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蕊心裏一驚。
“什麼完蛋了？”她問。
刑琦低着聲音對她說：“我啥也不會。”
“還想着哪個倒黴蛋和我分一組。”
“沒想到這麼衰、和你一組。”
於蕊“噗嗤~”一聲笑出來。
“我也什麼都不會，加油！”
……
姐姐們很快投入練習。
因爲是初舞臺、所以姐姐們格外認真。
於蕊組內有一個鬼馬的諧星——姜凡靈。
於蕊出了一身汗、對着鏡子一直跳。
她以爲反反覆覆練習會有用。
然而她的動作還是張牙舞爪得醜陋。
邢琦記不住動作、乾脆一屁股坐地上不起來。
刑琦一臉黑、看樣子很不好惹。
於蕊顧不上她、徑自看着手機的舞蹈視頻扒動作。
姜凡靈有點舞蹈底子、喜笑顏開得看於蕊練習。
刑琦看於蕊一直跳、看得心煩。
脫口而出：“你能不能消停會兒？老孃煩死了！”
一屋子一共五個姐姐、原本扒動作得扒動作。
休息喝水得喝水、此刻都被邢琦一句話震得不敢吭聲。
於蕊霎時停了動作。
還是姜凡靈很有眼裏勁兒得湊上來。
“我剛剛還困得不行。”
“誰知道邢姐這嗓子比風油精管用多了。”
“我一下子醒了~”
姜凡靈看了眼舞蹈室牆面上的時鐘。
此刻時鐘已經指向凌晨十二點三十。
於蕊透過鏡子看了眼身後邢琦更加黑的臉。
嘆口氣，她知道刑琦心裏着急。
所以把氣撒自己身上。
刑琦看上去大大咧咧、但骨子裏比較害羞。
今天一天下來、她只和於蕊親近。
於蕊無聲得看了眼邢琦。
刑琦大概也知道自己氣頭上來不該亂撒氣。
像小孩兒一樣心虛得別開眼睛。
於蕊歉意得看向身後其餘三位姐姐。
“我再練會兒、別一起耗着，明天還得繼續練呢！”
姜凡靈咧嘴笑開、她永遠都是一副精力滿滿的樣子。
其餘兩個姐姐眼皮已經耷拉得不像話。
打了招呼往回走。
姜凡靈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
她跳到於蕊身邊說。
“我不困、幫你扒動作。”
於蕊回頭、看着她滿臉笑。
姜凡靈天生笑相讓人很容易親近。
姜凡靈看她一臉不可思議、笑着說。
“哎喲，不要太感動！回頭你如果痛哭流涕。”
“我就把你的鼻涕抹邢姐身上。”、
姜凡靈“嘻嘻~”笑着。
地上坐着一臉沮喪的邢琦沒好氣得瞟她一眼。
……
刑琦拉着臉從地上爬起來。
她擡手大力拍自己的臉。
“我就是腦子有病纔來參加這鬼節目！”
刑琦嘟囔。
於蕊笑了笑、看着鏡子裏的姜凡靈給自己扒動作。
重複、重複、再重複。
她現在只想通過刻苦練習、不要拖姐姐們的後腿。
“來，看這裏！這樣扭~騷一點~”
“扭啊扭啊扭啊扭~”
“邢姐你不要那麼生硬~”
“扭得幅度大一點！好的就是這個味道~”
“要迷得他們找不着北~”
姜凡靈一邊誇張又緩慢得鼓勵她們。
一邊照着鏡子給他們一個個分解動作。
於蕊頭上的汗又像水一樣淌下來。
她現在整個人燙得厲害。
今天一天體力透支得厲害。
她每次動作稍作停頓、都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
她看着姜凡靈給自己扒動作。
“來~這邊，腿再擡高一點。”姜凡靈說。
於蕊盡力提起自己發酸的腿。
忽然，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