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走到天台樓梯口，拍拍看戲的小警察。
小警察被嚇到了，叫出了聲，被笙歌一把捂住拖到後面去，“給老子讓個位子。”
小女警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後面C位瞄戲。
“慕先生，我只是說一聲，私下裏與你說一聲，可並未在公共場合說。”李警官打諢，“她出不出軌，你不都知道嗎？我更好奇，你女友作的時候，你一點情緒沒有？不會……想去揍人什麼的嗎？”
“不會。”說完，慕笙就要離開。
天台上的戲碼剛要到高潮，一句話跌到完結。
這戲碼看得人肝吐血。
你丫的高潮呢？
“有槍不？”
小女警謹慎盯着笙歌，下意識護槍。
“你拿槍抵着我，炸一炸他。”
“你想幹嘛？”小警察狐疑。
笙歌嘿嘿笑着，“我也想知道，一塊睡了這麼久的枕邊人到底是什麼人。”
小女警沉默片刻。
那邊李警官談話失敗，人沒留住。眼看着就要過來了。
笙歌催促催促。
最後女警終是下定決心，卸了彈夾。
“別動！”小女警忽然一聲呵斥，拖着人走上陽臺。
笙歌被槍指着腦袋，一臉懵逼狀態。
“你別動，別動。”慕笙喝止，死死盯着人，“別動。槍別亂動。”
“放下！”李警官氣得吐血！指着小女警命令，“把槍放下，還想不想做警察了？”
“組長，我們都追了這麼久了，再沒結果就廢了。那麼多條人命呢。”小女警委屈巴巴地說，而後義正言辭地說，“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李警官氣得肝疼：老子是組長，無論成不成都是他擔。就是這渾娃亂來，他一樣得擔責任！
李警官後悔自己被分配實習生的時候沒有拒絕。
小女警摸出錄音筆，“慕笙我問你，你是否利用網絡技術殺害37人？”
“你確定？”小女警用力指着笙歌，槍口抵着腦袋一邊歪去。
“有有有！”慕笙慌忙改口。
“你的作案手法是什麼？”小女警問。
慕笙看幾眼笙歌。
笙歌始終面無表情。像個完全精緻的木偶人。
慕笙又看了看李警官，李警官點點頭，逐步往後退去。
慕笙嘗試着說，“我，我利用網絡技術，就是VC、VR技術，”一邊說一邊觀察小女警臉色。
“快說！”小女警繼續，手裏的槍更加用力抵着腦袋。
“我說我說，你手輕點，輕點。”知道女警想要細節，慕笙說了更多的細節，“加上DIRECT包就可以編程好簡單地一套模式。爲了效果還要加入3DMax或者犀牛軟件，精心挑選SE、VOICE與BGM，”慕笙眼睛看到小女警後面，“除此之外，3DGUI是重頭戲。”
小女警來了精神，更加註意聽。
慕笙慢悠悠一通說，“根據個人的喜愛與特點設置不同的GUI，讓各色人等都能第一眼就滿足。”
“但這完全不夠。爲了他們跟着你的節奏走，你還需要更多的高配置點，設定、關卡、後臺，每一步都需要優良而豐富的……”
“巴拉！”槍掉落在地。
李警官用腳把槍踢到自己放下，將小女警反手擒拿，順便踢了一腳，壓着人道歉，“不好意思，剛出大學門，還是個二愣子，兩位見諒見諒。”
慕笙將笙歌拉住，仔細檢查。
笙歌的額頭上已經有一個明顯的圓環槍口印子。
慕笙對李警官的話充耳不聞，反問笙歌，“你怎麼樣？”順手想給她揉揉。
笙歌打開手，摸出手機，面無表情地給自己的“酷刑”拍照留證。而後直接走到陽臺邊上，一屁股坐上去。
“你要幹嘛？！”
兩聲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