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沒事吧?”自已都很疼,還有心情去問,這也沒誰了。

    “怎麼可能會沒事,還好,他現在拿我們沒撤,暫時來說我們是安全的。”

    “那就好,屬下覺得肯定有人在背後搞我們,要不然怎麼會。”胡縣令現在才明白,其他人一直看他不順眼,可能是眼紅吧,巴結一個有權有勢,背後還有大官在保護,可以說順風順水。可惜在這一瞬間,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他們現在除了胡縣令比較緊張之外,其餘的人倒是很談定,特別元開,他堅信如果自已出事,自已的夫人可不會坐視不理,雖然他辜負了她很多,但她還很牽掛自已。還有夫人的背後可是當朝大將軍蘇溪,是皇上的身邊的紅人,只要他一出馬,還不是乖乖的放了自已。

    “來人,把他帶走,大人要訓話。”幾名獄卒指着元開問道。

    “你們幹什麼?你們可知我是誰?”怒氣衝衝的元開。大喝着他們幾個,平時他們對自已可像一條狗一樣舔着,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

    “對不起了,大人,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了。帶走吧。”如果不聽張瀮的,那麼他們將會是下一個元開,換做是誰都會。

    帶到張瀮的身邊,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他了,“你們先下去。”

    “是,大人。”

    走後,現在是屬於張瀮和元開的時間了,他給元開解開繩子,並拿着椅子給他坐。他以爲張瀮知道了自已的身份,生怕自已出去後,找他算賬,所以他要表現好一點。“不錯,你和別人不一樣,有前途,哈哈。你不用擔心,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會替你說話,讓你官位再往上升。”

    “你說完了嗎?”

    “什麼說完了?你把話說清楚。”

    “哼,你以爲剛纔我對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放了你?”

    “你什麼意思?”

    “元開,本官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在這裏,我說了算,你以爲你還能活着出去。”

    “你敢?”大喫一驚,這是什麼情況?元開一臉懵逼,帶他來這裏不就是放了自已嗎?怎麼不能活着出去?

    “元開,現在本官問你,你老實交代,很有可能我會下手輕一點,如果你膽敢,本官會讓你體驗一下神仙的感覺。”

    “你敢動用私刑,我要告你。”一臉自負,還不清楚目前的狀況,還以爲這裏是你家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沒有機會了,現在排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你能聽明白嗎?”

    “……”

    “好,你不想說,也不會對你做什麼。”張瀮開始對他的問話,其實他已經全部掌握了證據,之所以會問他,是因爲他想挖出更多的人來,留着這些人在世上也是一種禍害,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送走他們。這樣對誰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爲呢。

    “你聽着,去年,發大水時,你在做什麼,又幹了什麼?爲何出現出現了很多災民?你平時的作風可是一踏糊塗,逼良爲娼,搶佔民房,土地糧食,燒殺搶掠,身爲朝廷命官,帶頭在縣府內開妓院……在這裏我就不一一說了,你可知罪?”

    “大人,說話可要有證據,你這樣污衊下官,可失體德,再說了,你說的,下官可沒有做。”他就是不承認,看你能拿我怎麼辦,他目前想着能拖延一天算一天,按時間來講,應該快有人來找他了。

    “哈哈,你跟本官說證據,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是個男人,敢做就敢認,這纔是像樣的,看你長得可以,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膽小如鼠,敢做不敢認。實話告訴你,不管誰來,都救不了你,你不死,難以平民憤。”張瀮說得很清楚了,一切按照律令走,觸犯律令,非死不可。“你殺死那些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證據,那些無辜的人,被你搞得家不像家,妻離子散,你有沒有想過,被你霸佔良畝,有多少爲你餓死,你想過嗎?你現在來說證據。那死去的事,找誰要證據?”現在張瀮已經變了,變得冷漠,更加成熟穩重。

    “死去的人,跟下官有什麼關係,死了就死了,難不成下官要去一一去看看嗎?百姓死一個人,這不是很平常的事,你口口聲聲說,下官不作風,你倒是說啊。”他理直氣壯的,一臉毫無改過之心,什麼事都和他無關。

    “唉,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拿一塊石頭砸死自已算了,你這種人簡直是要千刀萬剮也彌補不了你所犯下的罪行。好,你怎麼想要,本官現在就給你。”扔下本子給他看,轉到後背,嘆氣,是時候給百姓一個交代了,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這,這,純屬亂寫,這根本沒有的事,如果有,我怎麼不會不記得。”他臉色一變,可是又不能太過於透出。

    “亂寫?你倒是給我亂寫一個出來,這些都是從你家裏搜出來的,難不成它會自已飛回你家中不成,哼,你別以爲沒有人可以治得了你,你太天真了。”這次明明白白的警告,無論他的背後是誰,都阻礙不了他。

    “嘻嘻,怎麼會呢,大人你大量,不會跟下官斤斤計較的吧。”一下子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給人個拙手不及。

    “哼,你剛纔不是不把我當回事嗎?怎麼這次又來點不一樣的。可惜,本官可不喫你這一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法不容情。”

    “這麼說,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你可知我的是誰的女婿,實話告訴你,他可是當今柱國將軍,皇上的紅人,蘇溪,知道沒?他可是我的岳父,識相點,把我放了,要不然,要你好看。”他搬出蘇溪出來,以爲這樣就可以嚇唬他,讓他現在就放自已離開。

    “蘇溪?本官爲什麼要認識他,告訴你,就算你是皇上的女婿,本官照殺不誤,何況只是一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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