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奏皇上,是不是亂黨,臣覺得有一個辦法可以證明他究竟是不是?”刑部尚書掉了出來,給所有人一個辦法。
“好,就依你所言。”他很高興,一來又可以維護自已的孫子的威望,二來又可以證明。“來人,從大牢裏帶人出來,讓他們辨認。”
最高興的當數優凌了,這下沒有辦法了吧。
過了一會,幾人被帶上了大殿中,他們帶着深沉的鐵鏈,雙手雙腳被牢牢地鎖住,走路都是一噘一噘的。他們被侍衛壓着跪在地下,他們掙扎着。
“你們本來是死刑的,今日,朕大發慈悲,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可認得此人?”
優凌祈求着,你們可一定要幫助我啊,可不能出差錯。
他們幾人瞧一瞧,看了又看,“我們可不認識他,你們抓錯人了。”
刑部尚書夜錦走到他們面前,“你們可仔細了,這可是最後的機會,錯過了,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你以爲我們都像你一樣嗎?爲了活命,編造一個不存在之人,呵呵,死,有什麼大不了的,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英雄好漢,此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看到你們圳國滅亡的那一天。”
“你呢,聽說你年齡是最小的,大好時光正在等着你,只要你指認眼前這個人就是亂黨,我會請求皇上對你加官晉爵,到時候,名利雙收,何樂而不爲呢。”
這人有點心動了,他不想死,自已還那麼的小,他唯唯諾諾,優凌看到了。
“怎麼樣,你好像有話要說?是不是認識這位,只要你說了,可以免一死。”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我可以爲你們做牛做馬,放了我吧。”
“放了你也可以,按照我之前說了的,你就可以活下去。”
張瀮面不改色,就算那個人亂認,他也有辦法。
那個人爲了活命,最後指認了張瀮,現在他正式被定罪,他的同伴都看不起他。
孫螺笑了笑,覺得這種太可笑了。“夜大人,你不覺得嗎,這種小孩纔會玩的把戲,你也帶到朝堂上來,不覺得你很那個嗎?”他直接把話說得很明白。
“皇上,我覺得孫大人說得有道理,一個人爲了活命,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這種方法不可行,缺乏證據。”
優凌這可氣的,這兩個人是什麼意思嗎?怎麼今天好像刻意針對自已吧,明明是自已人,不幫自已就算了。
“有什麼不可的,朕覺得這種法子可行。”可見這皇帝有多麼無能,這種辦法不知害了多少人,有罪變無罪,無罪變有罪。
“哈哈。”張瀮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夜錦看着他,這小子又在玩什麼把戲。
“我在笑你無知,你根本不配做刑部尚書這一職,或者說你應該去讓御醫幫你看看腦子是不是不好使。”張瀮直接反擊,他說得不錯,夜錦根本不配,全國有多少冤案都是他惹出來,又有多少人恨不得馬上把他活活打死,拔了皮。有什麼樣的朝廷,就有什麼樣的人。
“哎喲,這就生氣了,看來你還是真的不——配。”
“你說我不配,試問,除了我,誰還能坐得上?”
好多人都看着這位位置,你下來了,他們當中就有人上去,離開了你,刑部又不是能運行。
“我,肯定比你好一萬倍。”好傢伙,行啊,給自已一個辦法。
“你啊,就憑你一個小毛孩,真拿這裏沒人。”
“反正比你行。”
…………
“夠了,張瀮,那你說爲何這方法不行。”天利皇帝說了話,他們都安靜了下來。
“皇上,想都不用想,你看,他爲了活下去,而亂指認,如果皇上不給他機會,他會指認嗎?再者,有些事在特殊情況下會作出相同的反應,人的某些行爲是無法作出判斷,或者他收了某些人許下的好處,讓他陷害我。”
“皇上,臣覺得有理,你看他之前讓他說出來,可他並沒有,而現在卻說出了,並不是他想通了,而是這整件事都有人在背後指導着這一切,可見背後的人陰險狡詐。”到現在都沒有說話的顏柄塽站出來,力挺張瀮。
“丞相,你此事怎麼看?”天利皇帝問顏柄塽,
“皇上,臣已經剛纔都說了。”
“嗯,那你又如何證明他無罪呢?”
“很簡單,就他剛纔說了,貴重的東西絕對不會放在輕易被人找到的,應該是收到後,立刻把它燒掉,而不是保存起來。”
那個人以爲亂指,有一線生機,看來還是鬥不過。
“各位臣工,你們覺得丞相是否說得有理?”
“陛下,臣覺得丞相是在胡說八道。”夜錦掉了出來,他一直不服,自已怎麼會輸給一個剛出來的小毛孩。
“哦,夜大人,那你什麼高見。”這句話是張瀮問了他,自已看他還有辦法,連優凌都不敢作聲,一個跳樑小醜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我問的是丞相,不是問你,你插什麼話。”
“我的……”
“我看你啊,沒有什麼證據了,故意問了吧。”張瀮打斷了顏柄塽的話,搶先一步回答。
“你一介草民,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哼,我看你說不過我,纔會這樣,再說,誰跟你說我是一介草民。”
“難道我說得不對?”
“夜尚書,你可別忘了,皇上說過,只要我無罪,會答應我一個條件的吧,你不會忘了吧。”
這傢伙,真會挑時候。
“那也沒有證明你無罪啊,說來說去你還是亂黨。”
“誰說的,你也找不到理由證明我就是。”
不錯,現在的確沒有,所以他目前爲止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