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森沒這個問題。
他似乎幹起了老本行。
他……笙歌看着他不斷補充着罵人語錄，內心充滿了吐槽。
他做了水軍服務。
最初是幹某寶商品刷單，雖然也幹過，不過木森嫌棄來錢慢。
五分鐘進賬五百的速度，來，錢，慢！
笙歌鄙視。
木森幹得是刷評論服務，主要業主是明星、網紅、大鱷們。
沒錯，就是明星陷入風波了，
別家是請人當水軍，一個人n多個小號。
他是編碼讓電腦自己刷，買小號，替換主角，選擇性摘取數據庫信息，批量發評論！
一分鐘幾千水軍就能上馬！
非常猛！
別的工作室是人來刷，車輪。
他是下了訂單好，將明星的名字啊、黑歷史啊、暴露過的基本信息輸入進去後，全部交給電腦，轉頭就睡覺。
只要不斷電，電腦就能每分每秒保持高昂的節奏！打得對手毫無呼吸的時間！
這，哪能受得了？
這還不算什麼。
最不要臉地是，他用自己與笙歌的名義成立了兩家工作室。
兩工作室業務完全一樣，難分勝負，是出了名的對手。
只要這家上線，那家哪怕沒收錢，也會跟着幹。
兩家時不時幹架“幹”上熱搜，霸佔人們視野。
不用廣告費！
實際呢，這兩家全是木森一人操作！
這頭收這家錢，要洗白；另一頭便收對家錢，潑髒水。
而後操縱着節奏，安排着節奏，保持着收錢姿態。
就這樣，迅速幹掉老牌水軍工作室。
除了買小號費些錢，更新罵人語錄費些時間，再便是高昂的稅費，便沒什麼花錢的地方了。
幾乎是無本買賣！
短短一年內，木森賺得盆滿鉢滿。
而因爲笙歌與木森從未登記結婚，她倆都很宅，不露人前，沒人查到木森的情況。
這玩得太6了。
笙歌忍不住想爆料給對手，看看大家做何反應。
不得不說，這思維轉得太快了。
與寫代碼刷單相比，寫代碼罵人當水軍，確實來錢更快。
而能從刷單跳到當水軍，這思維轉得，笙歌暗暗佩服，還好老子投資了。
“你怎麼戲這麼多？”笙歌忍不住問。
一邊是熱搜上的維護角色，一邊是罪惡嘴臉，現在人人都是戲精博士學位了嗎？
木森笑，“也不看看我身邊都有誰？你自編自演的能力，可令在下佩服。”
回首觀望往事，他只覺自己被耍了。
雖然安慰自己，可能笙歌是不喜歡他不正經的職業，才如此。
然而，他不信。
就怕這傢伙又一個不順眼，把生意上的把戲捅出去，乾脆的，給了30%利益——即使這個傢伙什麼也不幹。
笙歌躺倒在沙發，腿擱在桌几上，“唉，天生麗質難自棄。”
木森右嘴角撇了撇。
他從不做一手準備。
還有一些生意沒放在明面上，正經的生意，不怕查，但就是不讓笙歌知道。
怕笙歌太閒，給她盤了家店，書店、花店她不上心，去也不去。
這傢伙什麼事也不上心。
仿若，對這個世界，對自己，從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