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價格不需要這麼多，奈何不是自己的錢，該狠時必須狠。
“老闆，不若我多給你50萬。我若要逃命，你把錢給我行吧。”笙歌商量着說。
老闆沒多說，直接開始訓練。
笙歌懂得，自己多了一張牌。
正常人聽到她的故事，不把你當精神病就是當好騙的傻子。
這個人的態度表明：不介意麻煩。
只希望，這個人不會是自己自找的麻煩。
訓練一事，笙歌自己心裏有底。與老闆商量方案後，非常自覺地訓練。
回家時，笙歌看了看自己的額頭。
嗯……結痂了。要不要製造一個傷口出來？
有些鄙夷現在的自己，這麼軟弱無力。
走道上走過一條狗。
笙歌視線不自覺跟過去。
“蠢狗，過來，咬我一口。”
蠢狗甩着尾巴，理也不理。
笙歌跑去追，成功地給自己手臂上劃了幾條傷痕。
放狗離開，打電話給萬木森。“喂，我被狗咬了，送我去打疫苗。”
“我隨時可能得狂犬病，身上可能已經帶了病毒，你確定我還完美嗎？”
“真正的完美是內外都完美。你不希望自己的展品是狂犬病隱藏患者展品吧？更不希望手上多一條明顯的傷痕吧。”
對方一直沒說話，此時纔開口道，“我知道了，地址，等我。”
笙歌哼笑，看着手上的“傑作”，這麼大一個口子，看你怎麼完美。
但是總是要這麼給自己劃刀子，也不是辦法。
該怎麼破壞掉這具身體的“美感”？又不影響她的強悍之路呢。
笙歌低頭，琢磨出一條路：長胖！
她這樣的，打輕量的比賽都難，風大點就吹跑了。
身體絕對與武術值成正比。
再是虛胖，只要沒病，一個200斤的胖女人對付150級的男生，也絕不會喫上什麼大虧。
長胖，是保命與增長武術兩者的共同點。
想做就做。
笙歌坐在位置上等人時，已經嘩啦啦給自己買了一堆高蛋白物品。
等到萬木森送她去醫院時，笙歌還在買。
旁邊站着的萬木森冷冷說，“今天你已經刷了15萬，還想接着刷嗎？”
“啊？15萬就心疼了？”笙歌疑惑，“戰鬥力這麼不行啊？咋地，你還是認真工作，沒非法作業的好醫生？”
嘿，我咋這麼不信呢？
萬木森給了一個“很無奈但只能包容你”的眼神。
笙歌接着給自己下單。
高蛋白粉這東西貴是真貴，一罐1千克就上萬，據說放了一堆營養物質，保證能讓人快速增肌，是運動員的必備物品。
打了針後，繼續低頭買買買。
品種多，挑花了眼，反覆衡量以確認買對的產品。
下樓梯的時候，沒注意臺階，滑倒，骨頭撞到臺階，手機甩了出去。
“臥槽。”笙歌揉着背，齜牙咧嘴，“骨頭，怎麼這麼脆？”摔一跤這麼疼，以前自己摔跤都不見什麼疼。
果然不練武的身體都是廢物。
這一點都會摔，這一點都很疼。
旁邊走的萬木森見此，很無奈，拉人起來，“要不要拍片？反正就在醫院。”
“不用。擦點藥酒就好。”笙歌擺擺手，“估計淤青了。”
不作都有傷，下次還是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