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小孩子的把戲。”立笙不爲所動。
蔣林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趴過去,“輸的人無條件滿足一個要求。小——要求。”
立笙翻白眼,繼續嘗着黃瓜片。
“殿下,此間就我們二人。”說着,揮手趕下人,“去去去,別處呆着去。”
附耳細語,“臣也想看看這天孫模樣。”
身下人耳朵紅了。推開人,翻白眼,“成日裏沒個正形。”
“哎呦,臣的萬象天宮圖。”
“魯班十八刻刀。”
“某某名家的一堆真跡。”
“都送不出去嘍。”
一盞茶時間。
蔣林贏。
“再比。三局兩勝。”
“臣無尿意。”
“灌水。”
半柱香時間,兩人喝了三壺水。
立笙贏。
最後一局。
兩人瘋狂灌水。
一口氣喝了六壺水。
花落太子家。
“不愧是天孫吶。臣比不得比不得。”蔣林吹捧。
立笙坦然接受,厚顏無恥地要求,“別忘了。魯班十八刻刀,萬象天宮圖和你那堆着要發黴的真跡,全給本宮送來。”撐着肚子走路。
肚子裏還有半肚子茶水沒卸貨呢。
晃盪晃盪能聽見浪濤聲。
“殿下,只能要一個。”
“剩下的,你算計着什麼理由,節日,都給我送來。”
蔣林:“誒,殿下您的天孫,臣今日得見。銅牆鐵齒卻是日日得見。”
立笙有些喝傷了。
他從未暴飲暴食過,一直都刻板有規律。陡然這麼一小下,竟也傷胃。
晚飯喝了點湯飯,早早睡下。
夢遺了。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詭異的是夢。
今天讓阿森玩壞了,往後不能隨着他胡來了。
那天,蔣林進太子府書房被人攔下了。
理由是人在休憩。
蔣林有些擔心,進去不讓。
奇。
往日通報過後,皆能進。
這種忽然的距離感,蔣林有些奇怪。
第二日再來,窗前明明見書房端坐身影,依舊不能進。
急。
蔣林喊話,不被理會。
依舊不能近身。
上朝下朝都有人在旁,不得近身。
認識近十三年,才知道靠近太子很難。
懵。
蔣林將之前允諾的物件一件件送過去,東西一聲不響地進去,人進去就不行。
第三天晚上,蔣林翻牆被暗衛逮了。
第四天,立笙在太子府門口撿到坐了一宿的蔣林。
“你這是作何?”立笙問。
蔣林擡頭,“殿下。”猛然一驚,“殿下允我近身了?”
立笙很無奈,拿手絹給對方擦擦臉,“本宮前幾天受驚。天師說本宮精氣泄露,三日內不能與龍虎相近,亦不能相告。”
“你正巧屬龍。”
蔣林愣了愣,不太懂平時隱形人是天師此時爲什麼出現。
“那,你好些了嗎?”
立笙點點頭,“該是好多了。”
“該?”蔣林立馬來了精神,拉着人,“殿下,這可不能輕視。”
立笙將人拂開,潔衣。
……
上朝。
張尚書爲其子張羨儀求娶顧元帥之女顧沐風。
鎮和王爲其女求配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