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暗沉沉想咬人的惡犬了,而是發浪的泰迪了。
這算安撫了嗎?
還差一棒子。
“過來。”
Assen欣喜地跑過去。
笙歌一拳揍了過去,“安靜點,老子要喫飯。”
“……”
頂得披薩早就涼了。笙歌放微波爐里加熱了坐在客廳喫。
Assen倒在沙發上回味。
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從來沒有過的心跳。
很平穩,很舒暢。
難以想象。
“Garfiled,Iwanthamburger.(加菲,我想要漢堡。)”Allen抓着坐在旁邊的人的頭髮。
被打擾的笙歌拽着手給了一個摔肩,把人摔在茶几,“滾。再吵我就分手。”
“你敢!”Assen瞪着人。
笙歌垂眉看了一眼,擡腳把人給踹了。然後起身走過去,把地上的人暴揍一頓,“想分是不是?”
被打到根本無力擡手的Assen瘋狂搖頭,“不要。我聽話。”
看到人的可憐樣,笙歌猛然想起來要給自己的狗子安全感,不然容易暴走或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她巴不得,但Assen的離家出走肯定會帶着血腥。
裝作安撫似地拍拍頭,擡腳從他身上跨過去。
Assen自己湊過去,跑到沙發上躺着,擡腳就把笙歌給踹了。
“……”被糊了一臉披薩的笙歌。
這貨還是欠打。
下午5點,笙歌估摸着老媽差不多要下班回來了,把人趕出去。
然後等到6點左右老媽回來時,身邊跟了個Assen。兩人有說有笑。
老媽居然還邊換鞋邊對笙歌說,“娜娜,在菜市場剛好碰到阿森(Assen,老媽不會讀,就直接叫阿森)。”
笙歌無語地看着剛出去一個小時的人。
“你看看你倆多有緣。家住在一個小區,留學也是一個城市。這回我剛好碰到就請到家裏喫飯了。”媽媽說。
Assen這貨居然還乖巧地對笙歌說,“姐姐。”
姐姐!
笙歌捂着小心臟,嘛呀。
老媽很滿意Assen的有禮貌,對Assen大加讚揚,然後說,“你們年齡差不多,就叫娜娜。”
“Garfiled。”Assen說。
“啥?”
“姐姐的小名。在那邊我都是這麼叫姐姐的。”
“哦。Gar什麼啊?”
“阿姨,你就叫加菲就好。”
“請不要隨便給我改名字。”笙歌申明立場。
“姐姐。”Assen從善如流。
“……你還是叫我Garfiled。”小心臟受不起。感覺自己可能玩了禁忌一樣。
“Garfiled。”Assen依舊是乖巧的模樣。
“加菲是不?我好像聽過。我也會說。加菲?是吧。我也會外語。”媽媽說。
Assen得意地給了笙歌一個小眼神。
“……”
Assen就這麼跟着老媽去廚房幫忙了。老媽看Assen是從頭到腳的滿意,恨不得把自己女兒嫁過去的那種。
Assen也很滿意老媽的態度,表現地更加殷勤了。
“……”笙歌無語地看着廚房裏的兩個人。
老媽,你引狼入室了,曉得不?
你把一條大尾巴狼當女婿是會害死一家人的。
Assen在老媽面前對笙歌一頓誇,然後在誇耀裏面加入了一點點的料,讓老媽意識到笙歌的混蛋和糊塗。
Assen越是說笙歌好,老媽越覺得笙歌仗着Assen脾氣好欺負人,對笙歌好一頓批。
呵……笙歌30度仰望天空。
好人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