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有毒:邪王請輕撩 >第249章 被攔城外,原地紮營
    第249章被攔城外,原地紮營

    青黛聽不太懂,“會不會是王爺沒有發現?聽說之前百姓們也鬧過一次,王爺忙着安撫民心,沒有發現知府有問題也是正常的。”

    “賑災糧是喫食又不是銀子,你說虔州知府沒事吞它做什麼?”

    “那自然是拿來倒賣啊。”

    沈書閒促狹一笑,“傻丫頭,南方三州都是災民,他能賣給誰啊?”

    她話鋒一轉,接着道:“南方三州賑災糧送好幾個月了,爲何之前沒事,現在卻突然出事?”

    “您是想說,拿走賑災糧之人並非爲了糧食,而是有其他目的?”

    沈書閒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等暗影回來就知道了。”

    ……

    薄暮之際,殘陽似血染紅了雲,照的人眼睛疼,胸口更是說不出的壓抑。

    “王爺,還有兩里路就到城門口了。”副將曬紅的臉燦爛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不枉他們日夜兼程趕路,總算是提前了一兩日到達,想到一會兒就能給百姓放糧,副將這心裏,說不出的激動。

    “聽那牛二說,這幾日百姓們爲了填飽肚子,河裏的小魚,地裏的蟲子,凡是能喫的都沒放過,百姓們過得這般苦,都是虔州知府的失職,等收集了他私吞賑災糧的證據,定要好好的懲罰他們。”

    副將咬牙攥着拳,眼睛猩紅充斥着濃濃的恨意。

    “李兄說的沒錯,作爲當地父母官卻如此對待百姓,簡直失職!”沈宗連忙附合。

    他口中的李兄便是此次隨行的副將,名喚李成仁,外人均稱:“李副將”。

    這一路上二人聊了許多,又曾經有過不錯的合作,現在已經是稱兄道弟的關係。

    “李副將。”君墨染回頭看來。

    李成仁當即跳下了馬跪下,“卑職在!”

    “所有人停步,原地紮營。”

    李成仁臉上笑容僵滯,錯愕地擡起頭望着君墨染。

    他委婉地提醒:“王爺,此地距離虔州城門只有兩公里的距離,只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我們便能入城,城裏的百姓們可還都餓了呢。”

    要不是知道君墨染心繫百姓,李成仁都要罵爹了。

    昨個兒他與沈宗陪着那牛二聊了一個多時辰,最是清楚虔州百姓的情況,多等一刻,就多一個因飢餓挨不住的百姓,甚至可能造成死亡,王爺在想什麼呢。

    “李兄,你莫激動,王爺這樣做,一定有王爺的道理。”沈宗恰時開口。

    身後的隨行車馬已然停下,沈書閒跳下了馬車,一過來便看到神色各異的三人,忙問:“怎麼回事?”

    “郡主您快勸勸王爺,王爺說原地紮營,今夜不進城了。”李成仁急得聲音哽咽。

    “城門已經封鎖,此刻進去,無疑送死。”君墨染沒有溫度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

    就在這時,前去探路的斥候臉色凝重地跑了回來。

    “王爺不好了,虔州城門提起關了,屬下與守正交涉許久,他們不肯開門。”

    “什麼?”李成仁激動地拎起斥候的領口,“你可有跟他們說,我們是過來送賑災糧的?”

    斥候沉沉地嘆了口氣,“守正說知府有令,虔州災情嚴重,任何人不得在規定以外的時間進入虔州,違者斬立決。”

    李成仁氣得甩袖,“王爺在這一事你可有與他們說過?”

    伺候低着頭,面露苦色,顯然他該說的都說了,但虔州城門的守正就是不願意放行。

    現在還不是關城門的時候,城門突然提前關閉,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王爺,這該怎麼辦?”

    “原地紮營。”

    “王爺,您這是要妥協啊?”李成仁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素問宸王脾氣不好,這兒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這要是以前,估計就直接殺進去了。

    “王爺,要不卑職隨您走一趟?”李成仁小心翼翼地試探,目不轉睛的觀察君墨染的臉色變化。

    他想得很簡單,就是儘快入虔州,給百姓們發放糧食。

    地頭蛇再厲害,宸王是王爺,總不能連皇上兒子的面都不給吧?

    君墨染沉着臉,眸中透着不耐,他壓着嗓子,再次重複方纔那句:“原地紮營。”

    語氣中似帶着壓抑的燎原之火,未曾燃燒,溫度卻燙的灼人。

    李成仁不甘心地咬着牙,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卑職領命。”

    隨行衆人聽聞宸王下令休息,皆是一臉錯愕,不過他們倒是沒有李成仁的反應大,他們的職責是聽命行事,上面的人說什麼,就去做就行了。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賑災隊伍已經在城門口紮好營帳,就地休息。

    位於主營帳旁的一個營帳內,李成仁板着臉正在擦劍,就差沒在臉上寫上:“莫挨老子”這幾個字。

    “李兄在嗎?”

    營帳外傳來沈宗的聲音,李成仁頭都沒有擡一下,繼續擦拭配劍。

    沈宗似乎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嘿嘿笑着走了進來,手上拎着一個食盒和兩壺酒。

    “就知道李兄在營帳裏,晚上見你沒喫幾口,方纔老哥我特在炊事營順了幾個小菜,咱兄弟二人整兩口?”

    沈宗打開酒塞,醇厚的酒氣飄香撲鼻,李成仁頓了頓,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練武之人愛酒,這一趟路程遙遠,避免耽擱事情,他一直在竭力忍耐着,生怕自己喝多了耽誤事,可眼下看着擺在面前的美酒好菜,肚子裏的蛔蟲都快被勾出來了。

    他放下劍將酒壺往沈宗面前推,“賑災一事還未完成,私下飲酒乃大忌,沈大哥,你可別帶上我。”

    “你放心,老哥我已經跟王爺申請了,王爺答應了,咱也不喝多,就一壺。”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宗態度友好又特地帶了禮,李成仁也不好朝他吼。

    酒過三巡,二人臉上皆染上一抹緋紅。

    李成仁指着沉甸甸的腦袋晃了晃,“奇怪,這酒怎麼感覺與尋常的不太一樣?”

    他是能喝的人,平時喝上幾壺就跟喝水似的,可這一壺,才過半,可他卻已經有了醉酒之相。

    “此乃宸王殿下賞賜的寒潭香自然與衆不同,今個兒老哥我能喝上這麼好的酒,可多虧了兄弟你啊。”沈宗看起來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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