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顏凌霜的眼睛像個熊貓似的,小錦都笑了。顏凌霜也知道自已咋晚睡不着,可她絕對不允許別人笑話她。她整理一下,不能讓別人看出她的熊貓眼。
早朝會,所有大臣都來了,此次的朝會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皇上駕到。”殿前太監喊到。
“吾皇萬歲,萬萬歲。”所有大臣跪下,等待皇帝上殿,只見老皇帝一撅一拐的走上前,看得出來,他時日不多了。
“各位愛卿,平身。”
“謝皇上。”
“有事上奏,無奏退朝。”太監喊着,這都是常識了。
“臣有事要奏。”兵部侍郎孫螺走到中間,恭敬着。
“哦,孫大人,你有什麼要奏?”天利皇帝問着孫螺,平時他都不怎麼有事。
“臣聽說,長孫殿下抓到了一個亂黨是否是真的?”
好傢伙,什麼不開提提哪壺,天利皇帝看了優凌一下,“長孫,孫大人說得是否屬實?”
“皇上,孫大人胡說,根本就沒有這件事,還望皇上明鑑。”優凌走了出來,否認有這件事。
“臣也有事要奏。”工部尚書歐闊也站了出來,咋天孫螺跟他說了瞎子浩來找過他,他也問了什麼事,他也一直想報答瞎子浩的知遇之恩,現在有機會了,一定好好報答,沒有他,哪來的他今日的成就。
“歐大人,你又有什麼事?”天利問着。
“是要求長孫殿下放了那個叫做張瀮的亂黨。”此話一出,朝堂亂哄哄的,竊竊私語
“這怎麼可能的,”
“把亂黨放出,那豈不是放虎歸山嗎?”
“各位愛卿安靜,”天利說了話,所有大臣都安靜了下來,又問着歐闊,“歐大人,你爲什麼要朕的皇長孫放了那個張瀮呢?他是你什麼人?”
“皇上,他不是我什麼人,臣只是不想讓一個人才的生命流失。”
“歐大人,你什麼意思?他如果是人才,意思是孤王亂抓人了?”
“臣不敢,敢問殿下,抓人的時候是否問出來,而且,據臣所知,殿下可是沒有什麼證據就胡亂抓人吧?”
“胡說八道,如果沒有證據,孤王豈能亂抓人。”
“你口口聲聲說你有證據,你倒是拿出來啊,給各位臣工看看。”
“沒帶着身上。”
“沒有帶着身上,意思是沒有了?”
“你……”優凌做夢也想不到,身爲自已的心腹,今天竟然問責自已。
“好了,不要吵了,是不是也不是,把人帶上來,一問就不知道了,優凌,人現在在哪,帶上殿來,朕要親自詢問。”
“人就在大牢裏,臣立刻命人把他帶上來。”
…………
二皇子像個看戲的,鬧得厲害,他希望就大,只要優凌失寵,那麼太子完全倒臺。到時候就變成了,他的皇位了,所以他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言不發,看清楚情況,再出擊。這樣大大加深自已對朝堂的影響,何樂而不爲呢。
“跪下。”侍衛叫着張瀮跪下,可他無動於衷。侍衛強迫他跪下,他還不一動不動的。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這裏。”
“大膽,你以爲這裏是你家嗎?見到皇上還不下跪?”有個大臣呵斥道。有的大臣覺得這個太傲慢無禮,有的大臣覺得此人是條漢子。
“皇上,這裏有皇上嗎?我呸。”這傢伙太目中無人了。
“放肆,朝堂之上,豈能由你胡來。”
“好了好了,你就是張瀮?”天利皇帝問了他。
“我坐不改姓坐不改名,張瀮是也,你又是誰?”
“皇上,此人太目中無人了,臣建議,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來人,把他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是。”
張瀮又被帶走了,“住手,你是皇上還是朕是皇帝,朕都沒說話,你插什麼話,退回去。”
他呵斥禮部尚書永邀,叫他不要說話。
“朕問你,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
“草民不知?”
“有人控告你是亂黨是否屬實?”
“亂黨是亂黨,草民是草民,兩者是兩回事。”
“那就是純屬虛無了,那朕的皇孫又說從你身上掏出一封信,這點你有什麼話要說。”
“試問,那個亂黨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身上的,而不是把它給燒掉,恐怕連皇上都不會吧。”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證明你無罪,這樣吧,如果你在找出一個理由來證明你無罪,朕會釋放你,還會對你作出獎賞,很有可能對你封官進爵,如何?”
張瀮仔細想了一下,反正科舉考試已經過了,倒不如從這條捷徑,省得自已再等一年。
“皇上,草民是否可以問長孫殿下幾個問題?”
“好,你問吧,優凌,人是你抓的,問題也由你來回答。”
“臣遵旨。”
“請問殿下口口聲聲說草民是亂黨,除了一封信可還有其它的?還有一封信就能定罪?一般來說抓到的人是不是要交到刑部?您這樣是藐視刑部,藐視朝廷的法律。那封信你是如何確定就是草民是亂黨的身份,這點你是否查清楚?”以他的才華,優凌完全不是對手,如果不是被抓,這次的科舉肯定是狀元。
大臣覺得眼前這個人才華橫溢,口才一流,問題都挑不出毛病來,他們想看看優凌怎麼回答。特別是孫螺和歐闊,這兩人雖然和優凌穿同一條褲子的,但這兩人可是無奸不貪,妥妥的朝廷毒瘤。每年軍費撥款下來,還有賑災的銀兩和糧食大多都被層層剋扣,到下面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優凌不知從哪裏回答,要是被自已皇爺爺知道自已的所作所爲,那麼他在天利皇帝面前顏面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