“男的。”
小弟瞬間腦補了一場大戲,看對面高中隊眼神就像捉姦。嘖嘖嘖。
高中隊被看得莫名其妙。
“看什麼看?找打啊?”
“怕你啊?”初中隊也叫囂。
還是有小弟繼續八卦,“那是不是咱們班長愛而不得,轉頭對她情人喜歡的人下手啊?我聽說,現在好多gay呢。”
陸銘遠想了想,也懷疑,但堅決表態,“不知道。”
然而這個理由瞬間得到初中隊的一致認同,瞬間對班長唏噓不已。
笙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高大形象被整成了深情苦主。
高中隊卻不滿了,“你班長追而不得,怪我們隊長什麼事啊?有本事自己追去啊。我們隊長又不是gay。”
“放屁。他要不是gay,我們班長會那麼生氣?肯定是這對狗男男噁心到班長了,班長才痛下殺手的!”
高中隊一聽火了,把飯盒一扔,站起來罵,“你們班長肯定是蕾絲!自己喜歡的姑娘卻喜歡我們隊長,惱羞成怒對我們隊長下手!”
“放屁!肯定是你們gay!”
“是你們蕾絲!”
兩隊人爲了得出是“對方老大同性戀”的結論,又打了一架。
笙歌打電話過來,更衣室剛好打完架,撿了剛纔的飯,歇戰,補充體力。
打也沒打出個勝負,反而是身上的傷更多了。
陸銘遠看到電話名字,激動不已,“安靜安靜,是同桌。”
初中隊一聽瞬間乖巧。
高中隊也跟着湊熱鬧,安靜地聽着。
“喂,同桌,趕快來救我們,你把我們都鎖了。”
“哦!”笙歌纔想起這回事,“等着。等我慢慢蹬回去,我累死了。”
“別啊,你快些。我們都困死了,想回家睡覺。”剛喫飽飯,特想睡覺。
“我又餓又累,你等我喫完飯再過去。”
“我給買,我給買。頂級酒店美食,買好等着你,求你別喫飯,趕緊來行不行。”
陸銘遠瞥眼一個小弟,“我們的人一高興說了你給張深下藥的事。”
笙歌明瞭。
活該。
被打了吧。
人家輸了比賽正滿肚子火呢,結果你跟人家說:你們隊長就是被我們下藥的!啦啦啦啦啦啦!
這不是趕着找死嗎?
“等着,我趕過去。”
掛了電話,陸銘遠等人愉快地等着。
等到新的外賣都來了,笙歌還是沒回來。
看時間,9點了。半小時都過去了。他們還沒回家洗澡睡覺。
陸銘遠又給笙歌打電話,“同桌,還要多久?”
“兩小時。”
陸銘遠聽到了蹬車的聲音,無語了,“你打個車啊,費用我出。”
“你早說嘛。”隨即掛了電話。
陸銘遠深覺同桌太神經,無語地發了500紅包過去。
笙歌收到紅包利落地打了車。
她也想打車回去,奈河沒錢。
第一通電話掛了才發現自己沒錢打車的問題。
她都狂騎了兩小時單車來了,不想再騎4小時單車回去。
又不可能自己特意打電話要。
沒熟到那份上。
乾脆找了個便利店買點東西坐着等。
等到陸銘遠電話一打來,笙歌馬上騎上共享單車,就是要讓同桌自覺主動。
半個小時後,笙歌出現在男更衣室,更衣室外居然還有教練。
“……”媽耶,現場抓賊?
笙歌轉身就走,拿剩下的錢去學校餐館喫飯。
一衆小夥子等到直接趴地上睡着了,笙歌還沒來。
陸銘遠連環奪命call,笙歌才摸了電話回。
“祖宗啊,你到了嗎?”
笙歌吞了口中飯菜,擦擦嘴,“你們門外有人守着逮人呢,等人什麼走了我再什麼時候過去。”
我去。
陸銘遠都要罵祖宗了。憤憤掛了電話。和大家商討着怎麼把外面的教練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