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他直接打電話給東京的自己,都不用系統說,他都知道人設估計要ooc完了。畢竟根據諸伏花梨應該和橘良毫無交集纔對。
橘良默默地往下拽了拽裙邊,抱膝取暖。
淦,要是他還有魔力就好了。要是他還有魔力,怎麼可能被凍成這幅狗樣子。
要是他還有魔力別說這個門鎖,銀行保險庫他都能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好嗎。
嗚嗚嗚,誰能想到他堂堂一位大魔鬼,竟有一日會虎落平陽被鎖欺……
橘良坐在溼漉漉冰涼涼的青石臺階上,一時悲從心來。
我單知道生吞系統可能會消化不良拉肚子,卻不知道放它一條生路我就要穿裙子……
橘良:當事人非常後悔。_(??L`」∠)
“花梨……?”
就在橘良內心裏已經開始想象把系統裹上面包糠油炸蘸醬來安慰自己的時候,一個有些不確定的清朗男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幻想。
橘良突然被cue,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來,好像他就是花梨來着。
他疑惑地擡起了頭,是這個身份的熟人嗎?
然而順着一雙藍白色運動鞋和一雙穿着黑色修休閒褲的長腿,擡臉看上去,橘良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眼前這個具有深色皮膚和淺金色頭髮的男人,不是正是前兩天才和他一起出過任務的波本嗎?!
橘良瞳孔一縮,差點一句“波本”就喊出來了。
好在魔鬼先生的智商還沒被完全凍掉線,他堪堪想起來自己現在是理應不知道他代號的諸伏花梨。
差點被自己直接坑死的魔鬼先生,不覺驚出來了一身冷汗。
差點就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橘良,不禁在心裏給柯南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淦!都怪柯南,跟柯南呆久了條件反射地脫口而出都學會了。
知道了故友妹妹這幾年過的並不輕鬆的安室透,此時看着像個被遺棄的小動物一樣的諸伏花梨,惻隱之心更是大動。
“我是景光的朋友降谷零,我們以前見過的。你還記得我嗎,小花梨?”看着女孩被凍得發白的嘴脣,安室透連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給女孩披上。
安室透入手摸到了一片溼冷的外衣,才後知後覺得想起來自己淋了一路雨,衣服早就溼透了。
聽到安室透的說法,橘良在記憶裏翻找了一下還真的發現了相關的記憶。
他一邊查看着記憶,一邊抖着聲音有些遲鈍地應和道“你是……降谷哥哥。”
看女孩的樣子,安室透不禁爲自己的粗心懊悔不已,“來,先站起來,地上太涼了。”
安室透伸出手來半架着諸伏花梨讓她從溼漉漉的臺階上起來。
“怎麼自己坐在這裏?沒帶鑰匙嗎?”他一邊說着一邊把外衣系在了諸伏花梨腰間,遮住了她印出了個臀印的短裙。
橘良本來還有些抗拒這個溼乎乎的外套,但他一站起來就明白了降谷零這一舉動的原因。
小魔鬼本來就不頂事的裙子,因爲他一屁股坐在了積了不少水的臺階上,徹底溼透了,整個裙子都貼在了他身上。
這是橘良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好像是個女生來着。
“嗯……好像丟在路上了。”
沒辦法想象剛纔自己頂着這個美少女殼子,幹了什麼辣眼睛事情的小魔鬼憋紅了臉。
淦,老子的一世英名……
一邊他羞恥地低下頭回答着降谷零的問題,一邊默默地順着安室透的動作把他的外套系在了腰間。
熟練遷怒的小魔鬼:都怪傻逼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