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澤蕪的辦公室內
貝澤蕪正垂頭辦公、祕書站在旁邊。
貝澤蕪瞄了眼祕書、開口說。
“直接彙報。”
祕書恭恭敬敬站旁邊:“貝董,剛剛有消息傳來、說貝小少爺被人綁了、犯事兒的人剛進局子。”
貝澤蕪的手一把攥緊手裏的紙張、他擡眼、眼裏帶上震怒。
“什麼?你再說一遍!”他的語氣一如既往斬釘截鐵。
祕書立刻又重複一遍。
“綁小少爺的人已經被仲家公子帶走了,聽說主犯是一個叫閆高的房地產商。”
貝澤蕪的眼睛在聽到“閆高”兩個字時愣了幾秒。
閆高?他不是和於蕊有過結嗎?什麼時候和貝虞有了恩怨。
雖然他和貝虞在貝家處於競爭關係、但在聽到貝虞被綁後他還是下意識的慌亂。
可能是貝母去世後、他對貝虞的愧疚已經藏進潛意識裏。
“他倆有什麼過結、能查到嗎?”
祕書頭更加恭敬的垂下:“報告貝董、沒有。而且據說:貝小少爺沒什麼大礙。”
“救護車沒來、醫生也沒有在現場久留,貝小少爺當場就被接走了。”
貝澤蕪擰緊的眉頭鬆懈下來。
祕書頓了一下,繼續開口:“但我還打探到另外一個消息。”
貝澤蕪冷靜下來、眼神又變得冷冷的:“說。”
祕書開口:“據消息稱、閆高出事前的通訊記錄和喻白小姐很密切。”
“所以,現在有人懷疑是喻白小姐教唆閆高這樣做,喻白小姐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你看,要不要公關一下。”
貝澤蕪的臉色卻愈發難看。
如果說通訊記錄上喻白和閆高聯繫密切。
那麼很有可能是喻白教唆閆高,因爲閆好沒那腦子。
貝澤蕪愈發煩悶。
他從前和喻白在一起時、屢屢告知讓他離閆高那貨遠點。
敢情這女人不只綠了自己、連勾結閆高這件事上也瞞了自己這麼久?
他的目光又開始翻江倒海和陰冷。
祕書在旁邊安靜等候半晌。
貝澤蕪從椅子上站起來、命令道:“備車、去見喻白小姐。”
……
貝澤蕪的車子很快抵達拍攝現場
只是上次他是來見他的弟弟、今天是來見舊情人。
他剛下車、女導演就迎上來。
她面帶愧疚:“不好意思啊貝董、貝虞出了點狀況請假了,出這檔子事兒都是我的責任。”
“但希望貴公司可以認真考量我們節目的收視率和口碑、資金鍊真的不能斷啊~”
貝澤蕪皺着眉頭輕飄飄看了她一眼。
“這項目不是我負責。”他說得冷淡、女導演的臉色更加難過。
“喻白在哪?”貝澤蕪掃視了一圈沙灘旁邊的木屋、皺着眉頭問。
他在聽到喻白和閆高勾搭揪扯時心臟就格外悶。
如今夏天的海風和戰戰兢兢卑微的女導演、無異於在他的心情上火上澆油。
女導演嘴角陪着僵硬的笑:“您稍等,我立馬給您去叫。”
貝澤蕪低聲開口:“把化妝室清了、我去那兒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