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完吧,我到處走走。”葉文茵顯然沒有心情看這種東西,剛剛到那個女生是東坡的女朋友嗎?
爲什麼會這麼難過。
清瑤剛想說那樣不安全,卻被洛泱攔了下來:“去吧,夫人,不要走遠。”
葉文茵點點頭,清瑤落寞的看了眼洛泱,拽緊了手裏的荷包。
葉文茵漫無目的的走着,突然在孔明燈對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葉文茵悄悄走過去,就看見傅之鶴和一個人扭打在一起。
葉文茵皺着眉,傅之鶴這個瓜皮自己再也不想看到他,剛想離開卻葉文茵瞧見了躲在暗處的一名女子這不是剛剛對東坡揮手的那名女主嗎?
傅之鶴一拳下去,那人鼻血被噴出了:“既然不想收你爲啥要拿別人東西?”
“我不想要的東西那麼多,我拒接的過來嗎?況且我不就是給他們一個念想嗎?”被壓在地上的男子說。
葉文茵聽出這不是東坡的聲音嗎?
“你既然收了爲何無情的將東西丟掉,既然是個念想爲何不找個沒人的地方丟?”傅之鶴也不知道爲何這麼生氣。
不過是一個錢包,因爲因爲他丟了自己生氣,還是因爲不被珍惜自己生氣,還是
“傅大人是不是管的有點兒太寬了?”東坡被打的只流鼻血,嘴上還不忘說着。
“滾,離她遠點。”傅之鶴站起身,是啊,自己什麼都不算。
“呸,你以爲我願意?長那麼醜白貼我也不要。”東坡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八章打了過來。
葉文茵黑着眼:“我只不過是因爲你幫我,在危機的時候你算什麼東西能入我的法眼?”
東坡剛想發作,看了眼傅之鶴,罵罵咧咧的離開。
“你都聽到了?”傅之鶴緊握拳頭,雙手尷尬的不知道放哪。
“那麼請問傅大人,你又是什麼身份幫我出這口惡氣?”葉文茵卻冷着眼,你在裝什麼,我都知道了。
傅之鶴沒想到葉文茵會這麼問,是啊,自己什麼身份。
“我傻纔會幫你。”傅之鶴冷笑一聲離開。
葉文茵沒有回覆,自己長得很醜嗎?自己活該被人騙被人欺負?
葉文茵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別人穿越能改命,爲什麼我柳文茵穿越卻是一個坑掉進另一個坑;別人穿越是心頭肉,爲什麼我柳文茵穿越卻是眼中釘。
哭着哭着自己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葉文茵擡頭一看居然是傅容博。
“我帶你回家。”傅容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着平時堅強的葉文茵居然也有軟弱的一面。
角落裏傅之鶴緊攥錢包,看着葉文茵被傅容博帶走這才離開。
...
“你怎麼回來了,夫人呢?”清瑤站在湖邊,看着落寞歸來的洛泱。
“夫人回府了。”洛泱說,“我們也回去吧。”
清瑤結結巴巴的說:“那這麼多孔明燈怎麼辦?”
“拿回去。”洛泱剛想轉身,卻被清瑤拽住,“不行。”
洛泱疑惑的轉過身,“爲什麼?”
“拿回去也沒有機會放,放的時間一長燈就壞掉了。”清瑤憋了半天說。
清瑤點點頭,拿起孔明燈,一邊在上面寫字一邊問:“我給你的荷包你覺得怎麼樣?”
洛泱點點頭:“謝謝,可我沒有給你準備而且...”
“沒事啊,”清瑤樂呵呵的說,“我還給夫人準備了,這不是給重要的人嗎?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洛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放完孔明燈兩人才回到王府。
傅容博把睡着了的葉文茵放到牀上,剛想起身離開,卻被葉文茵勾住脖子。
傅容博心漏了一拍,看着葉文茵哭紅的鼻頭,狹長的眼睫毛上還掛着淚珠。
“不要走。”葉文茵含糊不清的說,“憨憨你爲什麼不告而別。”
傅容博臉一綠,鬆開了葉文茵抱着自己的脖子。
韓韓?
剛想發作卻看見葉文茵轉了個身,抱着被子呼哈大睡起來。
傅容博嘆了口氣把被子給葉文茵蓋上這才離開。
看來是外面養小男人了,難怪對我愛答不理。
傅容博到頭來也沒有得到那個巨醜無比的錢包。
最終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個晚上的悶酒。
上玄見狀一起喝了起來。
而傅之鶴也喝了一個晚上的悶酒。
坤儀見坐在庭院裏喝悶酒的傅之鶴,走上前奪走了傅之鶴的酒瓶:“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傅之鶴搶回酒瓶:“當然值得,你個小孩冬什麼。”
坤儀再次搶回酒瓶:“傅大人,你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
傅之鶴迷離的眼神看向今日矯健的月亮:“我當然不會忘記。”
...
一週的期限到了,葉文茵的店再次開幕而這次纔是人滿爲患。
文武百官來到葉文茵小小的店鋪,當然皇帝也穿着便衣夾在其中,進入店鋪涼意撲面而來,真如傅容博所說和冰房一樣涼快。
穹靈沒想到這次的人居然比上次還多,站在收銀臺面前,有些瑟瑟發抖。
葉文茵倒是應對自如:“指着桌子上的水果,這些大家可以免費試喫”
大家你一口我一口嚐了冰水果後,看着大家滿意的表情,葉文茵知道又要大賺一筆。
“首先感謝一直以爲支持我們的大家,接着就是顧客對我的信賴,話不多說直接開始賣,現在我念清單,這是上次提前預定冰鑑的人員名單。”葉文茵此時有點像直播帶貨,可這麼賣貨皇帝還是第一次見。
“老闆娘果然講誠信。”一夥人拿到冰鑑,紛紛滿意的合不攏嘴。
而人羣中混着各路當官的,大家穿着便服可還是一眼被認了出來。
“老闆娘這次的貨多嗎?”人羣中一個人問。
葉文茵微微一笑:“老規矩買貨的來這邊登記,到時候拿着單據去提貨。”
“十兩銀子一個冰鑑,價格親密,我給新顧客講一下我們的產品。”葉文茵講述着已經滾瓜爛熟的臺詞。
顧客滿意的點頭,這次的賣貨十分順利,可能是因爲皇帝混在裏面,大家不好問刁鑽的問題,也可以大家不稀罕這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