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反客爲主,護着俞芷的小腹,用力的親吻她的脣瓣,許久才放開,
他不捨的對俞芷說道,“阿芷,等我歸來。”
俞芷笑着說道,“好,我等你平安歸來,若是你不能平安的歸來,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不隨你姓!”
池墨,“……”
他寵你的看着俞芷,這小丫頭說話越發令人氣急,不過卻沒辦法,自己寵的,怎好說呢,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捨不得。
池墨鄭重的說道,“不許有這種想法,孩子只能隨我姓,你永遠只能是本將軍的夫人。”
俞芷輕笑道,“好了,逗你玩玩,時辰確實不早,等夜幕降臨後,我送你出府好不好?”
池墨卻沒有同意,想起俞芷上次受到的危險,連忙對俞芷說道。
“阿芷,若是你出府會被人盯上,到時候勢必會暴露蹤跡,我一個人也沒關係。”
許是孕期的情緒大,俞芷原是不想哭,眼淚卻簌簌的流了下來。
“池墨,我等你回來。”
夜幕降臨,池墨和俞芷溫存片刻後,轉身離開了將軍府,趁着夜色將明,離開了京城。
俞芷一直到深夜才睡着,年關將至,只要池墨能解決完邊境的麻煩事,總能提前回來。
不過,池墨離開前,卻把京城的事重新安排,比如說守着俞芷的侍衛,換成了將軍府的府兵,侍衛皆是百裏挑一的高手,池墨也選擇了很久。
將軍府原本就平靜,池墨離開後,終歸是比起往日要冷清的多,不過姜安月有時候從珠寶閣回來,會和俞芷一起談天說笑,或者是帶稀有的珠寶回來送給俞芷。
玉堂春有了新的規矩,每個月中旬,所有的藥材會半價,有些甚至會免費送,當然至於打折和免費送的,還是隨機的,有些百姓運氣好,每次都能買到打折的藥材。
這樣一來,京城形成良性的競爭,關於藥材鋪子,衆人對它的存在都十分的認可,至少,衆人提起藥材鋪子最先想到的只有玉堂春。
俞丞相偶爾會差人問候俞芷,俞夫人得了空閒,也會和俞丞相一起來將軍府探望,一來二去,老夫人和俞夫人性情相投,竟然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俞芷當然沒閒着,當初和池墨制定好的計劃還沒有展開,她自然要開始準備一切。
說起來,五皇子如今在景仁宮,下個月初三,是五皇子云之初母妃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五皇子會去相國寺禮佛。
俞芷找準了這個時辰,派人告訴老夫人,過兩日她想去禮佛之事,雖說老夫人疑惑俞芷何事對禮佛如此敢興趣,不過卻也沒多問,而是贊同此事,答應陪俞芷一起去相國寺。
阿芙的身子也完全好轉,這一次更是她提出要跟隨俞芷一起去相國寺,俞芷沒忍心拒絕,答應下此事。
景仁宮
此處,原是宮中皇后娘娘的中宮,從先皇去世後,此處空閒下來,住在這裏的是年滿十二歲的五皇子云之初。
雲之初雖說十二歲,卻生的很瘦弱,彷彿風吹就倒,就是如此,皇上對雲之初纔沒有多大的忌憚。
太監小栗子氣呼呼的捧着手中的飯菜,說道,“主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他們怎能如此的欺負您。”
雲之初淡然自若的說道,“無權無勢者,自然要被欺負,不過師父常說做人要忍耐,就算只是清粥小菜也沒有關係,小栗子別任性。”
小栗子有些心疼自己的主子,年紀輕輕遭人嫉妒,如今還長身體喫的就是這樣的食物,當真是令人不理解。
“是,奴才知道。”
主僕二人正說着話,突然,外面闖來看幾個侍衛,他們手中都提着劍,神情囂張。
小栗子心知這羣人是故意來找茬的,上次他偷偷的給五皇子偷來了一些御膳房的飯菜,是一些燒雞,沒有想到竟然是宮中婉淑妃最愛,當時婉淑妃十分的生氣,派人闖入景仁宮,就將小栗子揍了一頓,對於此事,他心有餘悸。
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們來做什麼?”小栗子儘量不露怯,顫抖的雙腿卻暴露了他的想法。
那蠻橫的小侍衛,見到小栗子如此不堪一擊,弱不禁風,譏諷的說道。
“你這樣的小身板,你以爲能護得住你自己的主子,在這地方五皇子是擺設而已,難不成,你以爲皇上將她放在心中,哼,別可笑了,你竟敢御膳房偷雞,堂堂五皇子的侍衛,竟是做如此齷齪之事。”
小栗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事情是我做的,和五皇子有何關係,你不過是一個小侍衛罷了,怎敢在五皇子面前這樣說,就不怕我告訴皇上嗎?”
其實,小栗子對於自家主子在宮中的地位十分的清楚,就算是這樣,他也絕對不容許有人這樣欺負自己的主子。
一日爲主,終身爲主,他怎會看着這些人如此爲非作歹。
侍衛冷笑着說道,“你以爲,皇上會爲五皇子做主嗎?皇上指不定會置之不理,你還敢這樣說大話,真是可笑,來人,將小栗子抓住給我重打五十大板。”
說着,侍衛們不由分說的直接衝了上來,竟是將小栗子團團圍住。
五皇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都給我走開,你們怎能仗着自己是寵妃宮中的人。如此作惡。”
侍衛譏諷地看着五皇子,笑盈盈地說道,“若是您不服氣,不如直接去找皇上理論,看皇上是否會幫您,若是皇上不幫,這話說來又有何用處,還不只是裝腔作勢。”
五皇子上前一步想要爲小栗子擋傷,卻聽到小栗子說道。
“殿下莫要上來,傷了您可不好,是奴才去偷的,他們若是誣陷,也只能誣陷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