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話。
故意挑了湖邊廊院，笙歌邊喫飯邊等着。
“淑淑小姐，小生有個問題，不知道小姐能否解答？”魏申突然變得很有疏離有禮。
“有屁，放。”笙歌喫着飯。
“你是女鬼嗎？”
笙歌翻白眼，伸出自己的右手，“自己摸脈搏。”
魏申抓着手先是捏脈，然後貼面，之後乾脆擼起笙歌袖子感受體溫。
“你丫刮魚鱗呢？上下開擼？”笙歌嫌棄，奪了自己的手，低頭看去，丫的全紅的。
看生前反應也不用這麼看吧？把自己都搓紅了？
笙歌給自己夾了一口肉滿足自己。
魏申看到那隻夾菜的左手，頓住了。直直地看着那隻手，眼珠子瞪得老大。
“失魂了啊？”笙歌擡眸。看到自己夾菜的左手，愣了愣。左撇子。右撇子。
有些意外的是，她好像左右手都很熟。
可她從來都是右撇子啊。
笙歌換過右手去夾菜。
記憶，肯定不是全部記憶。她遺失了一部分記憶。
“怎麼了？”笙歌問。
魏申忽然繞着笙歌走了半圈，繞到笙歌后面一把抱住襲胸。
我操你個智障的！
笙歌反手就把人摔桌子上。
剛好丫鬟小清聽到動靜跑過來，看到桌子上的人，懵了。
笙歌戲精在線，哭着跑到小清身邊，泣涕漣漣，指着魏申“你，你，你……”
不知道小清腦補了什麼，原本還呆愣的人立馬叉腰指責魏申，“公子，還請自重！”
哈哈哈哈哈。這句話還真是經典吶。
被甩了一身污漬的魏申無神地盯着笙歌，忽然口吐白沫，指着笙歌，“你，你好毒……”說完倒在桌子上。
小清愣住了，跑過去救人，“公子，魏公子，你醒醒啊。”
“小姐，公子昏厥了，我去叫人。”
“不用。”笙歌出聲阻攔急亂的小清，擦拭着眼角的淚，虛弱地說，“我知道有個法子，可以救魏公子。”
“什麼法子？小姐快說啊。”
“就是辣椒刺激法。給他喂帶辣椒，越辣越好，能幫他刺激任督二脈。”
“好，我去拿辣椒。”小清火急火燎地跑了。
笙歌也不端着，坐在旁邊喝茶，“裝，繼續裝。等小清回來，看你怎麼圓？”
魏申睜眼，脫了身上的外套，“說你毒你還真是個毒婦。拿辣椒餵我，想讓我超脫嗎？還任督二脈，也就小清那個傻子纔信你。”
笙歌攤手，“誰讓你無禮的？剛剛你摸我，換個別的姑娘，得跳湖證明清白了。呆會的辣椒你不喫也得喫，不然我讓你下河灌灌腸！”
“誰讓你是左撇子？”魏申辯解，“世人都是右撇子。我聽說鬼才沒有左右撇子一說，左右手都是一樣用。我不是想聽你有沒有心跳嗎？”
笙歌眯眼。不信。
“我可聽說，你在湖裏半個時辰纔上來的。常人在水裏帶上半刻鐘就死了。你怎麼確保不是女鬼附身呢？”
嗯，好問題。
笙歌上前，拖着人拋河裏。又起身拿了根杆子。
魏申剛冒頭呼吸一下，笙歌就把人打水裏不讓出。魏申左右躲閃，“我說錯什麼了？這世人沒一個不懷疑你是女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