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薇薇脣瓣輕抿,“那墮胎藥呢?墨少之所以讓你給我做墮胎藥,是因爲怕我不肯打胎,纔想出這種辦式讓我保命,不是嗎?”
“呵,雲薇薇你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肖逸南譏誚一聲,“沒錯,墮胎藥是絕讓小爺我做的,可那不過是絕厭惡你,纔想打掉你的孩子,懂?”
“逸少,如果墨少真的這麼無情,大可直接把薇薇綁進手術室,又爲什麼要這麼麻煩地讓我給薇薇下藥呢?不就是想薇薇以爲孩子是自然流產,可以少一點心裏壓力嗎?”邱夫人眼眸犀利,突然道。
肖逸南微愣,接着冷冷一笑,“邱夫人非得和雲薇薇一樣異想天開麼?當初麻煩你不過是覺得你肯定會幫着穆連塵看好雲薇薇,可沒想,你竟然這麼坦誠,小爺我都忍不住在想,穆連塵該不是你兒子?否則你怎麼盡做些拆穆連塵臺的事。”
“我只是對事不對人。”
邱夫人面容誠懇,“逸少,我知道墨少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一次次地推開薇薇,可愛情是同甘共苦,你們怎麼知道薇薇不能和墨少共進退呢?有什麼事情大家說出來一起解決,我相信你身爲墨少最好的朋友,一定也是墨少能幸福的,不是嗎?”
不得不說,有那麼一瞬,肖逸南真的是被邱夫人說動了。
在他看來,不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反正誰都不知道,瞞着在一起不就得了。
墨天絕那死板腦子,是該好好敲敲。
可。
咬咬牙,肖逸南還是道,“邱夫人,你真的想多了,絕根本沒有什麼難言之隱,絕就是不喜歡雲薇薇了。”
但是!
“大表哥!”
鬱景遙突然敲碎餐桌上的咖啡碟,接着拿起那尖銳的碎瓷片,抵在自己的喉嚨口說,“你再幫着墨哥撒謊,我就死給你看!有什麼苦衷不能說的,就算墨哥真的得了什麼絕症,那不是更應該讓薇薇在最後的時間陪着墨哥嗎,反正你今天必須說出真相,否則我現在就捅死自己!”
艹!!
肖逸南眼眸一瞪,立即大步上前,“鬱景遙,你特麼把手放下!”
“你再過來我真的捅下去了啊!”
鬱景遙一邊後退,一邊還真的把那瓷片的尖端刺進了自己的皮膚裏,那鮮紅的血液順着她的脖子晚宴,把身上的白T恤都染紅了。
“你、你再胡鬧小爺我真的生氣了!”
肖逸南氣急敗壞,卻沒敢再上前,而云薇薇亦急,“景遙你別這樣,快把碎片放下,不要傷到自己!”
“薇薇你別怕,總之我今天一定會幫你問出真相!”
鬱景遙說完,再次看向肖逸南,“大表哥,你到底說不說!這裏離醫院至少一刻鐘,可我如果割破頸動脈肯定十分鐘就死,你要不要試試從死神手裏搶人,看能不能創造個醫學奇蹟!”
屁的奇蹟!
肖逸南怒火攻心,暴躁道,“好,你們今天一個個都非得逼小爺是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絕特麼當然愛雲薇薇!可他不能!爲什麼?!因爲他該死的和雲薇薇是兄妹!你們特麼都滿意了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