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念好奇道:“你怎麼這麼清楚?”
慕司宸抓着顧雲唸的手在牙齒上小小地咬了一下,笑着解釋。
“各家長輩的爲人心性,家裏長輩都有教過,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怎麼應對。相較,雲奶奶就感情用事了一些,因爲對女兒的歉意,纔會被雲韻左右。如果換成是季奶奶,就算心疼,也只會狠狠地管教。”
“哦!”顧雲唸了然了一句,又問道:“對了,遊艇上的拍賣會怎麼回事,陸羽審出來了嗎?那些買家是什麼人?那些被拍賣的女孩呢?”
慕司宸沉默了一下,抓着顧雲唸的手緊了緊,才說道。
“那些都是圈子裏的紈絝子弟,也算是被抓住了把柄,給他們提供玩樂的同時,也套取他們家裏的信息,偷取情報。那些孩子不僅是女孩,還有男孩,一些是從孤兒院領走專門培養的,一些是拐賣或者是被父母賣掉的。”
顧雲念張了張口,驚訝的同時,又覺得在意料之中。
“那那些人怎麼處理呢?”
慕司宸回答,“牽扯得有些廣,還在調查中,需要一定時間。如果真因爲他們泄露了消息而損失或傷害,他們本人連同家人,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至於那些孩子,被拐賣的就想辦法送回家,其他的該送孤兒院就送孤兒院。不過都需要做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纔行。”
顧雲念想了想,問道:“需要我提供幫助嗎?”如果記憶實在是不堪,她可以直接催眠,讓人忘記那些記憶。
一週過去,孤狼背上的傷口也癒合,不需要顧雲念再幫忙,他自己也能夠擦到後背換藥。
孤狼的公寓裏有個健身房,她留下一個藥浴的方子讓孤狼配合着鍛鍊恢復,也不用再鍼灸,只十天半月給他複診一次,以免鍛煉出了差錯。
孤狼欣喜異常,幾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買新衣服打扮一番,只是看窗外濃濃的夜色,這會兒商場已經關門了,才按捺下心中的激動。
第二天一早,幾乎天剛亮,孤狼就醒了。
商場開門還早,鍛鍊後喫過早飯,趕在商場開門前就到外面守着。
雲水謠上午忙完,喫過午飯去花園透氣。
走了沒多久,感到身後有人目光灼熱地盯着她,回頭一看,驚訝道:“顧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孤狼摘下口罩,凝視着雲水謠,紅了眼眶,“謠謠,我回來了。”
顧雲念覺得雲水謠最近有些奇怪,跟她打電話的時候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而且說話間透出一縷羞澀和甜,似乎還有一縷嬌羞,又似乎是錯覺。
掛了電話,顧雲念一臉糾結地把這種感覺告訴慕司宸。
“你說我是不是感覺錯了。算算時間,我都半個月沒見到我媽了。之前每週她再忙,都會抽空來看我一眼。”
她很想說雲水謠是不是談戀愛了,可又想到跟慕司宸說,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