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生被要求避嫌只能觀看。
笙歌搖頭。
“我好奇林小姐手套下是什麼？”女子伸過手。
笙歌躲開，“除了燒傷疤痕還能是什麼？”
“笙歌！”豐生示意安分。
笙歌扭頭看了一眼，笑了笑。
“系統，懲罰取消。”
【65%懲罰取消。】
笙歌脫下外套，摘了手套，退了墨鏡和口罩。
“笙……”女警官頓住了，盯着笙歌的眼瞳，“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怎麼了？”笙歌笑。
“你眼睛怎麼了？”豐生推開人闖進來，推着笙歌看，看到一雙散瞳。
愣住了。
正常人眼睛中間都只是瞳仁。而笙歌的眼睛，瞳仁的邊緣散開了，有着明顯的絲線。
像漫畫裏細膩的筆畫。有些好看。
但這是現實。
現實裏若是出現這種現象，只會讓人懷疑眼睛出問題。
除此之外，笙歌的眼裏還出現了明顯的白線。
“你……”
“這是美瞳。最新款的美瞳！”
“摘下來！”豐生壓着人強制去摘。
笙歌大力打開手，喊，“不要！老子要美美噠！”
豐生被人拉開了。“冷靜冷靜。嫂子要美美的，你也不要急。那是眼睛。碰壞了你賠麼？”
笙歌捂眼，趕緊求助，“系統，快給我變出一對美瞳來。老子要穿崩了。”
之前一直沒看到自己眼睛有問題。
現在卻現狀百出。
笙歌暗歎倒黴。
系統也很痛快地給了一雙美瞳。
笙歌眨了眨眼睛，適應了美瞳的不適。臉上卻流了淚。
“沒事，就是剛剛眨眼睛太用力，有些不舒服。”笙歌說。胡亂擦擦淚。
“我不信你戴眼瞳。李Madam，幫我檢查她的眼睛。”豐生在一邊喊。
“嘿。”笙歌扭頭，瞥了一眼豐生，“我說你怎麼那麼討厭呢？人與人基本的信任呢？我戴個美瞳礙你事了？檢查是吧？查查查。”
李Madam湊近看了看，確實看到了美瞳的痕跡，對豐生點點頭，“是美瞳。”
李Madam：“笙歌。你叫笙歌？”
笙歌點頭，“遊戲名。”
李Madam：“不介意我也叫你笙歌吧。”
笙歌微微搖頭。
李Madam：“是這樣。我們查到你有大筆資金流入xx公司購買白粉。你知道你的錢被用來購買白粉麼？”
笙歌無所謂，“知道啊。”
李Madam：“那你的錢從何而來？我們查到你去典當過玉，你的玉是從何而來？”
笙歌抵着桌子晃椅子，伸展身體，“我二哥給的啊。玉也是。玉是他給的。我賣出去拿錢，他知道後會回收。”
李Madam拿出一張照片，“你是說這個梁沉？”
笙歌點頭，無所謂的態度，“對啊。我是仙俠情緣的玩家。去年二三月份和他認識的。四個人結爲情緣。我是老小。也最沒錢，我和他玩得最好，他給錢也給得多咯。”
外面聽聞的同事看豐生都像看草原一般。
“全是他給的？”
“對。不然我哪有那麼多？不信去問他咯。”笙歌不晃椅子了，雙手規矩，正色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把豐生叫進來。我全交代。”
李Madam看外面的一個大boss，大boss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