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陳叔!”徐星揚毅然而言:“她是我喜歡的人,無論如何這門親都要提,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我不能錯過她!”
“可是,星揚……”陳叔躊躇了半秒,似有些不甘:“少爺,你要是真的喜歡她,老奴我也願意爲你上門提親。”
“可是你們的身份可是天壤之別啊,這樣一來,會不會太委屈了你。若老爺和夫人在世,他們未必會同意這門親事啊!”
“我是一定要娶她的!”徐星揚的眼神毅然而堅決:“我看中的是錦月這個人,我既然喜歡的是她的人,爲何要在意她的身份?”
“喬錦月爲人率真可愛,聰慧機敏,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她。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無關其他,爹孃若在,也一定會同意的。”
陳叔猶豫了一下,說:“唉,老爺與夫人走的早,他們讓老奴好好照顧你長大成人的。”
“現在你長大了,也有自己的主見了,你若認定娶了她你會幸福,那老奴就聽你的,爲你上門提親吧!”
徐星揚感激:“陳叔,謝謝你。星揚自幼沒了雙親,萬事都靠陳叔。陳叔若願意幫星揚上門提親,星揚感激不盡!”
陳叔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老奴一切都是以你爲重的,只要你過得好,讓老奴做什麼都行。我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了,你若喜歡她,我就爲你籌備着提親的聘禮。”
過了幾天,徐星揚和陳叔帶着厚厚的聘禮去了湘夢園。
當天只有喬詠暉在湘夢園,喬錦月與其他的師姐們都去唱戲了。
喬詠暉見了那麼多豐厚的聘禮,不禁吃了一驚:“你們這是?”
徐星揚朝喬詠暉鞠了一躬,笑言:“喬伯父,您還記得我吧,我叫徐星揚!”
喬詠暉盯着徐星揚的面孔看了半秒,想了想,忽地道:“噢,我記得你,你是月兒的那個朋友對吧!”
徐星揚點頭,微笑道:“正是在下,今日在下來此,是想向令愛提親的。來的唐突,若有失禮之處,還望伯父海涵!”
喬詠暉愣了愣,隨即便反應了過來,忙招呼着:“原來你和月兒是這樣的關係啊,我就說嘛,來,進屋說話!”
徐星揚見事情有了進展,心中浮起了喜悅,與陳叔相視一笑。轉過身,臉上卻依然保持着波瀾不驚,只道:“好的,多謝伯父!”
喬詠暉將徐星揚與陳叔接待到了湘夢園正廳,爲他二人各奉上一杯清茶。
後說:“實不相瞞,我們湘夢園是靠賣藝爲生的。我們的身份,與您警局辦公的身份相差甚遠。局長您當真不嫌棄我們的身份卑賤,願與小女結親?”
“而且在下向您保證,若有幸娶令愛過門,定會對令愛呵護有加,不會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陳叔亦道:“喬老闆,不瞞您說,星揚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就好似我的親生兒子一樣。”
“他爲人勤懇踏實,是絕對可依可靠的。這孩子父母走的早,我便替代他的父母來上門提親,還望喬老闆能夠答應這門婚事!”
喬詠暉仔細的打量一番面前這個年輕人,見他確實是個踏實穩重的少年,言語也誠懇。
又回想起喬錦月與他那日同行在街上的場景,他想喬錦月那般雀躍的神情,想必也是喜歡徐星揚這個人的。
喬錦月也知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差,怕是不能常伴女兒了,不如將女兒託付給這樣一個可靠的人,自己也得以安心。
便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那日月兒與你同行時,瞧她那歡欣雀躍的模樣,想必也是欣賞你的。”
“若我的女兒得了一個可靠的歸宿,何嘗不是我這個做父親大半輩子的心願。你若誠心誠意提親,我又何樂而不爲呢?這門親事,我答應了!”
“真的嗎?”徐星揚激動的站了起來,兩眼放着光芒:“伯父,沒想到你這麼暢快就答應了,謝謝你的成全,我以後必定會好好待錦月的!”
“哈哈哈!”喬詠暉笑言:“我看着你也是個可靠的主兒,女兒交給你我也放心。不過我這個女兒啊,頑劣任性,你可要多多擔待呀!”
徐星揚欣喜:“那是自然,若我娶了錦月過門,他日也會好好孝敬喬伯父的!”
陳叔亦喜:“喬老闆,真的謝謝你願意相信我們星揚!”
“謝什麼!”喬詠暉開懷:“以後咱們就是親家了,一家人,說什麼謝啊!”
“誒,喬老闆!”陳叔四周環顧了一下,問:“怎麼不見喬姑娘,她人呢?”
喬詠暉說:“月兒去唱戲了,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等她回來了,我會讓她上門去拜訪您的!”
陳叔笑:“哈哈哈,不急不急,年輕人什麼時候來都好!”
徐星揚又朝着喬詠暉鞠了一躬:“伯父,您既然答應了下來,我們就回去策劃成親的事宜了。婚期定了下來,我們第一時間奉告您!”
“好好好!”喬詠暉歡喜:“這幾天,我也好好給月兒準備些嫁妝,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
徐星揚笑:“那是極好的,伯父,在下警局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改日再見!”
“好,慢走,改日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