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這是……”
笙歌偶爾插話，“怎麼做的？”
“怎麼來的？”
“很特別嗎？”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笙歌身上的氣力完全有了。
當萬木森將所有作品講完，摸出麻醉劑，笑着說，“然後是你，你是最後的作品，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笙歌歪歪腦袋，“我想也是。”
雙腳用力將萬木森踢倒，翻個跟頭以手肘切對方脖子。
整個動作不過十秒鐘，便完事了。
外行人以爲打架就是手腳的問題，其實不然。內行一點的都清楚，整個身體都是發力軸，充分利用身體的每部分理論，纔是真功夫。
不放心，從後方死死掐着脖子。
“砰！”房門破開，“不準動！”
笙歌轉頭，手上更是瞬間加大了力。見是老闆，力道卸了，丟下昏迷的身體，“你來了啊。”
老闆乍見笙歌的兇狠，又見她快速平靜，很快淡然，“還以爲晚了你要出事，是我多心了。”
“你確實晚了很多。”笙歌淡淡地說，視線巡視，找到被甩飛的麻醉針，撕開口子給萬木森扎進去，推動時——
“等等。”老闆喊道，拿過來看了看，確定沒什麼問題，“扎吧。”
笙歌再扎，全推進去。
什麼醫學常識，空不空管的她不管。
起身，去摸案桌上的刀，看了眼，還真鋒利，很順手，切了繩子。
“你不知道解繩子？”
笙歌看了眼，“刀更快。”
當時她要是悄悄解結，萬木森肯定會有所察覺。
什麼底都被摸清了，甭管你多強大，只要用心、耐心，都可以佈局弄死你。
保持神祕，對方光是揣測你實力就夠花功夫，能將不少真敵人扼殺在臆想敵人這一步。
“你怎麼來的？”笙歌問。
“你的位置顯示不對。一個在醫院，一個在郊外。就知道你出事了。”
笙歌沒有去追問，爲什麼一開始就知道不對，還能數個小時才趕來。
說白了，大家都不是真兄弟，只是同盟，能利用你謀得幾分利益，你的生死關我什麼事？
“不過還好。你既然沒事，以後也不會再有麻煩了。”
笙歌看過去，沒說話。
老闆笑笑，“其他的事我已經解決了。”
笙歌腦中閃過：若是殺了老闆後離開，與跟着他看看，哪個好？
大腦很快得出結論，暫時跟着。光是黑一個身份就挺麻煩的。老闆後面的暗網也不知道多深，boss還沒完全黑化。
她可不打算這個世界完不成任務。
“那多謝了。”笙歌淡淡地說，“現在走麼？”
笙歌先一步坐在車上，看着老闆在廠子那裏打什麼電話，揹着身子說一堆，時不時盯一眼她。
而後才驅車離開，開車去郊外，摸出高倍望遠鏡，往下查看。
天黑了，看也看不清什麼，不知道他要看什麼。
但是很快，不遠處着火，那個位置，是破廠的方向。
笙歌搶過望遠鏡查看，不是警方，萬木森被帶走了！
“你們認識？”笙歌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