蠑螈剛一落坐,就急忙問起了魏辰的近況。當他聽到對方遇到空間亂流時也是嚇了一跳。
他是深知亂流的厲害,當初宗門內的幾位太上長老,皆是死於這亂流之下,而對方能夠僥活,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當時我抵達太玄界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片荒漠之中,到處都是皚皚白骨,等我出了那片荒漠才知道,原來哪裏已經被列爲此界禁地。”
“難怪。”
聽着對方的講解,魏辰這纔會悟,難怪這麼多年過來此界都沒有人發現傳送陣的存在。
恐怕是當年一戰之後,所留下來的‘核’平能量太高,這種莫名其妙的有去無回,誰還敢冒然前往那片地域。
“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城門口?”
魏辰好奇道。
“我猜測你肯定會尋找當年那些人,當時的直播我也看了,通過打聽,我知道了皇城的位置,所以我提前到這裏等你了。”
蠑螈緩緩解釋,說着,他的眉頭一皺:“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魏校抵達此界後,是否聽到有關福祿仙門?”
“福祿仙門,我記得好像是太玄界的第一宗門。”
魏辰仔細的想了想,之前在唐家的時候,好似聽過有人提了一嘴,不過當時他也沒細想,只知道是一所和皇室旗鼓相當的勢力。
蠑螈聞言,情緒有些不高,搖了搖首道。
“那可不是第一宗門這麼簡單,我覺得,當年和你皆是的那班人,也就是當今皇室恐怕是危險了,當然也包括地球!”
“什麼?”
魏辰聽的雲裏霧裏,太玄界的險峻和他也沒多大關係,但是涉及到地球,那魏辰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只聽身旁的蠑螈,悠悠講解道:“這福祿仙門當年與紫金玄門一樣,皆是來自於域外星域,實力不弱於巔峯時期的紫金玄門。
他們能來到此界,一定是發現了當年玄門通往太玄界時,留下的空間軌跡,而且這個勢力的修行法有些特殊,無需太多靈氣也能快速修行。”
“還有這種事情?”
魏辰還真是開眼了,他修行多年,可從未聽過有那種修行之法,是不需要靈氣的,這讓他本能的以爲這股的主修,可能是旁門左道。
耳聽爲虛,也不知實力究竟如何。
“那你說地球有危險,難不成他們也知道地球的存在?”
“現在是不知道,不過以後就不清楚了,這福祿仙門就好似一張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每日四處傳道,收集人間香火修行。”
說道這裏,蠑螈釋然,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
“當年紫金玄門與他們有過幾次摩擦,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修行弊端,恐怕那玄門早就消失與世了。”
“魏校你看,那就是福祿仙門的服飾。”
酒店二樓,蠑螈突然指着兩位身着宗門服,模樣囂張,大步流星走上來的兩人。
“你小子看什麼看?”
其中一青年好似發現了有人在看他,突然扭頭對着蠑螈喝道。
“沒,我看你像我爹。”
那青年聞言一怔,愣是被對方的這句話給整迷糊了,不過想了想自己也不喫虧,笑着點了點頭。
“好兒子,不錯不錯。”
說完,兩位福祿仙門的弟子,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那爹,我先回去了。”
青年笑得的前傾後仰,平常倒是不少有人叫大爺的,這等奇事,太還是第一次見。
十幾分鍾後,青年和夥伴喫好後,便準備下樓結賬走人。
“師兄家的酒樓飯菜可真不賴,以後我們多多捧場,說不定那天就能得師兄賞識。”
“是啊是啊,可惜今日師兄不再,不過我們以後常來就是。”
二人邊說,邊往樓下走去,這間酒樓就是他們門內一位師兄的家的產業。
二樓牆角的小廝見此,連忙衝着樓下喊道,六號桌,結賬。
剛下樓。
一股奇香鋪面而來,正是這間酒樓的主打菜品,金鳳甘。
即便酒足飯飽,聞到這股香味的時候依舊能讓人垂涎欲滴,青年先前也上了一小碟,現在想想還有些肉疼。
畢竟連味道都沒嚐出來,菜就已經被喫完了。
此時看看,人滿爲患的樓下究竟是些什麼大佬,這讓兩人都快看呆了,人人桌上都擺着一大盤金鳳甘。
可真牛逼。
掌櫃前,兩位青年推搡着要付錢,畢竟是門中師兄的酒樓,他們自然不可能喫霸王餐。
“老闆,多少錢,我來我來。”
老闆一見到這二人下樓,那表情笑道跟活菩薩似的。
“一共五百萬黎明幣,靈石支付可以打九五折,只要四千五百枚,看兩位的身份應該是仙門子弟把,香火付費也可以,五萬香火幣。”
“什麼?”
一聲驚呼,引來了整座酒樓食客的目光,其中不少也是他們福祿仙門的弟子。
兩人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又讓老闆重新報了一會價。
沒錯,確實是五萬香火幣,這師兄開的店也太黑了吧!
虛汗不自覺的開始在額頭滲出。
“老闆你沒有開玩笑吧,五萬香火幣,就那一小碟金鳳甘?”
“什麼一小碟。”
掌櫃的笑容冉冉收起,細細打量了二人一眼,道:“你兒子可說了,今天酒樓所有客人的賬單可都是你來買。”
“什麼兒子?”
青年瞬間醒悟了過來,突然情緒激動的吼道:“你們幹什麼喫的,爲什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是你兒子說了不用通知,怎麼,難道這位小兄弟是想抵賴不成。”
掌櫃陰冷的話音剛落,身後的門內瞬間衝出了四位表頭大漢,實力都在完璧境上下。
“想喫霸王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哪,我家少主乃是福祿仙門親傳弟子,二位是什麼身份啊!”
雖說都是福祿的弟子,可親傳和普通之間,那可是天壤之別。
何況他們也知道對方是什麼後臺,只是這麼多香火幣,他們那不出來啊!
“該死的小混蛋,下次讓我見到你,我非把你活颳了不可。”
想起之前那亂認爹的混小子,青年氣就不大一處來,連這麼歹毒的方法對方都做的出來。
“什麼?”
那大掌櫃一聽,“你們兩個竟敢罵我們家少主是小混蛋,給我吊起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