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系統反派boss至上 >第279章 野蠻女友至上27
    “娜娜回來了!”媽媽叫着,給了笙歌一個大大的擁抱。

    笙歌也熱情地迴應。

    原主的家只是小康之家,普通的工薪家庭。並沒有錢支付着原主的留學費用,全是原主自己考取獎學金和打工支付自己。可以說,原主自上大學起就是自己養自己,並沒有讓家裏出一分。

    很勵志。

    但是……她死了呀!

    就算想勵志也一定要認清自己的能力。那麼一個地方原主到底想不開要學的?

    笙歌對此深爲怨念。不然她就不用借原主的身子和家人親熱。而是原主自己和家人團圓了。

    她能理解原主好勝強大的事業心,但是不能原諒。

    相較而言,Assen家應該是不錯的了。也是大別墅。看起來挺有錢的。

    那麼Assen到底是成長的哪個環節出問題了?還是天生的犯罪者者呢?

    笙歌一邊想着問題,一邊和老弟聊天打鬧。喫完飯洗完澡,聊了半小時,笙歌就困得不行了。

    半夜3點20分。菱家。

    Assen睜眼醒過來,發現自己在舅舅家,笙歌不在。

    又做夢了。

    不安涌上心頭。

    Assen摸了電話打給笙歌。

    手裏那邊過了好久才接通,開篇就罵,“喫屎呢你?大半夜不睡覺,是想讓老子乾死你嗎?”然後掛斷了,只有一片“嘟嘟~”聲。

    Assen放心了,躺下去繼續睡。

    A國因爲ChristmasDay放寒假,C國卻根本不放,還在上課,要等到1月底才放寒假。

    所以第二天,笙歌爸媽還要上班,老弟還要上初中,就笙歌一個人在家。Assen家裏也是一樣要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Assen瘋狂打電話找笙歌出來,笙歌完全不理,就睡大覺。中午餓了就點外賣。等到外賣上門,笙歌去開門,“來了來了。”開門,看見是Assen。

    “怎麼是你?”

    “主人,你的Pizza。”

    笙歌奪過pizza,關門,Assen擡腳擋住了,兩步進門,雙手一抱掛在笙歌身上,“Garfiled,Imissyou.(加菲,我很想你)。”

    笙歌面無表情。

    被你想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Assen抱着笙歌要親親,笙歌關了門抱着人接吻。

    身上的人情緒不對,要進行安撫。

    脣舌輕嘗慢碾,雙手緩慢撫摸,時不時來個啾咪,笙歌引導着節奏讓Assen的濃烈的情緒慢慢疏導成細流,在兩人親密中疏導出去。

    笙歌看着Assen的眼,Assen也看着她。

    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彼此,和兩人灼熱的氣息,曖昧的心跳。

    “怎麼了?”笙歌退出來,一手抱着人,一手輕輕拍着背。

    Assen抱着笙歌,頭枕在笙歌肩上,蹭着人,“不能見到你,我不開心。”

    笙歌眼神暗下來。

    Assen的問題出在這邊。

    他不喜歡這裏。這裏可能有他犯罪的源頭或催化劑。

    而她遏制住Assen的犯罪行爲,他有情緒發不出,只能找她。

    或者說這種情況,她這個主人不在,Assen這頭惡犬會跑出去犯罪。

    笙歌拍着人,安撫人,“好了。多大點事?以前也沒見你這麼黏我啊。”

    “Garfiled,我難受。”Assen氣息不穩,雙目有些紅。

    他在煩躁。

    笙歌垂眉。

    說不上是因爲什麼,明明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肆意妄爲的性子,懶散的模樣。

    但笙歌就是輕而易舉地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

    剛回家的第二天,他就出現了明顯的暴躁。

    不好的跡象。

    “安靜點。”笙歌取了自己的耳機,給Assen戴耳機。

    手機裏放着“大悲咒”。

    梵音入耳,Assen只覺得更躁動。

    笙歌眼睛眯起,威脅人。轉身去沙發上坐着看電視。

    Assen戴着耳機跟在後面,然後枕在笙歌腿上,靠在她的懷裏。沒得到笙歌的反對,他的膽子更大了,抱着人不撒手。

    笙歌拍拍人,不說話。

    Assen抱着人也不亂動,安靜地聽着“南無喝羅恆那多羅夜耶”的“大悲咒”。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被神曲洗耳繞暈了。腿上的人睡過來了。

    笙歌關了電視,放空思緒。

    “嗯!”

    笙歌喫痛,大腿被狠狠砸了一下。

    “嗯啊!”Assen揮着拳頭砸過來。

    笙歌拉着手阻止暴行。麻的,太疼了。

    做個夢你都能打我?

    笙歌一手束縛着Assen雙手,一手覆在額頭上給他揉捏雙顴。

    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這麼暴戾。

    還好他身上沒槍,不然她妥妥被槍斃了。

    等着人的情緒慢慢軟下來,抓着的手也沒有再反抗後。笙歌放開手,雙手給他按壓頭上的穴道。

    在國外還能好好的睡覺,在這兒卻連覺會不好。

    這叫回家嗎?

    睡不好便來找她?

    是察覺到自己的心臟了嗎?

    笙歌安靜地按摩。

    陽光下塵埃可見的時光裏,兩人安靜地靠在沙發上閉目。

    Assen醒來時看見的就是一張垂下的臉。正對着他。眉目溫和。

    一點都不像平日裏不耐煩而棱角分明的模樣。

    任何魔鬼在睡覺時都是可愛的天使。

    Garfiled在她睡着的時候總算像只貓了。

    回想之前的情境,難以想象自己竟然如此柔弱,到了主動求人安撫的地步。

    越活越回去。

    Garfiled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大概就是適當地聽話吧。

    沒有嘲笑他,沒有推開他,安靜地做着貓的工作。在主人需要的時候亮出自己柔軟的肚皮。

    Allen睜着眼睛繼續躺着。

    很安靜。

    時間意外地安靜。

    卻不惱人,不焦躁,不擔心未來。

    Allen去抓那隻垂落的手,放在自己眼前觀摩。

    明明骨密質不高,手掌不寬,卻能爆發出比男人還強悍的力道。

    看着是隻容易炸毛的小貓,靠近了發現是隻兇悍的小虎。

    神奇的一個人。

    貼在額頭上感受,很輕。有些糙。

    原本柔順的手漸漸有了槍繭子,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悄悄練槍。

    擡眸,注意到上方笙歌的眼睛動了動。

    人要醒了。

    笙歌睜眼,看見微笑的Allen。

    又是糟糕的一天。

    “醒了?”

    笙歌不做理會,把人推開,去洗手。

    “Garfiled~”Assen起身,跑去抱住笙歌,膩膩歪歪蹭着笙歌,“我還要。”

    “沒有。”笙歌冷靜地回。

    Assen要哭了,“Garfiled~”

    笙歌扭頭,“你多大?”

    “17.”

    “很好,這就是答案。”笙歌擦乾淨手,扭頭走人。

    “Garfiled~”Assen裝作難受。難得貓咪給他伺候,他要多加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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