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作精的首富之路 >第105章:就是舔狗怎麼了
    隨着盧莫的離開,白殊衍和陶守義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但是,白殊衍剛出來,一沒先回家,二沒去鋪子裏,反而去了香粉店買了一堆的胭脂水粉,隨後去了寧家藥鋪。

    看着銀柳兒面上的狐疑,陶守義解釋道:“這次我們在牢裏,是和文見發和梁文才一個房間,就是因爲密切接觸的多,殊衍才從梁文才身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你只等着他繼續研究便是。”

    知道他是要做正事,銀柳兒自然不會阻攔,見他忙着,就放下一個錢袋給了寧宗義。

    “幫我轉交給殊衍,就說是君珠給他的。”

    寧宗義趁機道:“這事終於雨過天晴,今晚我想在酒樓給殊衍接風洗塵,晚上你也一道過去,畢竟這事可全是你的功勞。”

    聞言,銀柳兒只是淡淡笑笑。

    “你說這話可就擡舉我了,因爲你做的事情,雖然你不說,我卻都是看在眼裏的。”

    若是一般人聽到這話,定是要與之互相謙虛一番的。

    寧宗義卻眸光微變,再次看向銀柳兒的眸中,閃過了幾分探究。

    銀柳兒始終神色如常,繼續道:“我這些時間都沒去店裏了,今晚估計要忙會,就不過去了,晚點你早點讓殊衍回家。”

    寧宗義似還欲說什麼,銀柳兒卻已經走了出去。

    馬車上。

    陶守義方纔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下嬉笑道:“小柳兒,我這幾日在牢裏喫不好睡不好的,你今晚要不要也給我接風洗塵一下啊?”

    “你可以多去買些菜帶到鋪子裏,我倒是可以抽空陪你喫一喫。”

    “哈,那我豈不是榮幸之至?話說,寧宗義那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銀柳兒擡眸覷他一眼:“何以見得?”

    “雖然前幾日我在牢裏,這幾日鎮子上、以及菴廬發生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的。

    我聽說,他們之前爲了讓盧知府把殊衍放出來,甚至不惜出言頂撞,還差點兵刃相接?”

    銀柳兒神色平平:“他們堅信殊衍的醫術,生死之際生出勇氣也是人之常情。”

    陶守義別有深意,又有些不以爲意的語氣。

    “那他們還真是同仇敵愾,當時都快出人命了那麼危急的情況下,都能口徑一致,直指要把殊衍放出來。

    而且,我記得,最初寧宗義可是也參與了對患者的施救的。”

    所以當時差點出人命的緊急情況下,不是該先讓寧宗義去救人,而並非捨近求遠,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地先讓盧莫把白殊衍放出來麼。

    “那你爲什麼覺得,這一切與寧宗義有關?”

    銀柳兒看向陶守義問道。

    “在來找你之前,我去了趟菴廬,把文稱賠的錢分給那些患者,他們剛開始看到錢的時候,有疑義。

    後來寧宗義給他們檢查身體,就隨便說了幾句安撫的話,那些患者就不再提賠償的事情了。”

    “哦,那可能是因爲寧宗義在這鎮子上的威望比較高吧。”

    “……”陶守義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明明也有這樣的猜測不是嗎?別問我爲什麼,要問就是直覺!”

    “你也知道這只是猜測。”銀柳兒提醒道:“至少,他並無惡意,一直在想辦法救殊衍。”

    “我也有在想辦法啊,”陶守義酸溜溜的語氣,又有些委屈:“但是沒想到,被節度使搶先一步給救了。”

    節度使?

    銀柳兒知道節度使是正二品的官員,而且從陶守義的話中聽去,想必,那晚讓盧莫改變了態度的信件,就是節度使所書。

    就在這時,陶守義問道:“小柳兒,你還認得節度使徐達大人?”

    想到銀家的祖訓,子孫後代不許涉及官場,更不許嫁與官員。

    銀柳兒雖不知道這其中內情,卻也不想再因自己讓別人知道銀家與官場有所關聯,當下便沒承認,也沒否認,只一句帶過了。

    而這也是高進想讓她回銀家,她卻始終不敢回去的原因。

    畢竟,她現在不僅與縣官走的近,她女婿更是在參加科考,考中功名更是遲早的事情,這種情況下她回去,十多年前的與家族決裂的一幕豈不是又要重現?

    難得現在彼此安好,中間還有個高進在傳遞消息,銀柳兒不想把現有的片刻幸福也給打破。

    此時也到了銀家鋪子門口了。

    銀柳兒和陶守義便下了車。

    而剛下車,就聽到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封瑾去哪裏了?我去你家找過了,你家大門緊閉,你要是不告訴我他去哪裏了,我今天就待在你鋪子裏不走了!”

    銀柳兒看着賴在她家雜貨鋪門口的文見發,但見他鬍子拉碴,衣冠不整的,身邊還跟着不比他好哪裏去的梁文才。

    他這是剛被放出來,就找上門來了吧。

    一想到就是因爲眼前兩個禍害纔給白殊衍帶去了牢獄之災,雖然他現在已經被無罪釋放了,卻也是受了幾天委屈的,銀君珠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抄起掃帚就要將人趕走。

    文見發雖然一邊躲一邊連連後退,嘴裏卻一直大聲喊着“銀封瑾”的名字。

    梁文才見狀,譏諷道:“你看看你現在這舔狗的樣子,真是不嫌丟人!”

    文見發聞言,非但沒生氣,反而道:“我特麼就是舔狗怎麼了?那你現在在做什麼,你一直狗皮膏藥的跟着我做什麼?想做老子的舔狗?你不配!”

    “你……”

    “梁文才,你應該知道你是怎麼出來的,要不是我爹拿錢,你能出來那麼快?這也是我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是再敢纏着老子,老子讓人打斷你的狗腿你信不信!”

    最終,他被文見發身邊的小廝給趕走了。

    文見發卻還賴在鋪子門口。

    銀柳兒見狀,便道:“剛纔你對梁文才說的話,我代表封瑾轉告給你。”

    文見發卻似着了魔,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激動道:“他就算是要趕我走,我也要聽到他親口對我說!你讓封瑾出來,他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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