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擡眼,“你問我?你看我像哪裏走來的?城裏嗎?”
她在山裏走了這麼多路,幾天沒洗澡了,回頭就逮她問Assen。
“那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笙歌正言,“我是你的犯人嗎?我是你下屬你就能像審犯人一眼審問我?把我當雞一樣送來送去,只因爲Assen是你們珍貴的人才?啊?”
笙歌拍桌子,“老子回來就是和你說一聲,老子不幹了。你們愛咋地咋地!敢動老子一下試試。他Assen能逃獄,老子就能炸監獄!”
笙歌起身,拿了紙寫了兩行字。
標題:“辭職”
書寫內容:“老子不當豬狗!”
簽了名,寫了日期,遞給區長。“蓋章吧。”
“你冷靜點,我們只是冷靜點。”兩人頭疼,一個Assen已經夠煩了,一直好控制的笙歌忽然炸毛了。
“不。”笙歌冷笑,“老子屈尊進這裏已經夠委屈,還被你們當雞送。”她搖搖頭,“就你們,還真伺候不起我這尊大佛。既然認爲Assen是你們要搖尾巴的人,你們自己去啊。把老子送來送去是什麼意思?”
“我們沒有。你冷靜點。”區長說。
笙歌上前一步,遞給區長,“籤不籤?”
“我不同意。”
笙歌微笑,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刀,上前一步走。
區長反手就甩了一巴掌。
笙歌被打的轉身,身上的項鍊落下,被不穩的笙歌踩了一腳,應聲而碎。
笙歌低頭,看了一眼項鍊墜子中間的“鑽石”樣式。笑了。
把那把刀搖了搖,兩根手指夾斷了。
塑料刀。
只是塗了一層帶金屬光澤的塗料。
上當了。
他的力道不足以帶起笙歌大幅度轉身。
“攻擊了。”笙歌笑。“我可以自由發揮了。”
兩人頭皮發麻。
看笙歌的眼神簡直是看另一個Assen。
誘攻。
爲的是騙取自我防衛。
而這之後,他倆加起來還沒有笙歌強。
“你想幹什麼?”
區長和獄長同時端了手槍。
笙歌冷笑,“你確定要對我開槍?”
笙歌攤手,“可以哦。我可以死在你們面前,甚至可以自殺。你覺得Assen知道會怎麼做?”
“就算你們埋屍,大家都相信你。但Assen不會。知道他在哪嗎?”
“我進來的時候,他躲在監獄附近。”
“我自己會處理的事,你們非要插一腳。”
“我不喜歡的事,你們跳過我直接做決策。真以爲是我上級,就可以強姦老子的意志?”
區長上前,“你別衝動。你受委屈可以和我們說。你和Assen是男女朋友,大家都知道。他要見你,用特權換了和你一敘,我們以爲你們是自願在一起的。就幫你安排了驚喜。你不喜歡可以不去。”
“不願意回答我們的問題也可以拒絕回答。”
“基地那邊也表示認可你的才能,希望你去。”
笙歌擡頭看一眼槍,眼裏噙着冷笑。
兩人無奈只能收回槍。
笙歌上前,兩人又去碰槍。
看到笙歌的眼神,又頓住了。沒有拔槍。
笙歌把兩人揍了,把辭職信甩在臉上,“愛籤不籤,老子不伺候。”把警號牌拍在兩人面前。
笙歌不見了。
警員半個月沒上班,也不知道去向,這對上要怎麼解釋。
區長只能在那張辭職信上蓋了章,往上批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