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你怎麼能這麼說話!”陳伯忿忿的,“我們家小姐對你真心真意,沒有人比她更愛你,那些外面的女人全都是覬覦你的錢,那些女人都是賤女人,只有我們家小姐才配得上你!”

    “所以,爲了你們所認爲的我必須娶,你們就要一次次地傷害雲薇薇嗎?”墨天絕眼神凌厲,“找人強暴她還不夠,還把照片散佈出去,你們毀人不倦,我是不是也該想想怎麼毀了你們?”

    陳伯眼眸微閃,“什麼強暴,我們小姐根本沒有做過,那時候我們小姐就是想把裴小櫻給擄了,誰知道那雲薇薇要來阻止,是那些小混混自己見色起意,把雲薇薇給強了,而且那些小混混還歹心猖狂,連我家小姐都被強了,我家小姐纔是受害者,還有那什麼照片,我們也根本不知道,是那小混混貪錢來找你勒索,與我們無關。”

    “陳伯怎知是那些小混混還找我勒索錢財了?”墨天絕冷笑地問。

    陳伯心裏一個咯噔,立即道,“這照片在醫院大廳裏灑的到處都是,那後面還都寫了字,我剛剛來的時候就聽人在說,再一想,就推理出是那些小混混想靠着照片來行勒索了。”

    “那陳伯不去當偵探還真是可惜。”墨天絕嗓音冰寒,帶着諷刺,“可陳伯這出借刀殺人,可知有個巨大的漏洞?”

    陳伯心神一顫,白着臉道,“什麼借刀殺人,我都說了我沒有做過……”

    “一個歹徒,若只爲了錢財,需要大張旗鼓地把照片灑得人盡皆知?”墨天絕眼眸犀利,“你們想的,不過是想雲薇薇身敗名裂,而且,那麼多的照片,又要洗印,又要往背面印字,陳伯,你覺得,我會找不到那一家替你辦事的照片打印店嗎?”

    陳伯老臉扭了一扭,“我、我說了我沒做過,就算墨少你去查,我也心裏坦蕩蕩。”這種事他當然可能親自去做,所以他有信心,墨天絕應該查不到他身上。

    墨天絕緊攫陳伯篤定又閃爍的眼,冷冷一笑,“既然陳伯你不肯認,那我也不逼,但同樣的,我墨天絕認定的事,也絕不會因你一句話就作罷。”

    朝着門外喊了一聲,墨天絕對着保鏢道,“把陳伯帶走,先砍去雙手雙腳,再割去舌頭,丟馬路上上乞討。”

    陳伯眼眸一瞠,“墨少,你怎麼能這麼做……”

    “因爲你傷害了雲薇薇。”墨天絕面色冰冷,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兩個保鏢將陳伯架出了病房,陳伯的怒聲陣陣,卻也只能漸漸消失不見。

    韓詩雅驚魂普定,整張臉都是白的,“絕,你、你不能那麼對陳伯……”

    “你放心,很快,你就會去陪他。”墨天絕嗓音無情,冷冷丟下一句炸彈。

    韓詩雅瞳仁驚駭,“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你……”

    “沒錯,砍去手腳,丟去乞討。”墨天絕像是地獄修羅地盯着她的眼,“韓詩雅,我原本只是想把你送進監獄度過餘生,但你自己不知足,既然如此,你就用最不堪樣子去贖罪吧,你乞討來的每一分錢都會被捐出去,希望在你死前,你會知道自己錯了。”

    韓詩雅終於知道怕了,狡辯說,“絕,你誤會了,這次的事真的與我無關,是陳伯替我不平才把照片散佈出去的,我勸過陳伯的,可他不聽我的,而且,我還懷着你的孩子啊……”

    “那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墨天絕面無表情,示意保鏢將韓詩雅帶走。

    “不,那是你的孩子,那真的是你的孩子!”韓詩雅悽吼着,而在大力地扭動和掙扎間,她突地面色一白,惶惶地看着自己不停流着污濁液體的腿,“絕,我的羊水破了,我、我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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