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瑤急得站起身,“不一定是意中人,也可能是重要的人。”
“嗯。”葉文茵點點頭,“知道了。”
那人如果收下你的荷包,並同你一同放孔明燈,就說明中意你。
這話清瑤沒說完,葉文茵說:“我也要繡一個。”
“夫人要送給王爺嗎?”清瑤問。
“不是啊。”葉文茵說,“我想繡一個錢包,賺錢用。”
“額...”清瑤低下頭一笑,“果然,夫人怎麼可能送人。”
清瑤給葉文茵找到布料,並拿給針線,葉文茵接過後就屁顛屁顛的跑了。
葉文茵看着針線,突然有些無從下手,話說該繡些什麼呢?
以前跟着奶奶如果一些刺繡,不過技藝不精。
那就秀一個荷花吧。
反正也不知道繡什麼。
剛拿起針,傅容博突然走了過來。
看到葉文茵居然在修東西:“幹嘛呢?”
葉文茵忙把手裏的東西藏起來。
“要你管。”葉文茵的話直接讓傅容博的血壓飆升。
人就是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生物,當然像條哈巴狗粘着你的時候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現在不想見你了,你卻總想着倒貼。
傅容博就是個活生生的案例。
傅容博生氣離開,葉文茵接着低着頭開始秀了起來,可剛繡兩葉子突然就不想繡了。
看着自己千瘡百孔白孔的手,葉文茵無奈的放下荷包。
突然兜裏掉出一個東西,是那枚墨綠色的簪子,簪尾鑲着一枚綠色寶石,看樣子是上好的翡翠。
翠綠色沒有一絲摩痕,樸素簡單,卻感覺很是大方。
葉文茵不解的看着這枚簪子爲什麼奶奶說設個東西一定要放好。
第二日,傅容博早早的離開,這些天傅容博很忙。
剛想們採購的葉文茵突然被攔下一看居然是那日的公主。
“公主。”葉文茵行了哥禮。
公主淡淡的問:“你要去哪?”
“回公主,我暫時有點事。”葉文茵回覆道。
公主朝着裏屋望了眼:“傅哥哥去哪裏了?”
葉文茵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是走不成了:“傅容博有事出去了,公主有什麼事也可以跟我說。”
“憑什麼和你說你上次贏了我那就是僥倖。”公主說。
葉文茵覺着這小娃子牛頭不對馬嘴,我什麼時候提到上次比試的事。
“去給我倒水。”公主坐上椅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清瑤去給公主倒水。”葉文茵對清瑤說。
“不,就要你去。”公主叫住了清瑤,指着葉文茵。
葉文茵有些不爽,但眼前終究是個被皇帝寵壞的小孩,不似吳幽。
“怎麼不去?”公主問。
“沒有。”葉文茵,“我只是在想公主喝茶嗎?”
“行啊,”公主說,“給我來壺茶。”
葉文茵點點頭慢悠悠的前去泡茶。
“夫人,你還有給她泡茶?”清瑤努努嘴,不爽的說。
“沒辦法,人家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泡茶費時間,我們緩一緩載走。”葉文茵特意等了很久才把茶泡好。
端來茶時,公主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葉文茵又換了一點的:“給。”
“太涼了。”公主又說。
清瑤咬着牙剛想發作:“你想......”
卻被葉文茵就住衣袖:“沒事。”
突然公主申升過手,一把搶走了葉文茵修好的錢袋。
“這是什麼?”公主主嘲笑的問。
“拿來。”葉文茵終於發怒,申過說。
“不給,”公主把錢包丟在地上,用腳踩了踩,葉文茵忙蹲在地上,剛想撿,公主的腳也襲來一下踩到了葉文茵的手上。
葉文茵疼的一顫,但還是沒有縮回拿着錢包一角的手。
“不好意思。”公主也蹲下身,搶走了錢包。
緊接着公主把錢袋丟像門外。
“繡的山雞嗎?”公主嘲笑的說,“山雞也想當鳳凰。”
這時突然傅容博剛好回府,錢包掉在了地上,公主見狀葉文茵走神之際,忙把水杯潑在自己身上:“傅哥哥,你看王妃覺得我讓她倒水很不爽,把水潑在了我的身上。”
傅容博皺着眉,看着葉文茵。
葉文茵抿着嘴,突然傅容博說:“傅府是沒有丫鬟了嗎?”
“傅哥哥...”公主沒想到傅容博突然生氣,記憶中傅容博不是最討厭葉文茵了嗎?
“如果公主不尊重這個嫂嫂,那麼傅府就不歡迎公主的到來。”傅容博做了個請到姿勢。
公主剁了剁腳,徑直離開。
“給你。”傅容博拍了怕錢包上的灰,“修的還行。”
葉文茵低着頭,拿回錢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人以欺負別人爲樂趣。
葉文茵拿出錢包,拍了拍上面的灰,
明日就是燈籠節。
...
第二天晚上,葉文茵着裝打扮,特意戴好面紗,和洛泱還有清瑤一同上課街。
街道上佈滿了燈籠,河有不少人正放着孔明燈。
葉文茵在人羣中尋找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可惜無果。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葉文茵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一眼就在人羣中找到他,像學生時代那樣。
葉文茵突然有些好笑,東坡又不是他而且他已經背叛過我一次了,又在幻想些什麼。
葉文茵嘆了一口氣,突然人羣中一個耀眼的人唄葉文茵捕捉到。
是東坡。
葉文茵緊拽着錢包,東坡此時也看到葉文茵的身影對她揮揮手。
“葉小姐也來逛燈會?”東坡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
葉文茵點點頭,接着掏出來自己秀的錢包。
“給,我秀的,”葉文茵想了想說,“當做謝謝你上次幫我。”
東坡明顯一愣,但還是高興的接了下來:“都說了各取所需。”
葉文茵點點頭,突然看到東坡身後一名妙齡女子正叫着東坡的名字。
“我過去了。”東坡指了指那人。
葉文茵看着那女子雪白的肌膚和俏皮的眼睛,一瞬間慌了神。
東坡用手在葉文茵臉上晃了晃,葉文茵才點點頭。
我在幻想什麼?我明明都已經結婚了。
葉文茵低着頭在路上慢慢走。
“夫人,我們去放河燈吧。”清瑤說。
葉文茵沒有回覆,明明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