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急的直按喇叭試圖讓他們離開,尖銳的鳴笛沒讓他們有絲毫退卻反而更加激動,渾身刺癢的去撥陸銜洲的電話。
沒打通。
“報警吧。”李阿姨邊抹汗邊說:“這樣再擠下去,咱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陸先生來。”
喬燼想了想,“好。”
!
一陣尖銳的鳴笛聲想起,李阿姨擡起手,“不是我。”
陸銜洲拉開車門下來,在原地站定,朝記者們勾了下手指頭。
陸默:“他在喚狗嗎?”
喬燼沉默了下,“好像有點像他叫青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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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陸先生關於您和喬燼……”
“那個微博是不是您……”
“您和方芮之間……”
“等一等。”陸銜洲擡起手,甚至稱得上禮貌的詢問:“讓個道兒方便嗎?”
記者們一怔,幹嘛?
陸銜洲朝這邊招了招手,喬燼還在緊張裏沒回過神來,深吸了口氣到底還是拉開車門朝他一步步走了過去。
記者們自動讓開了一條路,呆呆地看着他看着緊張卻堅定走向陸銜洲,被握住手的時候鬆了口氣。
“師兄。”
“嗯,怕不怕?”
喬燼搖頭:“不怕。”
陸銜洲旁若無人的托住他的後頸,低頭輕輕地wen了一下,眉眼溫柔的幾乎掐出水來,“好乖。”
記者們面面相覷,這是哪一齣?
陸銜洲轉而握住他的手,說:“我先生膽子小,有什麼話就問我,別嚇着他了。”
一陣寂靜過後,逼問再次響起,還是那麼尖銳。
陸銜洲拿過一隻話筒,聲音極低的開口:“我很愛我的愛人,至於沒有標記是因爲他年齡還小,標記了就有可能懷孕。跳舞是他的生命,我不會剝奪這一項,是否標記不妨礙我愛他。”
“據我所知你們是商業聯姻,真的有愛情嗎?”
喬燼反射性的擡頭去看陸銜洲,只看得見他下顎棱角,還有一動一動的嘴脣,緊張的呼吸都慢了,他確實是馮玉生賣給他的。
“我們之間確實是商業聯姻,我在一次演出上對他一見鍾情,後來基因管理局下發了文件爲我們分配了婚姻,我太驚喜了也不忍心委屈他,便開始追他。”
陸銜洲面不改色的說:“承蒙大家的關心,我的追求進展還不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那就好。
不對?!
“這不是重點吧陸先生,我們關心的是您爲什麼長達半年時間還沒有標記您的Omega,以及造假信息素契合度和婚內冷暴力的事情。”
陸銜洲掃了疑問的人一眼,“你是哪家的記者,這個業務能力誰招聘的你?”
一句話挖了兩個坑,還想質問的記者忽然沉默了。
“陸先生解釋不了就開始人身攻擊了嗎?”
“這個就叫人身攻擊了?”陸銜洲嗤笑了聲,說:“你問的三個問題,我上來就回答你了。”
“第一,我們的婚姻有基因管理局的文件,我造假信息素契合度?你是在質疑基因管理局能被人收買,內部腐敗由一個外人隻手遮天嗎?這一項,你去跟基因管理局的局長覈實不該找我。”
“第二,我是喬先生的粉絲,不想輕易標記,希望在追求到他的那一天讓他心甘情願的交付,這樣錯了嗎?還是我應該不顧喬先生的意願強行標記把他當成生育工具,Omega不是人嗎?”
“第三,誰告訴你我婚內冷暴力喬燼的,你讓他親自來跟我說。”
記者啞口無言,但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這和他們原本的預想偏差的太遠了,卻偏偏又找不出哪兒不對。
寧藍適時的走上前,“陸先生和喬先生累了,接下來有什麼問題請問我。”
“喬燼兩次因爲抑制劑過敏而住院,難道暫時標記都不能給,要給他使用抑制劑嗎?這是否也是婚內冷暴力!”
寧藍拿出一份文件舉起來,“這是信息素抽取的記錄,想必在座的也有Alpha,即便沒有抽過也應該聽說過,知道信息素提取是一個多麼痛苦的過程。”
“什麼意思?”
寧藍冷眼掃了衆人一眼,抖了下文件到他們眼前,“這是陸先生爲了喬先生抽取信息素的記錄,你所謂的婚內冷暴力,是他抽取自己的信息素當做抑制劑給喬先生用。”
“不顧Omega的意願強行標記和私下抽取自己的信息素給自己愛人當做抑制劑用,你覺得哪個是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