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眼，人嚇人，嚇死人。
“幹嘛？大晚上不睡覺，上來幹嘛？”笙歌沒好氣。
“你自己呢？”甄森手語。
笙歌走離，去角落處。
呆了沒一分鐘，感覺被吹成傻子。
後面的甄森站在後面，卷着衣服保暖。
“走吧。”
笙歌下去。
甄森拉住，“要聊聊嗎？”
“你比賽的事。”他說。
笙歌：“這有什麼好聊的？”
“你不說二等獎就是輸家嗎？”
“我知道我錯哪裏，也不認爲我差勁。”轉身走人。
但接下來，笙歌依舊會時不時地跑去陽臺看天空。
吹半小時的風，再回去。
每次去，甄森都清楚。
笙歌懷疑是啞巴催化的耳朵靈敏，怎麼就次次知道呢？
初二下學期，甄森一個學期跟着老師進修。
笙歌交了新男友們，每天在武館與體育館之間奔波，時不時逃學出去玩。
玩得不亦樂乎。
因爲已經確定直升名額，老師們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初二暑假，甄森依舊不在。
聊天軟件倒是有他的信息。
笙歌感覺再過段時間，可以給他擺張黑白照，放上果盤，祭拜了。
初三開學，笙歌在後面誰大覺。
男生們的話題又變了：大談自己的破*情節。
還有人興起做調查。
結果是13。
大家對此並不忌諱，時常交流資源。
笙歌坐直身子。
吳展飛立馬問笙歌，笙歌搖頭。
“不是吧？你那麼多男朋友？”
笙歌打哈欠，睡醒了，將腿放在桌子上，搖着椅子，“少年，過早性生活損*。”
放學後，吳展飛有打架活動，拉上了笙歌。
這種事，她從來不問緣由。
也不需要她動手。
一般情況下，吳展飛自己帶的人夠多，數量壓倒一切，她只在高處站着，幫忙望風。
只有打不贏的時候纔出手。
打完人，吳展飛大力推薦，“笙姐，想去情動仙源玩玩嗎？”
這是當地有名的風流場所。
笙歌搖頭。
吳展飛再勸，笙歌依舊搖頭，便帶着人離開了。
笙歌坐在牆上坐着，地上被打的人也還坐在地上，看過去，好像他們下手狠了。
那人捂着胸口疼痛難忍。
一般打架都有經驗，不會真弄出狠傷。
但最怕這種多打一的，一人一腳，興起，就不知道踹什麼地方了。
更怕打人一方混了生手。
笙歌跳下去，走到人身邊，撥開他的手看他剛剛捂得地方。
肺。
草。
“送你去醫院。”
那人打開她的手，“不用你假好心。”說着便要站起來。
“別動！”笙歌喊，“現在生龍活虎，亂動，待會就不知道啥樣了。”
她喊了120，交代了情況。又給飛哥那邊說了事，讓他趕緊回來善後。
真出事了，首先飛哥就沒得跑了。
飛哥家裏開公司的，但對比隔壁外國語學校，就根本沒得比。
那裏是真正的非富即貴。
一中是普通人中的高精尖。
飛哥那邊很快趕來，將人送去醫院。
聽說，也給了醫藥費，賠償。
但之後還是聽到了校長談話。
包括笙歌也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