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笙歌笑着拍手打招呼。
豐生推椅子坐下，“快點交代，別嬉皮笑臉。”
“嗯哼。”笙歌收斂笑的一點點弧度，“那我說你聽。”
笙歌雙手合十，笑着慢慢說，“我做得一切都是報復你，我的好警官。”
豐生擡眸。不說話。
“去年你坑我的事記得不？還有打我的事。”笙歌指着關押室的方向，“我可都記得。”
“當時我就想，敢這麼囂張對老子。老子不坑到他心肝痛，我就不做人！”笙歌發狠。挑眉嘚瑟，“你看，我成了你的小心肝了吧。”
豐生凝目，還是沒說話。
李Madam擡一眼，繼續記錄。
“其實當時你們沒懷疑錯。我就是幫派的人。鬍子也是我的人。從我幫鬍子妹妹的時候，他就是我的一條狗。我伸個指頭他就叫的那種。”
“本來我已經準備好通過鬍子進入幫派，當個二把手一把手什麼的。憑我的身手，完全不是事兒。不過爲了玩弄我們的豐警官。我得好好琢磨不是？”笙歌邪笑着逗前面的人。
豐生還是那一張臉。
笙歌卻呵呵呵地笑了。
“真傻。”
笑夠了，笙歌斂眉繼續說。
“當時我當機立斷，暫時不去當那個二把手。而是退居幕後。”
“我查了一下你。嘖嘖。一查不得了哦。刑警哦。”笙歌鼓掌。
“還好老子機智。”
“現實裏玩不到你。剛好查到你也玩遊戲，就稍稍戲耍了你。5回。”笙歌擺着一隻手，強調5，“沒想到你這麼傻。都查到是我了，居然還可憐我。”
“我有什麼好可憐的？老子在耍你，你一點沒感覺到嗎？”
“那個時候我就想，沒準還真可以玩票大的。”笙歌悠悠說。
豐生打斷，“你說這麼多和我們要問的有關係嗎？”
“有啊。”笙歌慢慢咧嘴，嘿嘿笑，“我這不接着說了嗎？而且，你得記住一句：我都是爲了玩你！”
“我和你是在過年後確定關係吧。”
“我沒想過，你會那麼傻，手把手教我sir的知識。”笙歌拍手，“手把手啊。簡直是把刀交到我的手裏。你還傻乎乎地露出你的脖子，毫不設防。”
“我知道你討厭什麼。也知道你堅持什麼。”
“你討厭背叛。討厭欺騙。討厭沒有人性的東西。”
“玩個遊戲還能有什麼刺客信條。”
“就連我和你做愛你都有一堆條條框框。這個不準那個不行。”笙歌笑着搖頭。嘲笑着豐生的堅持。
“七月份你忙起來了。我就知道，幫派一定有事。”
“有事，就是我該出手的時候了。”
“他們越亂，我越有機會。時勢造英雄。亂世出豪傑。而我比你聰明。不去當什麼sir，去當了幫兇。”
“你知道他們幹什麼麼？”笙歌站起身俯下身子，湊到豐生耳邊耳語，如蛇吐星子。“殺人哦。”
豐生僵直不能動。
李Madam警告，“林妙妙坐直！”
笙歌退回來，站着俯視他，“先是販毒。賣的毒品一部分賺利潤。但他們是倒賣，利潤高卻不是最高。於是他們把眼睛盯在了人身上。”
“人身上全是寶。就像豬一樣。哪一樣都能喫。豬肝豬肺，豬腦豬大腸，豬血豬尾巴，你可以列舉一百種豬的喫法，也可以列舉一百種人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