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木森帶着笙歌去了一趟高檔西餐廳。
笙歌“呵”笑一聲，心知肚明。拿起刀叉不客氣。
該喫飯喫飯，該喝酒喝酒。
完事去看場愛情電影，兩人都看得昏昏欲睡，拿起手機各玩各的。看對方都不擡頭看電影，乾脆出電影院，逛街。
木森給笙歌買兩套連衣裙，五顏六色，花枝招展的。
這個品味……笙歌無力吐槽。
衣服是好衣服，好幾千一件，也是奢侈品。就是設計，不對胃口。
但顯然，很對直男木森的胃口。
木森挑完衣服，只站着，也不問笙歌試不試，見笙歌“給就拿着”，直接付完單就走人。
之後，便直奔酒店。
還是家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
笙歌：這個套路……我就默默不說話。
直男木森的目的很直接，甚至打從出家門起，笙歌便猜到這貨想幹嘛。
坐到高檔餐廳的那一刻，便完全確定。
笙歌拎着購物袋，什麼話也不說。
刷開房門。
“你先去洗澡。”
笙歌微笑地將購物袋放在桌上，輕輕打開桌櫃，一堆鮮豔的套套包裝——保持微笑。
將桌櫃蓋上去，知道自己的行爲木森看在眼裏。
進衛生巾依照平時習慣洗了個戰鬥澡，裹了浴巾出來。
木森進去。
笙歌打開冰箱，拿了冰，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
品味一口，晃着紅酒杯等着。
五六分鐘，裏面的人便速度出來。二話不說，直奔笙歌。
笙歌擡手，拿酒杯擋人，“寶寶金貴，你不配。”
木森沒動，保持着站姿，盯着笙歌，右嘴角勾起弧度，輕笑。
神色輕蔑。
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
笙歌舒展眉毛，身體放鬆下來，就着高酒杯接着喝酒。
總統套房，最好的一個優點便是：大。
木森去客廳，沒再進來。
笙歌坐在主臥裏，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裏霓虹燈閃眼。
她發着呆，默默地喝着紅酒。
修真世界帶出來的毛病，酗酒、醉酒與懶散又出現了。
笙歌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上，旁邊是五六瓶紅酒。
太陽高照。
大腦還未開機。
迷迷糊糊去外面找喫的，看着客廳裏坐着的人，死機了。
木森一擡頭，便見到一列肉，往下移，還有一撮黑。
眼前人的浴巾如大衣般穿着。
細瞧，果然，人傻傻的，眼睛呆滯。
瞥一眼窗外，窗外遠處是寫字樓。
走近，給人繫緊浴巾。
人還未醒。
“去洗個澡，換衣服。”
笙歌眨眨眼睛，不能處理信息。眼睛緩緩移動，本能地尋找食物。
木森輕皺眉，帶着人往浴室裏扔，又拿昨天的購物袋往裏扔，“洗澡！Now！”
他可不打算爲一個酒鬼續一天的房錢。
盯着窗前六瓶紅酒，眼睛、眉毛堆在了一起。
有的紅酒只是打開喝了一口，其餘的全倒在地毯上。
什麼也沒幹，幾十萬就花出去了。
木森刷卡的時候，眼裏的戾氣還沒去散。
後面的人站得搖搖晃晃的，腦袋抵着木森後背，隨時又要睡過去的模樣。
笙歌穿着昨天買的裙子，妖豔性感。後背只有兩根細帶勒成一個“v”字形，露出整個後背。
高級妓，或者玩得開的女生，大把。
正值交班，前臺經理問一句，“這位小姐，需要休息吧。”
別是被**的。
再出事，酒店要擔責。
木森看了一眼男人，拿好銀行卡，轉身扛着酒鬼快步走人，眉眼都是不耐。
睡醒之後，笙歌緩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在木森家的沙發上。
怎麼回來的，她完全沒印象。
工作室裏傳來“啪啦啪啦”的鍵盤聲。
肚子餓得難受。
拖着步子，給自己找喫的。
冰箱裏只有臭了的橘子，與不知道什麼時候生產的醬。
一如既往地空。
笙歌給自己點了外賣。
她沒銀行卡。
手機裏，木森轉了5萬，扔到零錢裏供她用。
敲門聲響起。
工作室裏幹活的人聽到聲音，開了門，看着近前的笙歌。
“我帶你回來，不是包喫包住，什麼事不幹的。”木森的語氣不佳。大有隨時趕人出去的節奏。
笙歌置若罔聞。接着喝自己的粥。
“一個酒鬼，裝什麼清純？”
笙歌停下，譏諷，“我若沒點缺點，還能在大街上被你撿？”
木森沒說話。
盯着雪白的背。
衣服的材質很好。
十分簡約的設計，看着也高端大氣、分外性感卻不油膩。
且，手感很好。
在車上，悄悄摸了幾把。
他上前幾步，“給我喝點。”
笙歌低着頭繼續喝。
第二天，木森買了幾瓶好酒，趁着笙歌半醉半醒間，做了。
笙歌醒來後，沒哭沒鬧。
意料之中的感覺。
男人似乎認爲一個被窩，才值得信賴，值得將祕密交付。
他說得代價，不是上牀。
而是上一條賊船——不對，不對。
笙歌思考很久，最終確定語句：
代價：站我這邊。
想明白之後，笙歌下牀洗澡。
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她沒什麼忌諱。
十幾個世界，心態早成老阿姨了。沒有大姑娘的扭捏。
爽一爽，解決生理需求，很正常的事。
既然一塊睡了，兩人也乾脆睡在了一起。時不時來一炮。
生活上唯一的改變，是笙歌的裙子越來越多。
木森很喜歡給她買裙子。
性感的，妖豔的超短裙。
笙歌沒有逛街的習慣，那些裙子全成了他一個人的欣賞。
穿性感裙子，成了兩人的情趣。對此，笙歌沒一點波動。
兩人膩膩歪歪的生活持續了一個月，直到客廳右邊那個關着的門被打開。
晚上七點左右，家裏房門被敲響。
木森放人進來，是四五個漢子。
笙歌看着他們，他們也看着笙歌。
兩方人馬對視，都從對方眼裏看見了驚訝。
“這是你們嫂子。”木森只是簡單一句笙歌，便打開一直上鎖的房門。
臥底爲什麼喜歡用異性？
因爲美人計十分好用。
親密關係的推進，與祕密的分享程度，成正比。
大概是兩人進度良好，笙歌跟着進屋，木森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