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一巴掌拍在桌上,“我想要告訴你,想要我們幫你,有兩個要求。你不答應,就是義父說情也沒用。他是我義父,但我翅膀硬了,他管不到我。”

    王爺笑笑,“將軍請講。”

    “第一,不準控制我們的行爲。我們有自己的行爲方式,以目的爲要求就夠了,官場上的那些形式或者打壓,別整到我們身上。”

    “第二,允許我們結婚。”

    “我們對你的皇位不敢興趣。不必擔心我們結合便會對你的皇位有威脅。告訴你,不感興趣。我要是感興趣,便不會和你見面結盟。”

    “我們可以是你的手下,但我們絕對自由。”

    “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我會回西北做我的小將軍,或者實在過不下了,辭官不做。和我的魏公子遠離皇城,不參與你們的鬥爭。你們也休想找到我們,如何?”

    安王沉默。良久問了一個問題,“你是平安郡主嗎?”

    笙歌笑了笑,很肯定地說,“不是。她三年前就死了,不是嗎?”

    安王點點頭,“本王答應你。只要你爲本王所用,本王會盡全力支持你們。”

    協議達成,剩下的就是喫喫喝喝吹吹牛逼。

    送走安王,笙歌安靜下來,扭頭問魏申,“你想做官嗎?”

    她貿然做兩人代表和安王談判,並沒有事先和魏申說。

    魏申明白笙歌意思,笑着摸摸笙歌的頭,“想。但我還不想用你做籌碼去換取官途。”

    抱緊笙歌,笑着說,“你想得,我都知道。我倆一個把持軍隊,一個涉足國家經濟,上面的人定然不會安心讓你我結婚。”

    “你說得時候,我很高興。”

    “笙歌,你能有這份心,我很高興。”

    笙歌被抱着,感受着這份體溫和擁抱的力度,笑了笑。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受。”

    笙歌翻白眼,笑言,“少得寸進尺啊,多掙點錢準備嫁妝吧。”

    “不是禮金嗎?”魏申疑惑。

    笙歌嚴肅,“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將軍!未來是大將軍,甚至是元帥,你覺得我可能嫁人嗎?再說,我嫁了,就是欺君之罪,要殺九族的。”

    “……”魏申不滿,“到時候說吧。”

    這是不願意了。

    笙歌挑眉。怎麼老子都屈尊了,你怎麼不肯嫁呢?必須老子嫁嗎?

    見鬼。

    笙歌想了想,要是真這樣,那到時候,就直接走人吧,別嫁了。

    兩人回陳府。陳安城叫笙歌,通知一聲,“安王選溫一笑爲王妃了。我說了你的意思,但安王執意。早上你是不是衝撞他了?”

    笙歌不作聲。但大概知道安王是什麼意思。

    我讓你飛。

    但我永遠有讓你隕落的機會。

    溫一笑是溫大將軍的女兒。溫將軍正好是她的頂頭上司,到時候他被拿捏着女兒,笙歌也就被拿捏着命根子了。

    “別多想。我早猜到,不是你,就一定是溫一笑。”陳安城安慰一句。

    “我知道了。”笙歌起身離開。

    “笙歌。”陳安城叫住人,“你的婚事打算怎麼做?你已經20了。魏申也23了,再拖下去你們都老了。”

    笙歌不說。好想頂一句,你當時不就想到了我倆會被阻攔嗎?

    陳安城上前勸人,“爲皇家做事就是火中取栗,萬事要爲你自己考慮。”

    這不廢話嗎?

    笙歌走人。

    再換個思維,既然都擁有軍政大權了,爲什麼不掌握經濟命脈?

    在這座毒品之鄉,販賣毒品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爲什麼她從未想過Assen除了涉黑還涉毒呢?

    不正常。

    笙歌仔細回想。

    議員兒子吸毒暴斃是在去年12月。而她明明看見Assen和人交易。她只看了一會兒,交易完了軍火後面還交易什麼她不知道。

    12月緊跟而來的禁毒之風。

    重新理時間線。

    她在11月看見了交易。

    12月初議員獨生子吸毒暴斃。

    隨之而來的禁毒之風。

    如果給它們串線,Assen未必不在其中。

    他跟着自己回家也可以換個思維理解。

    因爲A國這邊在禁毒啊。他回去也可以理解爲避風頭啊。

    一旦往那個方向想,好像所有事情都能串聯。

    但是,她缺少證據。

    缺少實錘性的證據。

    沒有證據,要麼是Assen一開始就對她防備至深。要麼確實沒有此事。

    還有激素抑制劑。

    什麼人需要抑制劑?

    笙歌跑去Assen家裏查看。再一次察覺武器庫沒有變動,笙歌絕望地發現她真的被耍了。

    今年武器已經出新。

    Assen一個酷愛機械、軍火的人,又是販賣者怎麼可能不去購置?

    但是這裏沒有。說明,他的軍火倉庫轉移了。

    這裏只有去年最新款。今年都6月了都沒有最新款。

    這就是解釋。

    笙歌又去尋找病歷本。Assen不主動拿出來,笙歌還真不知道去哪兒找一個人的隱私。

    不能去搜索詢問。因爲Assen是黑客,既然能黑她的外賣訂餐信息,也能黑她的電腦防火牆,一個搜索記錄很簡單。

    不能去找專業人員諮詢。Assen這麼心細的一個人肯定不會放過她找人諮詢的事,

    也不能找其他問。她的事很可能被實時監聽。

    哎。

    訓狗沒訓成。

    6月底,馬上又到7月考試月。笙歌又得進入瘋狂看書的狀態。

    頭都要禿。反倒是Assen閒下來了。他取得競賽獎項。準備的申請資料已經十分豐富了。進入笙歌所在的那所頂尖大學十拿九穩。

    6月30日。

    笙歌去了一趟Assen家。

    笙歌笑笑,開了Assen的槍支庫,迅速裝填子彈,對着屏幕來一槍。

    “砰!”劇烈的槍聲在密閉的房間轟動。

    笙歌端着槍指向Assen,“叫什麼?啊?想造反啊?”

    看了一眼其他人。給了一記眼刀子,那羣人看着Assen面面相覷。

    Assen可憐兮兮,手還未拿出來,“Garfiled。”

    笙歌對着他來了一槍。Assen嚇得倒退一步躲開。

    “不錯的反應。還想來幾次麼?”

    Assen果斷搖頭。

    笙歌再去看其他人。這回所有人都識趣地跑了。

    笙歌慢悠悠卸了槍支,對着一直求饒的Assen走過去,暴打開始!

    剛懷疑你很睿智,你就給老子秀下限?

    管你聰不聰明,打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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