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重量級選手護犢子時的力氣讓民警的作用發揮不出來。
還未說明情況，被大姐帶節奏。
要說話，人已經要動手。
隔壁的吵鬧吵醒了甄氏夫婦，一家三口門口圍觀。
甄森聽到對話，拉拉媽媽，手語告訴着媽媽昨天的事。
那邊怎麼發生的呢還沒對過，這邊已經瞭解前因後果。
甄媽媽出面。
拉過楊爸爸，對婦女與民警說，“既然是昨天的打架，我也該參與。”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兒子和同學三個學生，搶劫我孩子，欺負他啞巴不會說話，好欺負。”
“我鄰居這位幫忙，也被搶，被你們壓着打。”
“我問問，你兒子多大？幾年級？”
“這位可只有6歲。女生。”
“放在成年人身上，三個男生打一女生，把你兒子打殘了，也是正當防衛。”
“別指我兒子了。他軟包子一個，別說打架了，拉架都不會。”
婦女剛要說，民警介入茶不思，主導了談話。
三家各自對了情況。
婦女：兒子二年級，搶劫打人方，兒子輕微腦震盪，剛醒。
甄家：兒子基本完好無傷。
楊家：破相，下巴劃到骨頭。其餘皮肉傷。
雙方各賠上萬醫藥費。
笙歌的臉也找了最好的整形科大夫查看，買了貴的藥膏去疤痕。
楊家自動爲甄家擔全部都賠償費用，甄媽媽還買了許多零食與美容用品。
對楊勇與笙歌各種道歉。
楊勇呵呵笑着把人送走，沉了臉。
昨兒個左問右問，笙歌始終不答話。
甄家大兒子不會說話。
還是楊媽媽告訴他的。
他回想那個破了拉鍊的小書包，又想起她離家出走前拉着的小書包，感覺刺眼。
每天揹着滿倉糧食，隨時準備逃跑，她可真能耐了。
轉過念頭，摸了錢，笙歌上前。
“你護着那小子，是因爲拿了我錢？”
笙歌點頭。
“想走？”
笙歌又點頭。
“我每年過年給壓歲錢，每個禮拜也給零花錢。你等到18歲。18之後你走，我不攔你。”楊勇說。
笙歌沒說話。
“這期間呢，你跑，我肯定要抓你回來。”他已經有預感了。
這是頭狼崽子。
絕不是別人家軟萌軟萌的貼心小棉襖。
笙歌眼珠子轉了半天，沒應。
楊勇看人猶豫半天，接着問，“會打架？”
笙歌點頭。
“打架有打架的講究。像你這麼打，喫力不討好。把人打殘了，以後還得坐牢。”楊勇摸出一根菸，“我送你去練武，去學學。”
笙歌眼睛亮起。“我學。”
給肉就來。
楊勇笑笑，抽了一口煙。
當天晚上，楊勇找好了武館，把人送過去。
甄爸爸得知，沒忍住，“送去練武，你真不怕她惹出什麼事？”
楊勇笑笑，“不得章法，才容易出事。以後再有這種事，我寧願她是打人那個，而不是被打那個。”
笑話。
他能不知道好歹嗎？
他找的是最嚴厲的老師。
笙歌在他手裏就得脫層皮。
他不好打，有人替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