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把找到的最後一個當家的砍完後,看着下面還是一片混亂的戰場,也是意外。
“人啊,就是奇怪。不應該更害怕直接致死的刀子嗎?怎麼下意識的總是散播瘟疫的耗子呢?”
瘟疫也要好幾天發作呢。
旁邊大山鼠站出來指明:“因爲人更相信害怕。瘟疫的害怕深入人心。平日裏他們也只接觸瘟疫的害怕,對刀子的害怕並未植入腦海。在來不及思考的戰場上,他們第一時間是對那個害怕做出反應。”
大山鼠挺直肚子,等着被表揚一通。
“劉慎”看向大山鼠,安靜一會,轉回了頭。
“平民百姓根本意識不到瘟疫是耗子傳播的,也就士族有那個時間和精力記錄這些。”“劉慎”挺直身子,“有的時候太過了解其害也不是件好事。”
至少能抵擋他們啊。
第二天清掃戰場時,地上的人還多是活人。被山鼠嚇得神志不清,晚上沒分辨出活人死人,早上被人一刀一刀斬了腦袋。
血水清洗一片。
“劉慎”的眼睛一片血色,臉上平靜。讓鬼無派幾條船好生護送山鼠回去。
接下來的事,便不需要山鼠了。
北人南渡了蘭河,便是“野鬼”了。
“大家,清楚要幹什麼不?”“劉慎”淡淡地問。
“搗皇宮!搶皇位!”下面一片歡呼。
“沒錯。但是在這之前,先去咱們的手下敗將手裏拿點喫的路上喫。”“劉慎”說。而後帶着大軍一城一城喫東西。
這羣鬼兵們還學精了,喫之前先抓老鼠,看老鼠喫不喫,老鼠吃了還沒死,他們才喫。簡直是拿老鼠當“好兄弟”了。
在南邊呆了半月,吃了五座城,“劉慎”才帶着人北渡,直往皇宮而去。
路上,靜魘等人匯合。
“劉慎”喫飯之前,也學樣讓靜魘找只老鼠,看老鼠喫不喫。
靜魘甩手一把細針,後面的山魈出手打飛,並很快抓拿了靜魘。
“你不是鬼王!”靜魘喊。
“劉慎”淡淡開口,“錯了,我就是鬼王!”
“鬼王根本不是你的這個作風!更不會什麼部署也不做就攻打!”靜魘說,並不斷示意山魈自己纔是一夥的,放開自己幹對方。
“劉慎”放下筷子,說,“鬼王的作風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鬼王幹了什麼,要做什麼。我毀了琅琊王氏,讓士族們俯首陳臣,也將是我奪皇位,做皇位。我就是鬼王,也將成鬼皇。”
“至於以前的鬼王幹了什麼?你覺得除了你,會有誰在乎?”
“哼。”靜魘雙手被脫臼,臉上一片陰冷。“我知道你是誰。識相,就放鬼王回來。”
“劉慎”笑起,“看來你有後手。好像也知道我的弱點是什麼。那——我倒要看看,你準備的是什麼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