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覺得一定在他們幾個人當中,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個,輕輕揮手,“帶下去吧。”
“將軍,你真的打算放了他?”
“放了他?可能嗎?”
“那你又爲何答應他?”
“哼,不答應他,他會說出來嗎?”現在他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除了那個賬本之外。
二人走出牢房,來到大堂,仔細品嚐茶水。現在他寄託在派人出去的身上了,希望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還有那些山賊的手中看有沒有他想得到的。
“你以後就不用做千夫長了,就做我的副手吧,你加入軍隊比較久,應該懂得一些事。”
“這樣不好吧,屬下何德何能能當得起啊,再說了,我年事已高,過不了幾年就會離開,將軍還是另找他人吧。”白連問委婉拒絕張瀮,他不想摻合他們內部的事,張瀮的心思,他猜不透,他也不想猜。
“這樣吧,在我沒有找到合適之前,你暫時先替代一下吧,等我找到之後,再另說。”拒絕了,不好意思強留,也許真的有一天他回找到的。
“多謝將軍理解。”
“不過,這一次你,立下功勞,我會給你記功的。接下來該處理郡守了,是時候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他站了起來,手握拳頭,他雖然不是生於貧苦人家,但他從小就接觸到底層百姓,他知道如今的百姓需要什麼。
“那將軍打算怎麼做?是不是也要屬下作假?”
張瀮搖了搖頭,“不用,你只需把謝聞招供的重新抄一篇,記住,一定要誇大事實,這樣才能震懾於他,他能當上郡守是一定用能力的。”
是啊,能當上的,絕對不會是小人物,這到是猜對了,這銅州的知府還真不是一般人,她是放假大將軍蘇溪的女婿,而他又跟燕鈄郡的太守又是親家,燕鈄郡的太守又跟胡縣令也是親家,這裏面盤根複雜,還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他們。
“報。”就他們剛想離開之後,侍衛衝了過來,好像很急的樣子。
“什麼事,神色這麼慌張。”
“路口外面有很多的人,手裏好像都拿着兵器,來勢洶洶。”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這種事我會處理。”
“屬下告退。”
侍衛走後,他對着白連問說道,“你去吩咐將士們,讓他們迅速集合。”
“屬下明白,這就去。”
心裏緊張,他從來沒有正面交戰過,現在他可是慌的一筆。
很快集合完畢,張瀮帶領他們去出事的路口查看情況。
他們面神惡煞,手裏的兵器格外刺眼,他們的旗上面寫着狼字。爲首的正是這座山的賊頭,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他的外號叫做狼。現在他真人就出現身前,光他外貌已經夠嚇人了。
“我聽說你們抓了我的好朋友,是不是真的?”朋友二字,從他嘴裏說出來,就沒味了,他們從來不是朋友,而是互相利用,說白了,你對我有用,我就跟你是朋友,哥們,等沒有了利用價值,那就另說了。他恐嚇這些村民,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就斷了財路,他可不能讓眼前白花花的銀兩溜走。
“住手。”就他們想對這些無辜村民動手時,傳來一聲。
“是誰,敢阻攔我。”他很是生氣,後果很嚴重。
“是我。”這是他第一次穿軍裝,看着很帥氣。
而旁邊的被逼無奈的上門女婿顯得比較難堪,因爲自已的妻子一直盯着着那位男人看。雖然吧,他不願意,可畢竟是拜過堂的,也入過洞房,怎麼說也是自已的妻子。
“哦,你是何人?”
“我並不是什麼人,只是一名普通的人,那裏能跟你比啊。”
“哈哈,這麼誇我,我都不好意思了,看你穿着那麼的好,旁邊又有許多人跟着,想必就是你把他們給抓了吧,你可知他們是我什麼人?”
“哈哈,你說得不錯,他們的確是被我給抓了,怎麼,你要救他們?”
“哦,原來是你。怎麼說呢,畢竟朋友一場,豈能不救的道理。”
“朋友?你在說笑吧,你和貪官是朋友,你可知這是可是要殺頭的。”張瀮想恐嚇他。
“殺頭?呵呵,想殺我的人可多了,可最後他們先比我走一步。這當然了,看你細皮嫩肉的,說不準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條件是放了他們。”
“呵,說不定這次你很有可能先走呢?你是什麼人,你來這裏可不會是爲了他們吧,看你帶那麼多的人來,恐怕沒有那麼的簡單。”
他們正是進入主題,雙方都有目的。張瀮想從他們身上掏出自已想要的信息,而狼呢,他的利益不容侵犯,他管你們誰管理,損害利益,他可是要拼命的。
“算你聰明,我坐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這裏的大王,怎麼樣,害怕了吧,害怕的話,趕緊放了他們。”他以爲他報了自已的姓名,就可以嚇倒了張瀮。
“嚯嚯,原來是你們啊,我都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倒好,反而來找我來了。”張瀮大喜,送上門來,省得他到處去打聽上山的路線。
“喂,我說,小子,你懂不懂禮儀啊,我都自報家門了,你也該說出你是誰了?我看你一直都是你說話,莫非你是這裏的頭頭?”狼有點不耐煩。
“你跟我說禮儀,你帶兵上門,這次就是你跟我說的禮儀?”
“奶奶球,和你們這些文人墨客打交道,真是不省心啊。本大王就問你是不是頭頭,如果不是,閃到一邊去,別浪費時間。”他非常不耐煩,覺得是他浪費了他的時間。
“你管我是不是,你知道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就行了。”
“看你年齡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多謝你對我的誇獎,你也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