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大人。”張瀮和安得黎恭敬的行個禮。
“老夫平生最喜歡士子,你們如此行大禮,可是要爲難老夫了,快快請起。”候挪尋走了下來,扶着他們二人。
“謝大人。”
“不用客氣,二位請坐。”
二人坐到椅子上,跟他說明自已的來意。
“二位,我之前說過了,我理解,我呢,不就你們回報我什麼,只是要你們對得起朝廷,對得起天下黎民百姓。”
“這是自然。”
“我看二位擁有一個真誠的心,將來前途無量啊。”
“多謝大人美意,如果真的有那麼的一天,我們會報答今日大人的恩情,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大人與其家人。”
“如此甚好,竟然二位有如此好心,我有些事幾句話送給二位。”
“大人請說,我們洗耳恭聽。”
“爲官者,理應爲民,切記不要誤入歧途,切記切記。”
“放心,我們會的。”
“如此甚好,那二位如果沒有什麼事,就離開吧,眼看天就要黑了,爲了不必要麻煩,我不打算留二位了。”
“那好,多有打擾。”
二人離開了太守府,出來後,申了懶腰。
“張兄,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等這次完之後,我打算遊歷天下,看遍整個名山名水,嚐盡天下美食。你呢?”
“哈哈,我可沒有像張兄一樣有如此雅嫺,我生於貧窮人家的孩子,家裏爲了我,嚐盡了各種心酸,如果這次我真的能一舉高中,我會選擇回到自已的原籍,努力把那裏改造成一個人人都可以喫飽,再也沒有人忍受捱餓,也是爲了她,這是我和之間的約定。”
“放心,一定會的。”張瀮不知道他會有如此心酸,現在不是之前了,現在都是戰火紛飛,民不聊生,想找一個棲身之所很難。
“張兄,我恐怕很難達到。”
“沒事,不到最後,千萬不要放棄。”
“嗯,我會的。”
————
西海郡已經被叛軍給團團圍住了,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很容易被攻破。大廳裏,秦如德很是着急,他派出去的信使,到現在都還沒一個消息,中途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怎麼辦,怎麼辦?”
“張將軍到!”侍衛喊到。
“參見……”
“不必行禮了,”秦如德趕緊扶着他,“將軍啊,我們已經被賊軍困了十幾天了,你說該怎麼辦呢?”
“大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輕信小人,你看……”
“哎呀,那時我也正想着快速擊退他們,可沒整想,唉,都怪我。”
“計劃已經被打亂,目前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求援。”
“我已經派了信使出去,可目前沒有回來一個。”
“報,大人,敵軍在城外叫陣。”侍衛稟告着秦如德,是要戰還是不應戰,他等待着回話。
…………
“大王,我看他們不敢出來應戰了,經過上一次的教訓,肯定會龜縮在城裏,我們一時間是無法攻破,先撤軍,之後再議。”王渾看清了他們,糾纏下去,是沒有意義的。
“好,撤軍。”王筍筍伸手一揮,前軍變後軍,他們有秩序的往後退。
見他們撤退,城上的士兵漸漸的定了下心來,這幾天他們都很緊張,不知什麼時候自已丟了性命。
“他們撤退了,又守住了一天。”這是他們最真誠的一句話了。
營帳裏,王筍筍正在描繪着今後該進攻那個地方。他連計劃都想好了,先拿下西海郡,在拿下潮郡,這樣他幾乎佔領了西南方,成爲一方霸主。這樣就能和圳國抗衡,其次派一名大將圍攻攏西王,這個強勁的對手一死,朝廷幾乎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統一大業。“哈哈,這樣我就能出擊其它國家。”
“大王,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王渾走了進來。
“軍師,你來了,你看我描繪如何,以後我就按着這個計劃而走。”
“大王啊,如果真的按着你這樣的計劃而走,不出幾年,我們必敗。”
“爲何,我感覺挺好的啊。”
“你看啊,潮郡可是東洲是攏西王所在地,那裏集結了許多強大的部隊,如果我們直接攻城,不出幾天,必敗無疑。最直接的辦法,直接南下,而不是北上。”
“如果這樣,我們就處於被動。”
“不會,你看。”他畫出圳國的城鎮,一一標示出來,“我們攻下西海郡之後,立馬掉頭南下。這裏物資豐富,加上急流的江河,高木叢林,易守難攻。拿下之後,先按兵不動,大舉發展,搞好關係,等時機成熟,再出來爭奪天下。”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按兵不動,會不會。”
“不會,按兵不動,不是真的不動,現在天下梟雄那麼多,我們先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再由我們出來收拾戰果,那時天下不收入囊中,你覺得呢?”
“嗯,有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好就按你說的去做,不過他們一直堅守不出,我們也無法攻打,該如何?”
“這倒是個問題,依我的直覺,他們應該派人去求援了,如果他們真的成功,那麼勢必對我們不利。”
“是啊,這場仗超乎想象啊。我們一定要想個對策,要不然他們集結一起,我們必敗無疑。”
“此事到不難,他們應該比我們更急,他們內部不統一,加上攏西王和哥哥們不合,在皇位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他們肯定不會來的。”
“你那麼肯定,萬一他們要來怎麼辦?”
“大王,你別忘了,東洲可是誰的封地?”
“攏西王,這有什麼聯繫嗎?”
“當然,西部可是林洲,它可是優霍的封地,二人可是爭奪皇位的熱門人物。自然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