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夢子也察覺到了她們看來的目光,她眉頭止不住一跳,心中滿是不好的預感。
凌雲也察覺到了他們的目標改變,她連忙一劍逼退張懸。
然後直接出劍朝那四人襲去。
如此一幕是讓那幾人沒想到的,他們也狐疑起來,爲什麼凌雲在這情況下也要出手回來攔他們。
莫非……
他們幾人都不傻,猜測這木夢子可能有問題。
此時張懸殺了回來,凌雲再度被迫迎敵。
殊渡覺得這木夢子絕對有問題,他對張懸道:“張道友,麻煩你攔住他,我們去試試那木夢子!”
張懸沒有回答,但是他對凌雲的攻勢在不斷的變強。
凌雲一時間也難以分身,若要解決這張懸她必須動用一點強橫的手段。
可是她怕自己把握不好力度,到時候弄死了張懸,恐怕東北道家非得跟她急。
見殊渡四人已經殺向了木夢子,凌雲也並不擔心。
畢竟玄武劍在木夢子身上,再加上那可以喚醒原來木夢子的銀針……
或者說在場真正的威脅應該是那木夢子,而這幾人此刻去招惹木夢子等同於送死。
不過凌雲心中也帶着幾分狂熱,若是以前的那木夢子回來了,那自己便可以毫不保留的與她打一架。
所以凌雲並沒有強行回援。
木夢子見殊渡一掌朝自己拍來,她強作鎮定的把玄武劍抽出。
這玄武劍一出,臺上的另外三家代表都皺着眉頭看向一臉雲淡風輕的江小舞。
江小舞見他們看來,不急不慢道:“這劍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恐怕不用過問你們吧!”
他們三人咬牙不言,這玄武劍與那凌雲手中的青龍劍都俗稱是道家的四神劍。
這四劍原本都是四大道主手中的配劍。
這凌雲一把,江小舞兩把。
四劍芳城道家就佔了三劍,還有一劍名爲朱雀劍,沒有人知道在何處。
而回到場中,殊渡幾人都認出了這劍的來歷。
見木夢子拔出玄武劍的時候,四人都本能性的後退而去。
可看她並沒追擊,四人也不敢主動出擊。
殊渡開口試探道:“聽聞夢子師姐乃是芳城道家的大師姐,今日西域道家殊渡前來請教!”
木夢子微微的抓緊了幾分手中的玄武劍,她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殊渡說自己是芳城道家的大師姐,可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呀!
見木夢子半天不開口,殊渡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木夢子師姐,莫不是瞧不起我們?”
木夢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歉!我失憶了,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
她沒必要隱瞞,畢竟遲早要露餡。
殊渡依然皺着眉頭:“木夢子師姐,莫不是在耍我們?”
這句話放眼在場諸位,有幾人信?
臺上的另外三道家代表中的東北道家代表笑道:“你們這木夢子倒是喜歡開玩笑。”
江小舞卻眯着眼睛看着坦然說出自己失憶的木夢子,她淡然回了一句:“她是失憶了,而且還忘了如何使用修爲。”
這江小舞是什麼意思!?
如果真的如此,那木夢子現在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嗎?
而且看其態度是準備讓木夢子來當這道主,這不就是讓一個普通人來當道主嗎?
他們怎麼可能同意?
東北道家代表與京都道家代表都皺着眉頭盯着江小舞,彷彿是在等其給一個交代。
而西域道家代表卻怒然拍椅道:“荒唐!讓一個普通人來統領道家,不是自取滅亡嗎?”
江小舞撇了一眼叫囂的西域道家代表,不再開口。
見江小舞直接選擇無視自己。
西域道家代表,臉色鐵青,他咬牙道:“江小舞,等四位道主歸來,你的所作所爲我定然要上告!”
江小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輕蔑一笑:“你看我爸媽,還有叔叔阿姨是幫你還是幫我?”
這句話直接讓西域道家代表噎住。
這江小舞可是江琴與無歸道主的女兒,而另外兩位道主又是江琴與無歸道主的師姐與師兄。
這比起來,自己好像真的拿她沒辦法……
西域道家代表握緊拳頭,然後看向場中,對殊渡與殊嬋下令道:“把這木夢子淘汰了!”
這觀戰的道家弟子見這西域道家代表直接干涉比賽一個個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見江小舞師姐與其他代表都沒有阻攔,這讓他們更加不解,莫不是發生了什麼?
而東北與京都道家代表都低聲道:“這件事我們會聯合稟報上去的。”
江小舞只是一笑,對他們的威脅並不在意。
而場中木夢子此刻可不好受,雖有玄武劍護她,可是玄武劍能力也是有限的。
這殊嬋與殊渡以及另外兩人開始出手還有餘地,可是見難以突破玄機防禦後,四人出手開始變得更加兇狠起來。
木夢子在玄武劍的庇護下緊鎖眉頭,她手中緊緊的拽着凌雲給她的銀針。
若是這玄武劍真的擋不住了,自己是不是真的要一針扎心髒?
她依然在猶豫,畢竟對未知的事情她也懷着擔憂與不安。
“鐺!”
還不等木夢子做決定,玄武劍便被殊嬋一拳轟飛出去。
木夢子回過神來,頓時瞪大眼睛,只見殊渡朝她劈來一掌。
此刻就算她用銀針扎自己也來不及了,因爲一切都晚了。
木夢子只感覺自己彷彿被火車撞了一般,整個人倒飛出去。
場外不少道家弟子看見這一幕都愣住了。
這木夢子師姐咋站那捱打?
就在所有道家弟子都以爲木夢子打假賽的時候。
只見不遠處的木夢子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整個人除了身上亂糟糟的以外,啥事都沒有。
這讓殊渡有一點懷疑的看了看自己手掌。
他雖然沒有動用全力,但是那一掌的威力可不輕。
簡單的說劈開一塊兩人抱的大石頭都可以,可是劈這木夢子身上咋感覺沒用嘞?
莫非她一再在扮豬喫老虎!
殊渡想到這,就感覺自己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