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由你這麼誇女兒的嗎?”康腕月氣得跺腳,到底他是不是自已親爹啊,在外人面前揭自已女兒的短。

    “有嗎,我是認真的誇你呢,你這孩子,怎麼不愛聽實話。”

    “是不是好話,你心裏沒點數啊。”

    “叔父,其實,我挺佩服月兒妹妹的。”秦錦連忙圓場,本來是來見她一面的,現在搞得這樣,自已心裏也過不去。

    “嘻嘻,還是你會說話,不像我爹一樣。”

    “月兒妹妹,你這是哪裏話。”

    “對了,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裏的?”康嘉打斷了他們。

    “我們這次來一是爲了看你你們,二來麻,”秦思武站了起來,“朝廷宣召我們父子回來是爲了消滅叛軍。”

    “原來如此,那你們什麼時候動身。”

    “此次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唉。”

    秦思武和其他人不同,他滿腦子都想爲了朝廷平叛,卻不知這是把自已往絕路上逼。

    “國家的事,我不懂,我祝福你們早日平定,馬到成功。”

    “這纔是人該說的話。”

    ————

    “客官,咋天睡得如何?”掌櫃問着張瀮,出於關心。

    “謝掌櫃的,我咋晚睡得挺沉的,咋晚沒聽見什麼動靜。”張瀮挺聰明的,他知道有些事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張瀮離開了這裏,往京城方向而去,他想成就一番事業。來到湖邊,看見地上有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上前查看,看見胸口被人用刀划過去,身上幾處還有其它刀痕,用手放在鼻子上,看有沒有氣。

    “此人還有的救。”他背起,找一個醫館給他醫治。

    “太夫,他現在情況如何?”

    “他身上的刀痕太多,特別是胸口那裏,傷得嚴重,一時半兒,還醒不了。”

    聽到他沒事,自已深呼了一口氣,雖然和他素不相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公子,恕我冒昧,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

    “太夫,你爲何這樣問?”

    “哈,我只是好奇而已,你看他身上處處都是致命傷害,如果不是得罪仇家,犯不着這樣置人於死地,能挺到現在,算是個奇蹟。”

    他坐在牀上幫他檫汗,照顧挺細心。

    太夫煎好藥,拿過來給張瀮,“幫他喂藥。”

    張瀮拿起了藥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過了一會,他醒來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醒了,這裏是醫館,是我把你送過來的。”

    他剛醒,還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有倒着不醒了。

    “公子,他剛醒,身體虛弱,你還是暫時不用問他,等他恢復了差不多,再問不遲。”

    張瀮走了出來,來到太夫煎藥的地方,他看着這裏都是藥材。“太夫,你的醫術高明,爲何會在這種地方?”

    “公子,您說笑了。我的醫術那裏比得上那些太醫院裏的御醫啊。”

    “我這不是再說笑。以太夫的醫術完全可以流芳百世,有時間,我還真的想請教你一二。”

    “公子,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公子是哪裏人?”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啊,我只是好奇,我看公子您的身着可以看得出來,公子一定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

    “我的確是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之中,可是那種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他一驚一乍,天下竟有如此之人?“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自已能夠出生在寬裕的家庭嗎?看公子的行頭,一定是進京趕考之人吧。”

    “這……”

    “公子,高中之後,不忘了對老百姓好一點。”

    “那是一定的。”把自已裝成是一名進京趕考的才子。

    “咳咳。”

    聽到咳嗽聲,張瀮跑回房間之中。

    “此人一定會是個人中龍鳳,希望他能夠對百姓好一點。”

    “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他喊起了太夫,太夫走了進來,給他把把脈。

    “恢復可以,現在可以活動了。”太夫留下話,走了。

    “慢點。”張瀮扶着他。

    “謝謝,不過我要走了,我的弟兄們還在等着我呢,對了,你有沒有見到他們。”

    張瀮搖了搖頭,他知道是什麼意思,連忙跑了出去,還沒有到門口,又暈倒了。

    “太夫。”

    “沒事,他只是太過激動,暈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

    “你爲何要救我?”

    “救你,是看見你暈倒在地上,不救你,良心過意不去。”

    “那你爲何之救我一人?”

    “我看到你之時,只是發現你一個人,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

    “沒有發現第二個人?”

    “是的。”

    “莫非他們已經……”說道這,他流下了眼淚,說好的同生共死的,你們怎能離我而去。情緒很激動。

    “你振作一點,不發現,不代表他們已經……說不定他們也在找你。”

    “對,對,你說得對,剛纔是糊塗了。”

    “等下養好身體,可以去找找他們,你這樣他們看到了,會咋想?”

    “你說得有道理,對不起。”

    “這就對了嗎?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張瀮不知道的,此人和他的弟兄日後會成爲他的左膀右臂。

    “太夫,你倒是挺悠閒的。”

    “哈哈,人活着不就是悠閒的嘛,哪像公子啊。”

    “我這不是好好的。”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休息差不多了,那個傷好的之後便離開了。張瀮也離開了,繼續他的進京趕考之路。

    “不知道家裏怎麼樣了,我自已跑出來,家裏人一定會擔心吧!真想念他們啊。”

    “站住。”張瀮被一幫馬賊給攔住了。“要想從這裏過,留下你的銀兩。”

    “大王,這是我最後的盤纏了,能不能?”張瀮裝作可伶的樣子,企圖讓他們放過自已。

    “小子,你要命還是要錢啊,小爺我生平最恨你們這些富貴的人。”

    廢話,明人都知道要命,他還是乖乖的交出來,交到一名小弟的手上。“大王,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行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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