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嘆了口氣:“我這副身子骨我自己知道,阿郎你辛苦了,也麻煩楚醫生了。”

    溫悅和邢郎說完之後,又抱歉地看向了楚檸。

    邢郎推着溫悅朝着楚檸走過來:“不辛苦,只要悅悅能好起來,都是值得的。”

    楚檸沉默地看着邢郎和溫悅兩人之間的互動,隨後主動接過了邢郎手裏的輪椅。

    “醫者仁心,我對邢夫人的病情也會竭盡全力的。”楚檸說。

    溫悅微微地偏過頭,看向楚檸,笑着說:“沒想到楚神醫年齡這麼小。”

    “我們也算是有緣吧,我們在玫瑰城堡住了這麼多年,後來又偶然間得知神醫你居然就住在我們對面。”

    “雖然你沒有回來,但今日一見,卻讓我感覺到親近。”

    溫悅雖然病態地蒼白,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只有幾道淺淺的溝壑。

    而溫悅笑起來的時候,也十分地單純,美好。

    楚檸也迴應她笑容:“是挺有緣的。”

    邢郎大費周章地把她帶到這裏來,就是爲了醫治他的夫人,而且在很久以前,邢郎就謊稱他們對面住的是一位神醫。

    看來就是怕他夫人知道他乾的那些事情,也早就爲今天埋下了伏筆。

    楚檸推着溫悅來到了一個用玻璃隔開的小房間裏,邢郎也走了過來,卻被楚檸攔在了外面。

    “我要單獨爲邢夫人檢查,還希望邢先生尊重我的規矩。”楚檸淡漠地說。

    邢郎放心不下自己的夫人,更加不可能讓自己的夫人和楚檸獨處,壓低了聲音,在楚檸耳邊說了幾句話。

    然而,他剛說完,裏面就傳來了溫悅的聲音。

    “這裏既然是楚神醫的家,我們自然應該客隨主便,況且神醫有神醫的規矩,我見着神醫也挺好的,你就先在外面等我們吧。”

    溫悅的身體不好,她說完這幾句話聲音就有些虛了。

    邢郎聽到自己夫人說的話,只好作罷,用眼神警告了楚檸一番之後,就退出了門外。

    楚檸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上,然後細心地給溫悅檢查起了身體,但是越檢查,楚檸的心就越沉重。

    而溫悅也在檢查中,慢慢地睡了過去。

    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漫長等待,檢查室的門,終於被打了開來。

    邢郎第一個衝了進來。

    邢郎來到了檢測臺,看到躺在牀上的溫悅緊緊地閉着雙眼,憤怒地看向了楚檸。

    “我夫人要是有事,你和韓珩川都別想活着從這裏出去!”

    由於邢郎的聲音太大,把睡着的溫悅吵醒了。

    溫悅被邢郎這麼大聲說話,嚇了一跳:“阿郎你爲什麼要兇小檸醫生?”

    邢郎也被自己夫人拉回了現實,懊悔剛纔說話太大聲,嚇到溫悅了。

    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夫人沒事。

    邢郎趕緊解釋:“對不起夫人,我還以爲你出事了。”

    溫悅笑了笑,搖頭說:“我沒事,小檸醫生是個很好的人。”

    邢郎也對楚檸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要把楚檸帶出去,詢問他夫人的情況。

    溫悅卻拉住了邢郎的手:“就在這裏說吧,我也想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夫人,你剛纔進行檢查也累了,應該好好休息,放心吧,你會沒事的。”

    邢郎拍了拍溫悅的手,柔聲道。

    溫悅卻固執的不放他們離開,也想聽自己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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