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森也看着瀾瀾。
瀾瀾笑呵呵，“這不是想挑戰，而後發現自己還是不行麼？”
有過想法，笙歌沒在意，便放棄了這個話題。
回到學校，笙歌繼續着自己的風流快活。
閒了逃逃課，叫上自己某一個男朋友去玩，躲陽臺或樓梯口親吻。
甄森有時候跟着，有時候去畫畫。
十月中旬，初一一班的那個男生跑過來質問笙歌，“你是不是綠了我？”
笙歌只給了一記涼薄的眼神，“愛跟，跟，不跟拉倒。”
那男生跑了。
笙歌少了一個男朋友，如同少了一瓶雪碧；但很快，有人遞了一瓶可樂。
校外的一個男生堵了笙歌，問，“有男朋友嗎？”
笙歌神色都懶得變，“多着呢。”
男生笑了笑，“介意再多一個嗎？”
笙歌打開男生的手，揹包走人，“不介意就跟着吧。”
而後該男生每天下午騎着摩托送着禮物高調出現，連着一個禮拜。
一天時間不到，笙歌的新男友出現。
無縫銜接的速度令班裏人歎服。
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笙歌不止一個男友，但沒有人鬧起來，就這還一個接一個地換！
吳展飛追問，“有什麼祕訣嗎？教教我唄。”
笙歌看着他，認真道，“你沒戲了。你不是妹子喜歡的類型。”頓了頓，“要不你該追漢子吧。”
“去你的！”
展飛瞧着笙歌，左看右看，大概知道爲什麼總有人喜歡笙歌：她身上有股子痞氣，雖然更多人可能喜歡校花，但也總有人喜歡笙歌這一款。
展飛很肯定：男生的夢中女神，還是初三高夢潔！
吳展飛攬過人，走到角落，小聲問，“你老實說，你那啞巴竹馬是不是你正牌後宮？”
笙歌：“不是。”
放學，瀾瀾邊走邊問，“笙歌，你交男朋友，是真的喜歡嗎？”
笙歌面無表情。
“我怎麼感覺，像收小弟呢？”
笙歌看着她，“不知道。”
“不知道？！”瀾瀾追問，“心動的感覺呢！口乾舌燥，迫不及待呢？一次都沒有？”
甄森就在後面跟着。
瀾瀾瞥了眼後面的人，拉過笙歌，“你看看甄森啊，他也挺好看的。要不你試試他？”
笙歌挑眉，瞥了她一眼，有轉過了眸子。
她從來沒考慮過甄森。
“笙歌，你都交過這麼多男朋友了。”kiss都不知道看你玩過多少，舌吻那麼激烈都不面紅耳赤，衆人圍觀也不覺有啥，瀾瀾斟酌許久，“你這，這是從衆嗎？還是攀比？”
笙歌順着話題想過去，確實也覺着自己沒什麼感覺。
男朋友還不如武術。
一般假期，她直接推掉衆多男友邀請，寧願在家玩遊戲。
除非無聊了，纔會找人去玩。
瀾瀾接着分析，“你的男朋友沒打起來，大概也是知道你只是玩玩，誰也不在乎。就像皇帝的後宮，雨露均沾。”
“能有這麼多男友，估計也是如此。”
笙歌對這類話題不感興趣，什麼原因、什麼結果，都不妨礙現在的生活。
瀾瀾的嘮叨也就聽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