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那麼的紅,出了什麼事?”蘇餘趕了幾天幾夜的路,終於來到了自已姐姐的夫家,就看到她哭不成樣子。

    “沒什麼,只是眼睛進了沙子。怎麼只有你來,父親他人呢。趕了很久的路吧,來,進來。”蘇梅帶着自已的弟弟進了大堂,並吩咐丫懷準備飯菜。

    “父親他有事不能來,特意派我前來,姐姐,信上說,出事了。我和父親還以爲是你出事了,今天看到你平安無事,真的太好了。”現在他很口渴,大口大口的喝水,他安排了跟他一起來的將士們下去休息,好喫好喝安排上。

    “唉。”蘇梅嘆了一口氣,不知從何說起。

    “姐,怎麼唉聲嘆氣的,高興點。對了,怎麼沒看到姐夫,他人呢?”蘇餘他想起了什麼來。

    “不要怪姐姐沒跟你說,那個急事其實就是你姐夫,他出事了。”

    “什麼。”他噴出水來,咳嗽兩人,“別開玩笑,這一點都不好笑,姐夫他,他怎麼可能出事呢,你在逗我吧?”

    “嚴肅點,這事我怎麼能跟你開玩笑呢。”蘇梅很是嚴肅,開玩笑要分場合。這種大事,她絕對不會拿自已相公來開的。

    “好吧,據我所知,姐夫他不是太守嗎?加上他又是父親的女婿,誰敢動他?”他立馬閉嘴,仔細說着。

    “話不要說得太滿,就是因爲他這樣,才被抓的,至於是誰抓他,目前我也不知道,此知道他現在就在景牙縣境內。”自已的相公風流,她是一目瞭然,她對他很是放縱,很少理會他,只要不做分,她甚至可以睜一眼閉一眼,這次沒想到會出事,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她的理解。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他現在終於知道他父親爲什麼不願意來,是有原因的。“所以你要父親去求情,對吧?”

    “不錯,的確是,現在除了這個,我還有什麼辦法呢?”

    “你放心吧,再來之前,父親給我寫了一封信加上令牌,應該不會爲難姐夫,不過……”

    “不過什麼?”她有點激動。

    “怕就怕,對方不給面子。”

    “不會的,父親的威望可是很好的,應該會的吧?”

    “恐怕沒有那麼的容易?”

    蘇梅還想說什麼,就被打住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看天色已晚,有什麼事等明天說,弟弟我可趕了幾天幾夜,你不會不讓我先合合眼吧。”他打起了瞌睡。

    的確他很累,蘇梅也不好說什麼,便安排他在後廂房入睡,她希望時間快一點。

    第二天,她很是焦慮,她怕她這個弟弟幫不了她,因爲他的威望比不上父親,所以她很是擔心,生怕偷雞不成蝕把米。

    “哎喲,姐姐,你怎麼起來那麼早,不多睡會?”在軍營裏,他習慣早起,現在打仗了,不敢多睡,萬一因自已多睡一小會,很有可能敵軍已經打上門了。

    “唉,最近家裏發生了許多事,你怎麼叫我多睡。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救出你姐夫啊!我真的有點擔心。”

    “你放心吧,只要不是犯什麼大罪,可以搞得定。”他拍了拍胸口,很有信心。

    “正經點,有沒有?”

    “這麼不相信我嗎?”

    “你?有點……”她對他可是很瞭解的,除了說大話之外,其餘倒是沒有本事。

    “我就知道,你不太信我,還好有這個。”這個可是父親的信物,也是父親最高榮譽,它可不是一般的令牌,是當今皇帝賞賜給蘇溪的。它代表了皇帝對他的信任和尊重,整個圳國少有人能夠擁有。

    “這還差不多。”蘇梅高興了起來,心裏有數了。

    “走吧,還愣着幹嘛呢?”他拉着蘇梅走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爲是……

    …………

    張瀮穿好了衣服,在侍衛的帶領下,他坐上了主位,開始審理他們幾人犯下的罪行。這次是公開的,百姓們紛紛過來看,看看這位新來的大人是如何辦案的。

    “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這次你們是插翅難逃了,還不招供你們的罪行,是要本宮親自動手嗎?”

    “哼,讓你抓到了,我們還有什麼話可說的,你別白費口舌了,是不會說的。”胡縣令還在理論,他天真以爲不說就能混過去。

    “無藥可救了,本來如果你自已說出來,可能罪比較輕,看來你是死不認罪了。”搖了搖頭,指示着,讓人把之前第一個抓到的捕頭,讓他指認。

    胡縣令臉色一驚,他怎麼在這,還以爲他已經。

    “胡縣令,你可認得他?”

    “不認識,我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呢?他是誰?不會是你派人故意裝的吧?”

    這種事,只有他做得出來,換作別人,他們可不會想到這一塊去。

    “大人,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是阿三啊。”

    “阿三,誰啊?喂,你離我遠點,別靠的太近,跟你不熟。”

    “大人,我可是爲了做了很多事,你看這傷疤,這可是爲你擋的啊,你不是認識我,你說得過去嗎?”

    “這麼說,你認識他咯?”張瀮問着叫做阿三的人。

    “大人,小人之前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本官是問你,可認得這位縣令和你面前的這些個人?”

    “大人,不瞞你說,他們就算化成灰都認識。”

    他們慌了,如果他說出來,那他們還有活路可走嗎?他們一腳踢了過去,衙役趕緊拉住了他們。可阿三受了內傷,昏死了過去,他們光明正大的想殺人滅口,可張瀮哪裏如了他們的願。

    “大膽,敢在本官面前行兇,來啊,各打三十大板,然後關進牢房。”張瀮大怒,不給他們的顏色,不知道自已的厲害。

    “是,大人。”

    衙役把他們拉出去打三十大板,聽見那慘叫聲,這三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殘。

    圍觀者都叫好,他們現在終於看到希望了。

    扔進牢房,他們屁股紅彤彤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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