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在醫院？
特別近，而且方便。
院長拉皮條，萬木森工作，要是醫院死了個美人什麼的，說要火化，直接李代桃僵，將美人屍體拉到“工具房”，成爲私人玩物，不要太方便。
笙歌將想法說給老闆聽。
老闆：“確實有上流社會的人愛好特殊，欣賞極致的美。人體藝術，我也見過，說是經過家屬同意，生前也簽署過意願說明說。國外對此管得松，誰想得是真是假？”
只要涉及到人，水都太深，深不見底，如夜色裏的汪洋大海。
有的人對“美”的看法不同，走偏了，還走得極致，就作妖了。
像冰戀。
笙歌實在無法想象不愛活人愛屍體的想法。
但是萬木森可能就有這個傾向。
“你說，一具屍體賣多少錢？”笙歌問。
“如果是剛死的屍體，一具一兩萬、兩三萬不等。如果是製成“人體藝術”，防腐技術強的，幾十萬上百萬也不一定。我那天看得，是89萬。”老闆悠悠說。
“……”有一個萬木森這樣的怪人不稀奇，有一堆這樣的欣賞者就很奇葩了。
笙歌調侃自己，“咋辦，我要被賣屍啦。”
老闆：“會用槍不？”
笙歌點頭。
老闆靜靜地看着她，嘴角噙着笑。
笙歌也笑笑，這個時候藏私幹嘛？她要優先對付boss。
“還是算了。”老闆抿嘴，“你現在的實力，與他正面剛，絕不喫虧。只怕搞別的動作。你想想，他會怎麼對付你。”
藥是最簡單的。
在保全皮膚完美的情況下，藥物殺死最方便。
“那你小心點。”老闆扔過去一個盒子。
笙歌打開，是跟蹤器。
“弄得小玩意，自己隨身帶着，隨時報備行蹤，有什麼不對，我去找你。”老闆說。
笙歌盯着盒子沒說話。
笙歌再次給自己弄一身傷回去，萬木森對此已經見怪不怪，照舊給推拿，上妝。
“好好照顧自己，別總讓我擔心。”他說。
擔心什麼，擔心老子不夠美？
她的體重控制在105斤，肌肉緊緻，沒有僵硬的腱子肌。因爲萬木森的每天推拿，有型而不失力量，沒有男性的剛猛，而是女性的柔美。
現在想來，萬木森一開始也順着她的計劃，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現在的她，與之前的原主對比，身體美感發揮到了極致。
雖不是原主的柔美，但僅對人體藝術的角度看，她更有女性的柔韌和健康美。
105斤，不胖不瘦。
也許，對萬木森而言，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笙歌晚上睡覺也不敢淺眠了，全身戒備，白天跑去武館的時候在辦公室裏補覺。
老闆找了一些資料，“從你的思路查，確實查到一些人體標本的痕跡，但都在國外。國內很乾淨，對方很小心。”
痕跡在國外，報警也很難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