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笙歌不見,Assen卻出現了。回到基地要長官親自去請人。
他知道地方,但他請不來人。(還是跟蹤器的原因)
長官忙,沒時間,乾脆打電話讓同樣是笙歌上級的區長和獄長去請人。
兩個人根本不歸長官管,卻因爲等級問題還是去做了。
Assen對兩人翻白眼,根本不鳥兩人。又去磨長官。
Assen磨的方式就是威脅。
當基地忽然發現一臺衛星正對着他們發信號。
基地系統被切入了導彈發射時間“12:00:00”。
地點就是基地。
大家恐慌。長官讓Assen去。
“不會。”Assen抱胸說。
長官求人。
Assen還是那句“不會。我一個搞經濟數學的。”
他們基地從來保密,怎麼會有人知道信息併發送。
長官去找專業人員來解決。但是遠水接不了近火。
他們的防禦系統全被瓦解了!
長官急得冒火。
情況一層層往上報,但是丟下來的還是那句話:你自己解決!
不是不管,是根本管不了。只能配合。時間緊迫,站現場的長官更瞭解情況,該怎麼解決得他自己下決定。
這時,Assen悠悠說一句,“Garfiled可以。”
長官眼前一亮,帶人出發。
區長和獄長像個閒人做客基地,忽然看到基地大亂根本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懵逼中又被人叫去坐車離開。
三人被Assen帶到山中一個瀑布。
幾人趕時間,開着越野車一路狂顛,又被路上樹葉的銳尖刺了全身,瘋狂了3小時,看到瀑布下的笙歌。
幾人穿過林子,走到水流前,發現流水中翻起幾條魚。被流水衝到下游。
且水中總有幾條翻起白肚子。
區長好奇,用手去掬一把水。
“啊——”區長大叫。
“怎麼了?”獄長詢問。
“水裏有電。”
Assen聽着,靜默地看着爬到半空中坐石淋水的笙歌。
笙歌冷漠地看着人。
聽到動靜,她已經讓系統收回電。
水裏的電只是餘電。
“Garfiled。”Assen喊,“我什麼都沒做!都是他們的錯。”
三人看着Assen,沒說話。
笙歌冷漠地離開。
Assen推了一把長官,帶着怨氣的力氣大了一些,長官被推入水中。
“Garfiled,是我們的錯,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長官以大局爲重,很快組織語言,在水中對着笙歌說,“我們基地遇到了一點危險。現在只有你能幫我們,希望你能出面解決。時間緊急,還請Garfiled女士以大局爲重。”
笙歌冷笑,“有多危險?還能把你們炸了不成?”
“是。”Assen出口,“一千噸炸藥呢。”
長官點頭,激將法,不配合不成。
三人都配合Assen忽然而然的表演。
笙歌愣住了,甩落自己的情緒。“走,什麼地方能幫上忙的,路上說。”笙歌又跳下水游過去。
一千噸炸藥,這要是落下來,臨省餘震都有4級呢。
G市直接完了。
就是僥倖在導彈中活下來,也會被輻射引發各種疾病。
路上Assen抱着人不說話,長官對笙歌解釋。
在笙歌開車下,一行人全都不說話。
笙歌坐在駕駛位上。Assen要抱着笙歌,乾脆地背貼着後座抱着人不說話。
剩下的三個是無話可講,盯着兩人左搖右晃。
麻的。顛陡坡誒,要不要現在秀恩愛?
笙歌開車完全不踩剎車只踩油門,踩到底,在陡坡上飛奔。
長官掛念基地情況,根本不管。
區長和獄長卻不知情,不斷求饒,“慢點吧。慢點吧。要吐了。”
看到障礙物猛打方向盤。前面沒路了就去爬山。
七八十度的山坡,近垂直的面坡,笙歌踩到220邁,直接飛奔而馳。
指針還在往後慢慢靠近,往230邁偏移。
三人拉緊安全帶後還拉着手環,身體偏移中抱住自己的平穩。
長官坐在副駕駛座,面無表情。
區長和獄長坐下後面膽戰心驚。一個看着下方几千米的地面,一個看着藍天高聳的白雲,心臟都挪了位置。
Assen就抱着人埋臉,什麼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