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子殿下爲了鞏固自已的地位,他特意提拔了張瀮作爲禁衛軍將軍,官居三品,他應該是有史以來最小的禁衛軍將軍。
“臣多謝太子殿下厚愛,臣一定會盡忠職守,恪守本分。”現在他有上朝的資本了,所有的禁衛軍都屬於他掌管,可以這樣說,他一人掌握所有皇家的生命。這個位置可是很重要的,三百年前,世祖皇帝就是通過禁衛軍的幫助,才能當上皇帝,要不然絕對不會現在的國土。
“嗯,本宮希望你能夠恪守本分,安分守已。”優厚雖然他沒有皇帝之名,但他有皇帝之實,這幾個月來,如果不是他一個人在運轉,恐怕朝廷已經面臨崩潰邊緣了。他以一人之力,拉回正軌。可見他的手腕能力,是很強的。
讓人沒想到,張瀮晉升如此之快,打得他們措手不及,之前看不起的,現在都來巴結了,認爲他應該還會晉升,到那時如果能跟他打好關係,說不定能帶上自已高升呢。
下了朝,他搬回屬於自已的府邸,“恭喜將軍,晉升到禁衛軍將軍,這可是一個很大的權力啊。”白連問恭喜他,可他並沒高興起來,反而到處都要限制。
當上這個將軍,看似權力很大,殊不知替人家看家護院的。
“高升有個屁用,哼,還不如做西城將軍呢。”是的,得到一些東西,自然也要失去一點東西,這就是等價交換。
“將軍,長孫殿下求見。”一個侍衛來報,這不奇怪,因爲張瀮的府邸和東宮相隔不遠。
“請。”然後他對白連問他們說,“你們先退下吧。”他不讓他們自已和優凌的對話,他知道優凌來找自已,肯定沒有什麼好事的。
說着,優凌帶着張高來了,張瀮恭恭敬敬的,向優凌行禮。
“不知,長孫殿下深夜找臣所謂何事?”
“孤聽說將軍當上了禁衛軍的將軍,特意來恭喜的。”從小生活在深宮裏,沒到外面體系民情。
“長孫殿下,恐怕不是來恭喜的吧,應該有事相求,要臣幫你,不知臣說對不對。”
“你怎麼說話的,長孫殿下的確是來恭喜的,你這人別不知好歹。”張高很是惱火,想大人的衝動。
“張侍衛,不要衝動。”說了張高,繼續跟着張瀮談話,“哈哈,孤以爲將軍和其他人一樣,沒想到,另有一番見解,嗯,不錯,孤的確有事相求。”他看了張高一下,立刻體會是什麼意思,自覺的退下。
“長孫殿下,現在沒有人了,可以說了,到底是要臣幫你什麼?”
“好,果然豪爽,父王果然沒有看錯人,那好,你聽好了,孤要你幫孤監視在外的藩王,這對你來說,不算難事。”
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原來是爲了這件事,監視說難倒是不難,不過呢,隨時都有可能被殺的存在。
“怎麼,不願意?”
“喔,但說無妨。”
“多謝殿下,敢問殿下爲何要臣監視藩王,是怕他們嗎?”
“這個,這個,不是怕,而是擔心他們。”
“殿下,臣明白了,殿下不是擔心而是不相信自已,才這麼做的吧?”
“此話何意?”
“殿下,現在皇上如何了,況且太子健在,他們不足爲慮,而是殿下您沒有膽量。”
“這……”
還沒有說完,就被打住了。
“現在他們對京城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哪怕是有個別大臣通風報信,可是呢,也需要時間吧,等他們聚集在一起,恐怕京城防備已經準備妥當,加上,你覺得他們勝利後,誰都不服誰,到那時,敵人在趁虛而入,那麼圳國必亡,孰輕孰重,他們應該比殿下您更加懂吧。”
說得很有道理,已經知道他們狼子野心,明爭暗鬥,爲何不早一點準備萬全準備,以防不測。
“可是如果殿下您真的監視他們,反而讓他們感到不安,憂心忡忡,在非必要的時候,他們會鋌而走險,那時他們就有理由了,那將是個大災難,沒等敵人來襲,我們內部就先瓦解。”
“那你說怎麼辦吧,不監視他們,孤如何知道他們的動靜,萬一他們不按常理出牌,可怎麼辦,這個罪責可沒有人能承擔得起。”優凌也說出自已的看法來,他是一定要監視着,才能放下心來,做自已最想做的事。
“不會,如果不是京城把他們逼得太緊,他們不敢冒着天下不違之事出來,臣問殿下一句,可否?”
“你說。”
“您知道世祖皇帝是怎麼登上皇位?”他翻開過世祖本紀,所以他知道是怎麼登上皇位的。
“是,前任皇帝逼得太緊,所以不得不這樣做,相當於是爲了自保,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不知道他是不懂還是裝不懂,一般皇家子弟都應該知道這件事,不可能他不會不知道。
“當然有關係,您剛纔不是讓臣監視藩王嗎?說不定他們會是下一個世祖皇帝。”
突然醒悟,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讓自已不要監視藩王,是這麼一回事,懂了。
“聽君一席話,勝過十年書。受教了,改天一定會再次造訪,要好好感謝你,要不然孤又犯了一個天大的錯。”
說着他起身離開,帶着張高離開了張瀮的府邸。
說着,他立刻寫信,分給個個藩王,讓他們務必小心謹慎。
他可不會跟優凌一條心,自已蒙受勞役,可拜他所賜,他一定要討回來,張高,是必須死。
第二天,下了朝之後,他立刻去拜訪孫螺,想通過他了解一些事,二來探聽天利皇帝的身體狀況。
“孫大人,我可想死你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