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些器材淋了雨水需要重新調試。
攝影師沒拍多久就收工了。
爲了炒CP感、戀愛綜藝更是狗腿的將男女嘉賓安排在一間屋裏。
回到臥室以後、喻白照常用她的伎倆。
她穿了一件吊帶的睡衣、大剌剌在屋裏走。
雖然攝像頭入睡的時候不會拍。
但韓至還是一陣惱火。
如果擱以前、以喻白那張臉和那樣的身材。
她隨便一撩撥他就會腿軟。
可如今喻白人設一再崩塌。
先是在和於蕊曝光的視頻裏大放厥詞、說什麼男人都是蠢貨。
之後又是在會所和辛瀚海熱舞、給她的男友——貝澤蕪戴綠帽子。
雖然他之前拍戲的時候沒少心照不宣的喫喻白豆腐。
但前提是那時於蕊還沒入了他眼。
他本身拍攝前就爲沒能和於蕊搭檔憤憤不平。
如今和自己組CP的人就是這副德行。
他愈想愈煩躁、只求喻白的壞人氣不要拖自己下水。
大半天、他聽見屋裏還有拖鞋的踢踏聲。
他掀開被子不悅的說。
“你怎麼還不睡?!”
他聲音裏的不耐煩異常明顯。
剛剛洗完澡的喻白擦頭髮的動作僵了僵。
她腦海裏閃過韓至刻意不回覆她消息的微信。
還有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冷淡、喝自己檸檬水時嫌惡又懷疑的目光。
她在黑暗裏嗤笑一聲。
“我知道韓大明星如今看不上我。”
“可是人家投資方也看不上你啊!”
喻白冷冷的說、在黑暗裏施施然翹着二郎腿又開始擦頭髮。
喻白的話輕飄飄的。
韓至胸口堵的那口氣愈發膨脹的無處宣泄。
他咬牙一翻身、背對着喻白的方向閉上眼睛睡覺。
……
貝澤蕪的公司內
貝澤蕪已經接連好幾天在公司沒日沒夜加班。
以至於當他收到私人偵探消息時一瞬間恍神。
“結果如何?”貝澤蕪單手插兜問。
私人偵探答:“費先生的生活單調且規律。”
“每天中午纔會從自己的公寓出門。”
“下午的時候有時候和朋友約飯、有時候泡吧。”
貝澤蕪眉頭愈發皺起來。
私人偵探一邊彙報一邊發過來照片。
照片裏的費卓一身潮牌笑得沒心沒肺、和那些紈絝子弟沒什麼不同。
貝澤蕪又開口問:“沒有其他了嗎?”
私人偵探額了一聲:“費先生剛從國外回來。”
“費老爺子心疼他、讓他玩一年再考慮繼承家業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時、貝澤蕪的喉嚨不自覺發緊。
他像被忽然掐住了脖子
這纔是父親對兒子真正的愛護吧?
讓他儘管做自己開心的事、生怕他過得不開心。
他腦海裏閃過費卓無憂無慮的臉。
下頜骨又無聲繃起來。
他這好勝又沒日沒夜的日子、這樣看來,還真是有些可憐。
他掛了電話。
手機裏又出現冷芷打過來的電話。
他眸子暗了暗、擡手掛掉了。
他拿起車鑰匙、打算回貝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