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當然有關係了。”劉銘玄邪魅一笑,“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那麼我這個夢想就永遠也實現不了了。”

    敖鳶看着他,依稀能感覺出來有一些不對。

    爲什麼她有一種這個人是在撩自己的感覺,這總不會是她的錯覺吧?

    但是怎麼想怎麼都不應該啊,她確定她跟這個人才第一天見面,如果拋開他房間裏面那個關於她的畫像的話。

    “你先說是什麼吧。”敖鳶道。

    “如果我說出來的話你就會答應我嗎?”劉銘玄接着問。

    敖鳶頓了一下,這不就是在誘導着她上套嗎?

    不過他是對錯人了,好歹她也是活了幾千年了,對這樣的人她是絕對不會輕易上套的。

    於是她轉頭看了一眼櫃檯後面的人,“我也不是很好奇你的夢想是什麼,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我也不聽了。”

    “好。”劉銘玄點點頭,然後就不做聲了。

    看來他還真的沒有打算告訴她這個事情。

    敖鳶感覺自己一下子被梗住了,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不說了。

    好嘛,不說就不說,她還不惜的聽呢。

    “那現在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既然這樣我就先離開了。”敖鳶隨口從荷包裏面掏出來錢放到了桌面上。

    劉銘玄看着桌子上的幾顆碎銀,“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生意人,我之前的時候既然答應了你要給銀子的那肯定就不能說虛話,所以現在把錢給你。”敖鳶說,“我總不能說了不算話吧,我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那好,就謝謝你的銀子了。”劉銘玄長手一伸,把桌子上的銀子攏到自己的手中。

    敖鳶點點頭,“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我也不用因爲佔用了你的時間而有負罪感,那我們就此告別吧,告辭。”

    她留下這句話後就從這邊離開了,劉銘玄一直在櫃檯裏面待着看着她的背影良久。

    他是很想要得到她的,但是他清楚不是現在。

    他得需要時間來讓她接受自己,還有讓自己站到那個人的高度,最好能夠完全取代他在這個世界的地位。

    敖鳶走着走着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

    這好生生地怎麼會打噴嚏呢,是不是有誰在背後說她壞話呢?

    想了想也沒有想到是誰在背後說她的壞話,總不能是之前跟她打架的那幾個壯漢吧?

    她看了看四周,這邊的人還有很多,所以不能直接在外面施展瞬移的法術,只能先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避着人才能施展。

    於是她算了一下這邊到郊外的距離有多遠,思來想去覺得有些不划算,於是準備找一個沒有人的小巷子然後從那裏施展自己的法術。

    她來的時候一直記着路,還記得之前這邊好像就是有一個死衚衕來着。

    敖鳶一邊走一邊看着四周,尋找着之前來的時候在這裏看到的死衚衕。

    因爲看得實在是太認真,所以沒有注意到四周,等意識到四周好像是有些變化的時候已經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敖鳶擰眉,然後從那人的腳慢慢往上看,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人。

    “麻煩讓讓。”敖鳶開口。

    這人是怎麼回事,她這麼大的人在路上走着也能站在她的面前,難不成是瞎子嗎?

    想到這裏,敖鳶擡頭又看了一眼這人。

    不應該啊,看着也不像是瞎子啊,這人的眼睛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你不是看不見吧?”

    話說出口了她就後悔了。

    這話也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且還是這樣的場景。

    這人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就跟挑釁她一樣如果是故意的,那就是挑釁了。

    果然她說完之後這人的面容立刻變得十分兇狠,雖然之前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柔和的。

    “你這小娘們說什麼呢?”

    “你這麼大的人了,連路都不會看嗎?我人明明是在大街上走的,你非要站在我的面前,不是故意找事嗎?說你看不見還是擡舉你呢,我是不是應該直接問你是不是瞎啊?”敖鳶原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且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收到過委屈,所以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想到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人的體型看起來十分雄壯,虎背熊腰的,看起來一個人能打好幾個大漢一樣的那種。

    敖鳶透過她的身後纔看出來了有什麼不對的。

    她說呢,這好生生的路爲什麼走着走着突然就有一個大漢在擋路,原來還是之前的那幾個男人故意找茬呢。

    透過他的肩膀,她看到了之前在街上勾搭她的那幾個男人。

    他們正得意地看着她。

    原來這是故意在找她呢,就說這好生生的路不可能會突然有人找事。

    想必那幾個人打不過她是以爲他們自己不夠壯,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再有三個這樣的大胖子站在她的面前她也能打得過。

    不光是打得過,且還能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敖鳶輕蔑一笑,“怎麼,之前把他們幾個打的回家哭着叫媽媽了,你就是他們叫來的媽媽?”

    “你個小娘們說什麼呢?”那大漢瞪着她,“我看你真的是不要命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敖鳶抱着雙臂閒適地看着他,“不知道啊,我也不是你們本地人,怎麼能知道你是誰,你是,男媽媽?這一個也不行啊,我數數他們有幾個啊,一二三四,那也應該有四個男媽媽啊,這一個怎麼夠呢。”

    “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那大漢又朝前走了一步,直接把敖鳶面前的陽光給擋住了,叫她眼前好像是被烏雲遮住了一樣。

    這樣的威壓如果是普通凡人只會覺得可怕,但是敖鳶只是問到了他身上好像是好幾天都沒有洗澡的汗臭味,臭的敖鳶差點兒沒有吐出來。

    她後退一步,皺着眉頭捂住鼻子,“嘔,你這人怎麼回事,也太不注重衛生了吧,得有一年沒洗澡了吧,你這都快餿了,你們聞着不噁心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朝着他後面的幾個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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