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郎示意楚檸不能往嚴重的方向說。
楚檸也說溫悅的身體狀況她能治,並且日後多加調養,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他們說完了溫悅的身體狀況之後,溫悅又拉着楚檸說了許多話,邢郎則是在一旁安靜地看着。
忽然間,溫悅又拉住了楚檸的手。
“小檸醫生,我記得你說過你有老公了,你老公現在回來了吧?”
“我們可不可以請你們夫妻喫頓飯?也好表示我們的謝意?”
楚檸點了點頭,卻看向了邢郎:“我沒問題,主要看邢先生。”
邢郎看了眼楚檸,又才說:“楚醫生的先生現在恐怕還沒有時間。”
溫悅不樂意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我這副身體本來很麻煩,許多醫生都沒有辦法,現在小檸醫生願意幫我,還有辦法,我們應該感謝他們。”
“韓先生是楚醫生的丈夫,你怎麼還抓着人家的錯處不放?人家小夫妻和和美美的,你怎麼能拆散他們?”
“我不管,你要是不把小檸醫生的丈夫帶回來,我就不治了。”
邢郎:?
邢郎不解地看向了楚檸,並且用眼神威脅她,但是這一幕卻被溫悅看到了。
溫悅用力地拉了邢郎一下,但是因爲太過於用力,讓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地往一邊倒去,邢郎連忙過去抱住她。
溫悅不悅地說:“你不準再虐待小檸醫生和她的老公,而且小檸醫生爲我治病還不收你的錢,你怎麼能爲一個花瓶耿耿於懷?”
邢郎:?
這個楚檸到底和他夫人說了什麼?什麼花瓶?
楚檸說完之後,溫悅再一次瞪向了自己老公。
“聽到了沒有?咱家也不差那一個古董花瓶,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一個花瓶重要?”
邢郎立馬破防,趕緊安慰自己,老婆讓人把韓珩川帶回來。
他當時就應該在檢查室安一個監控的!
這個楚檸就是狡猾。
邢郎安慰了溫悅許久,溫悅纔沒有那麼生氣,任由他們把自己推了出去。
韓珩川被帶過來的時候,楚檸連忙走了過去。
溫悅也一臉笑意的看着他們,隨後又看了看,推着自己的丈夫。
“阿郎,你看他們是不是很像我們年輕的時候?以前我們也是半天不見就十分想念彼此,年輕真好。”
邢郎附和着自己夫人說的話。
楚檸帶着韓珩川走了過來,對溫悅說:“邢夫人,這是我老公,平時都是我的助手,過幾天給你做手術時也會在場。”
韓珩川也迅速的明白了楚檸的意思,朝着溫悅打招呼。
溫悅點了點頭,還沒有等邢郎開口說話,就一口答應了。
現在就連邢郎想要說些什麼,都沒辦法。
邢郎恨恨的看着楚檸。
也不知道在那短短的時間裏,楚檸是怎麼迷惑他夫人的,讓他夫人竟然對楚檸這麼言聽計從。
看來,他要在這裏多加一些防範,以免楚檸有什麼異樣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