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只在系統空間看過Assen躁狂喫“她”當的時候。真的親眼看見了才知道什麼是驚悚。
十幾具骨頭架。
全是女性。
妙齡。
笙歌第一次哆嗦。這種人她居然那麼親近過。
“Garfield～”後方傳來一個聲音。
笙歌此時根本聽不得一點聲音。聽到就炸。
扭頭震撼地看着Assen。
她現在就是發現藍鬍子祕密房間的妻子，又被藍鬍子發現，提着刀來砍。
“Garfiled喜歡嗎？”Assen悠悠說，擡頭看着這16具人骨，“這是我3年的作品，喜歡嗎？”
走近了，才發覺骷髏的雙手合十懺悔的姿勢還有些不一樣。有些拿了東西，有些幾個指頭做着奇異的姿勢。
麻的，神經病啊。
笙歌越看頭皮越發麻。這是人乾的事嗎？
“他們的肉呢?”笙歌沉聲。
Assen似乎聽見什麼美妙的事，笑了起來，眼睛看着笙歌，拍拍自己的肚子，“這兒啊。”
“哦。還有這裏。”Assen指着屍骨下面的瓷缸裏。上面裸露這屎黃色的東西。
準確的說，就是屎。
笙歌感到難以置信。這貨的扭曲程度到了如此地步。
奈原勝雖然砸棺，可也只是砸棺。冰棺壞了，又重新修補。又砸，又修補。對屍身並無損壞。
但是Assen卻是直接毀了整個屍骨。
這大概就是人與人的差距。
奈原勝會抱住最後的理性。那是他的堅持。不做畜生的堅持。
Assen卻能因爲一點小事輕易黑化。毫無底線。
天生犯罪人。
“Gsrfiled害怕嗎？”Assen悠悠說。嘴角竟然泛起笑意。
“你知道她們爲什麼要被喫麼？”Assen繼續問。
不能聽。
他在蠱惑人。讓人害怕他。
“因爲她們不是你。”
笙歌不覺奇異，“不是我?什麼意思?”
上當了。
笙歌想打自己。不當將軍就這麼放縱自己了?基本的自律能力也沒了嗎？
Assen上前，走到笙歌面前，呼吸相聞，“她們不是你啊。所以能給的獎勵就是肉了。”
“真噁心。”笙歌嫌棄。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批評。“你這垃圾也就只能幹這垃圾事了。”
“這些屍骨給我。這些也給我。”笙歌看着那瓷盆。
Assen笑了，摸出手機，點開了一個視頻遞給笙歌。
笙歌接過，發現是老弟。
老弟和一個妹子說說笑笑，毫無察覺自己被跟蹤了。
之前是第二層保護被破了。
笙歌仔細察看，問，“這個女生是不是你的人?”
“是啊。”Assen答得很歡。“過不久就要訂婚了呢。到時候，我想殺他，隨便什麼都可以下到他碗裏去。”
我去你MA的。
笙歌面無表情，拒絕透露出更多情緒。
他想控制她。
Assen沒人性，卻能做出最適選擇。
當發覺嚴厲管控有用，他會毫不客氣殺戮。
當察覺撒嬌耍賴利益更高，也會毫不猶豫嚶嚶嚶。
一人千面。
她絕不能露出很在乎的模樣。不然老弟就真的被隨時監控。也不能表現一點都不在乎。那樣老弟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