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的錢文看着窗外,王漫妮要去巴黎學服裝設計,其實也是一種讓步。

    隱祕的告訴他,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打電話時王漫妮主動退避,就是她的態度。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王漫妮就是湊到跟前,聽他說什麼,他也不會主動躲閃的。

    當初在郵輪上她王漫妮主動選擇了他,就已經想到以後會遇到這種情況。

    郵輪上錢文對王漫妮感興趣,就是周圍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他只有主動一點許諾一些東西,王漫妮就會早幾天投懷送抱,可是他沒有這麼做,他一直等到郵輪快靠岸的最後一天,王漫妮的主動。

    這就是在給王漫妮思考,選擇的時間。

    在錢文暗中授意帕克管家,在王漫妮考慮明白,投懷送抱。

    她就沒有在過問錢文私生活的資格了。

    這都是對方選擇的。

    錢文給了她超越夢想中的生活,她放棄了唯一的資格。

    在錢文暗暗思索的時候,隨車的汪運,汪祕書看了一下表,然後扭頭看向後座面無表情的錢文。

    “老闆,需要準備禮物麼?”汪運輕聲問道。

    聞言回神的錢文,看着窗外劃過的路景,想了想。

    一會是梁爽請客道謝。

    對方也沒有說幾個人,以梁爽目前的人際關係,最大可能就是她一個人請自己。

    “不用準備禮物了,就是一頓簡單的喫飯。”錢文說道。

    汪運點點頭,沒有在打擾老闆。

    梁爽剛剛和陳卓分手,按劇中情況,她雖然開始厭惡陳卓,可是在後面幾天還是不時看陳卓的朋友圈,關注對方的動態。

    明顯沒有一下放下她和陳卓的感情。

    到後面梁爽見了陳卓的未婚妻,才徹底斬斷了對陳卓的感情。

    “汪祕書。”錢文看着車前副駕駛上的汪運道。

    “老闆!”

    “給我調查一下陳卓這個人。”錢文吩咐道。

    “老闆,魏助理昨晚已經吩咐做了,在今早這個陳卓的信息已經基本查清楚了。”

    “嗯,說說。”

    對於魏永興的未雨綢繆錢文已經習慣了,魏永興和汪運都是八面玲瓏的人,要不然錢文當初也不會在重重精英中看中他們。

    “陳卓,運裝國際貿易公司董事長的兒子,現任職業務部經理,有未婚妻……”汪運扭頭拿着手機讀道。

    錢文聽着汪運的彙報,裏面有陳卓的基本情況,家族是經營什麼的,未婚妻的基本情況。

    “老闆只有這麼多了,時間太短,都是一些表面信息,如果您還需要知道更多,我派人現在深入調查。”汪運讀完手機上的信息解釋道。

    已經很不錯了,這些東西他都沒有吩咐,魏永興他們能提前準備,他已經很滿意了。

    “把東西打印出來,作爲今晚給梁爽小姐的禮物吧。”

    汪運轉頭開始打電話吩咐。

    在錢文去鵬城大學的時候,鍾曉芹打來了電話。

    “錢文,你們家的睡蓮給了我唄!”鍾曉芹張口就把他嚇着了。

    是他幻聽了麼?以鍾曉芹的性格張口就要2.8億的東西。

    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

    “曉芹,你什麼時候喜歡油畫了?

    你要是喜歡就去樓上多看看……”錢文問道。

    “啊……錢文,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你家的真睡蓮,是你要扔掉的假睡蓮。”鍾曉芹小聲驚呼一聲,知道自己沒有講明白,急忙解釋。

    原來她在給君悅府樓上住戶送東西的時候,遇到了錢文君悅府的保姆阿姨,看見張姨要把那張以前王太太掛牆上的假睡蓮扔掉。

    鍾曉芹見了可惜,就來電話想要下這幅畫。

    當初錢文在上面練飛鏢,紮了七八個洞,不過飛鏢摘了不湊近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瑕疵。

    鍾曉芹想要回去,表上玻璃框,掛在自己爸媽家。

    這幅睡蓮雖然是假的,可是能讓王太太掛在家裏,也是有獨到之處的。

    鍾曉芹見了想要也正常,本來就是要扔的東西。

    “張姨在你跟前麼?。”錢文問道。

    “在呢。”

    “你把手機給張姨。”

    錢文簡單的和張姨吩咐了幾句,就讓鍾曉芹接電話。

    “我和張姨說了,你直接拿回去就行了。”錢文說道。

    “謝謝啊錢文。”鍾曉芹感謝。

    “沒事,對了你同事怎麼樣了?”錢文問道。

    自從鍾曉陽住院,錢文也就沒有在理過對方,今天鍾曉芹正好來電話,他也就順帶問問。

    “鍾曉陽啊,他打了石膏沒什麼事了,就是在醫院遇到一個醉鬼,他嘴碎,被人家打掉了一顆牙。

    現在說話有些不利索。”

    看來和自己知道的情況沒什麼兩樣。

    鍾曉芹還跟他說,鍾曉陽父母好像知道了鍾曉陽的情況,過幾天就要來鵬城。

    鍾曉陽的家好像在東北,不過只要不來惹自己,就跟自己沒什麼關係。

    和鍾曉芹通完話,司機也開到了鵬城大學門口。

    汪運去溝通,學校門房不讓進,錢文記得劇中陳卓的車好像就進校園接過樑爽。

    幾經交涉還是不讓進,錢文也就帶着魏永興和汪運走了進去。

    本來後面跟着的保鏢是要跟着一起進來的,錢文沒有人讓,在學校太張揚不好。

    到了梁爽宿舍樓下,錢文給梁爽打了個電話。

    梁爽說馬上下來,不過按女士出門的速度,這個馬上錢文估計時間不短,尤其是梁爽這個精緻的人,又他們等的。

    想到這裏錢文也就沒有在樓下傻等,在宿舍附近找了個便利店,要了幾個小板凳。

    校園中來來往往都是青春活力的學生,讓錢文不自覺想起來他上學的日子。

    當初他在學校,只能用一個混字形容,晚上不睡夜夜五排,白天不起讓人簽到,平日裏悠閒自在,到了期末,呵呵圖書館連排。

    拿着用零食,早飯,各種條件換回來的課堂筆記,就是埋頭苦幹,一學期的知識,一星期都給你幹腦子裏。

    考試及格剛剛好,不奢求其他。

    真是懷念當初的學校生涯,真是除了期末,其他時間無憂無慮。

    一畢業,就是失業,從踏馬不是專業對口不去,到只要是工作就行。

    要不是被這個破系統拉到這裏,他還上着那996的破班,拿着家裏的救濟金,等着和對門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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