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柯南之酒廠都是我馬甲 >第七十章 諸伏花梨
    橘良想起來那個災難的一天就惆悵無比。

    魔鬼先生在迄今爲止之前很少有什麼後悔的選擇,但是選擇裝備諸伏花梨身份卡這件事絕對算得上其中之一。

    失去魔力這件事還不是最糟心的。

    在魔鬼先生同時使用花梨和橘良兩個馬甲的時候驚異地發現,兩個馬甲只要直線距離超過一米,就將完全失去對彼此的感應。

    這就意味着,橘良的意識完全被分割成了兩個獨立的部分。

    而白蘭地的魔力人偶,也只有使用橘良馬甲的那部分意識可以指揮接收。

    原本橘良還打算通過以魔鬼的身份和諸伏花梨簽訂契約來維持通訊,但是萬萬沒有想到2.0版的作精系統好像誠心和他作對一般。

    “叮——恭喜宿主解鎖身份系列任務。

    身份任務1:嚴格維持人設扮演諸伏花梨這一角色,ooc程度不可超過百分之五。

    失敗懲罰:隨機銷燬三張身份卡之一。

    (備註:身份任務完成期間不得使用魔力,抗議無效。)

    具體細則請前往任務中心進行查看。”

    被系統誇得“心花怒放”的魔鬼先生,剛打算把抖成了個篩子模樣的系統關進了小黑屋,就見手裏軟金色的小光球變成了硬硬的水藍色。

    日常壓榨系統的橘良不曾想到他竟然還會有被欺壓回來的一天。

    這個身份任務的失敗懲罰,是橘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

    無論是失去白蘭地還是橘良的身份卡,都是他攢錢路上的慘痛損失。

    而且……如果失去了橘良的身份卡,那麼伴隨橘良這一身份而生的橘涼介……是不是也會被銷燬……?

    無論是因爲自家便宜哥哥,還是爲了找樂子或是爲了攢小錢錢,橘良都不可以讓這個任務失敗。

    那麼……

    眼見鑽空子的想法失敗惱羞成怒的橘小良,冷着臉捏散了系統的實體。

    幼稚的小魔鬼無情地遷怒了系統,他不容反駁地把哭唧唧的小光球關進了小黑屋裏面壁思過。

    很好,不就是角色扮演嗎?

    不就是失去魔力嗎?

    不就是……穿裙子嗎?

    這能難得倒能神通廣大的魔鬼先生嗎?

    那必不能!

    不就是扮演女高中生嗎,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諸伏花梨還不行嗎?

    ……

    大阪府寢屋川市,一家老舊的一戶建。

    午後初晴,溼漉漉的柏油路上,被大雨打落的櫻花花瓣零零散散的鋪落着。

    裝備了諸伏花梨馬甲的橘良,仍然對半身裙有點適應不良。

    大長腿的魔鬼先生只有使用白蘭地身份卡的時候,纔會偶爾穿着直筒短褲,更別提裙子這種東西了。

    而且諸伏花梨的體質完全只是普通人類水平,陰雨天的冷風讓魔鬼先生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酸爽。

    橘良一度難以理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們到底是怎麼做到不論颳風下雨,都能氣定神閒的穿着短裙,赤裸膝蓋的。

    get了身嬌體弱身份卡魔鬼先生,真實的有點擔心自己羸弱的膝蓋。

    如果他按照記憶裏的模樣一年四季都穿裙子,他真的有點擔心自己會罹患老寒腿……

    被凍成傻狗的橘良顫顫巍巍地循着記憶,來到了這棟諸伏花梨租住的典型日式宅院。

    ……

    降谷零一直對於蘇格蘭威士忌的死亡耿耿於懷。

    諸伏景光在死前摧毀了他家人所有的聯繫方式。

    降谷零在大學期間曾經拜訪過諸伏一家,自然認識諸伏花梨。

    在諸伏景光身亡之後,他沒敢直接聯繫諸伏花梨,而是拜託他人將手機轉寄給了諸伏高明。

    彼時的花梨還不過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降谷零權衡再三還是決定,讓諸伏高明來決定是否的轉告花梨她二哥的死訊。

    畢竟兄長的溘然長逝對於年幼的花梨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

    諸伏景光的死亡對於降谷零而言同樣是無法釋然的傷痛。

    他還不曾爲蘇格蘭報仇,根本無顏、也不敢去面對死去的諸伏景光的家人。

    正因此降谷零一直不敢調查花梨等人的情況。

    一晃經年,降谷零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遇見諸伏花梨。

    前往陵園祭奠故友的降谷零,遠遠看見了那個粉發少女時就有一種莫名的篤定——是她。

    是許多年前,他那個當時無憂無慮,嬌俏可愛的小女孩——諸伏花梨。

    這種莫名的預感,在小花梨停在景光墓碑前是得到了證實。

    降谷零原本以爲諸伏高明在接到弟弟的死訊後,會選擇把妹妹帶回身邊照料。

    但是在傾聽小花梨對哥哥講述日常瑣事的時候,降谷零意識到情況好像和他的想象有了很大的出入。

    得知女孩目前是獨居在大阪,有點放心不下故友妹妹的降谷零還是決定要跟來看看具體情況。

    剛剛下過雨,天氣還是有些寒涼。

    身形單薄的少女似乎有些受寒,她似乎還沉浸在了懷緬兄長的悲傷之中。

    情緒低落的女孩形單影隻,脣色微微泛白,顯得格外孤獨和悲慼。

    她似乎是沒有找到家門鑰匙,長途跋涉了一整天的女孩好像是終於被悲傷和疲憊壓垮,貼着大門滑坐在臺階上,無助地抱緊了自己。

    女孩如同被大雨打落的櫻花一樣羸弱又悽美。

    降谷零:花梨她好可憐……

    她自己一個小女孩…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橘良:淦!都怪傻逼系統,光顧着折騰它了,鑰匙落家裏了。

    穿裙子好冷,膝蓋好疼,老子再也不想穿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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